他們推着往裡走去,一起來的同伴都像打了興奮劑,前往舞池瘋狂,昏暗的燈光下,調酒師輕輕地搖擺着身體,極其優雅地調配着一杯五彩的雞尾酒;閃爍着急促的霓虹燈光,吸引着一個又一個飢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靈。
藍明白被帶到吧檯,李想想向調酒師要了兩杯調過的雞尾酒,起初藍明白很抗拒喝酒,李想想在旁邊一直引導她,來酒吧不喝酒只最大的遺憾。
藍明白表示,“我就喝一杯,”李想想沒有要求她喝多少,她端起酒杯,喝了下去表情有些難看,像喝毒藥。
李想想看着她笑笑,“沒關係的,習慣就好。”
阿奔走向他們叫他們去跳舞。
藍明白拒絕。“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就好,”
李想想知道她一時適應不了,不強求她,她和阿奔進入舞池,留下藍明白一個人在吧檯。
時而有不明男人過來搭訕或邀請跳舞,她都一一拒絕,突然一個臉上有着刀疤的男子走向她,小姐一起跳舞,男子在燈光下,清晰的可以看到那張有着凶神惡煞的臉,她同樣拒絕了他,刀疤男子不太高興,“裝什麼清純,來這裡的,他媽的有幾個不是爲了玩的,男人玩女人,女人玩男人的,走。”他拉起藍明白就要往舞池走去。
藍明白有些慌,“放手,放手,”在這喧鬧的酒吧,她的話就被淹沒。
刀疤男不理會她的拒絕,認爲都是矯情,強硬的拖她走。
她拼命掙扎,有些害怕眼望着吧檯上的酒杯,她拿起毫不猶豫往他頭上砸去,瞬間刀疤男額頭有血滲出來,刀疤男手摸摸被砸的額頭,勃然大怒破口開來,“**,你敢砸老子,媽的老子今天要你好看。”被砸的刀疤男面目猙獰。
此刻藍明白有些嚇到,她尋找着李想想他們身影,魚龍混雜燈光射影根本就看不到他們人影。
“老子今天就在這上了你,看有誰敢阻止。”刀疤男擦拭額頭上的血,一把甩下來,藍明白白皙的臉上有些血汁,拔腿往外面跑,沒跑幾步,刀疤男抓住她的頭髮,狠狠的把額頭撞向牆面,藍明白被撞有些頭暈,額頭有些疼痛,可她還是不忘記掙扎。
“死**,跑啊!我讓你跑,”一個耳光打在她臉上,接着刀疤男按着她貼牆,一隻手抓着她的頭髮,另外一隻手提掐着她的脖子,“老子今天弄死你。”
刀疤男臉龐逼近藍明白,噴灑着酒氣,動靜越來越大,有好多人圍觀過來,常來酒吧的人都認識這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大家都稱他刀哥。刀哥是這帶出了名的混混,手下有很多弟兄,經常會在酒吧尋找些漂亮女子,有的用來**,不聽話的就用強,所以大家看到這些,是沒有人敢出頭。
刀哥看着臉上有些蒼白藍明白,嘴裡還時不時再說,“我就喜歡玩這種,看起來楚楚可憐,有不聽話的人很刺激,哈……哈……”刀哥的笑聲藍明白聽出來渾身都發冷。
刀哥的嘴貼上她的脣,胡亂的在她臉上亂親,藍明白努力讓自己意識清醒,她用全力擡腿踢向刀哥下身。被踢到的刀哥瞬間臉上鐵青,雙手捂住被踢的部位發出嘶,嘶,的難受的聲音。
藍明白得到自由,拼勁全力撥開人羣往門口方向走去,跌跌撞撞摔倒爬起來又走,沒有人會過來幫她一把,刀哥見她跑了,罵着跟着他的兩個小弟,“還杵在這幹嗎?把那**給我抓回來。”說完又發出嘶、嘶疼幾聲疼痛聲音。
藍明白見他們追來,更加心慌胡亂的撞擊穿梭人羣,他們更加靠近她,她再次跌倒在地。
耳旁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藍小姐?是你嗎?你這是?”是陳列的聲音,看着狼狽不堪的藍明白,他有些不確定的叫她。
看到陳列藍明白像看到救命稻草,“有人在追趕我。”聲音有些嘶啞。
“什麼?”裡面本來就很吵鬧,藍明白聲音有些嘶啞疲憊,他沒太聽清楚。
只見追上來的人圍着她,後面刀哥跟着過來。
“**,老子今天不剁了,我就不叫刀哥。”他一張陰狠的臉出現在藍明白麪前。
“帶走。”刀哥命令那兩個小弟。
“慢。”陳列在一旁大概看明白到底什麼情況,他知道這個叫刀哥的男人,是個什麼角色。
刀哥聽到有人說話,那張帶着刀疤的臉看着陳列,“小子,別想管我刀哥的事,小心我讓你吃了了兜着走。”
“刀哥是吧!給個面子,今天別爲難我朋友。”陳列有些討好的語氣。
這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舞池裡的李想想看着這邊有事發生,她有些擔心藍明白,越過人羣走向剛剛的吧檯,沒有看到明白影子,她有些着急,她知道明白第一次來,不知道里面情況。
李想想順着剛剛出事那方向走去,看到坐在地上的明白,急忙過去“明白你怎麼啦!”她立馬上要扶起藍明白。
刀哥開口說話,“怎麼又來個管閒事的。”
李想想擡頭看着刀哥,她經常來這裡,自然也認識也聽說過他的爲人,“刀哥明白那裡不對的,我和你說不起,她就小姑娘,你不要和她計較。”李想想哀求着刀哥。
“哼、老子差點被她踢的連命根都沒了,還不計較。”刀哥半蹲下身,手捏住她的下巴很不屑。
李想想看了看藍明白此時兩人都有些驚恐。
“帶走。”刀哥厲聲道。
“你不能帶走他。”陳列的聲音再次響起。
刀哥見剛剛那小子還在阻止他,他移步到他面前,拍拍他側臉,“小子,你是不想活了嗎?嗯。”刀哥的臉此時囂張至極。
陳列很淡定,他的威脅好像不是對他講的一樣。
“如果你今天帶走她,你會後悔。”陳列雖然不知道他強大的boss和藍明白同居在一起,可他知道,boss對她不一般,如果不阻止他帶走藍明白,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哈哈哈哈,天大笑話,那你說說看,我怎麼後悔法。”他再次拍打着陳列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