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安梓謙對林顏心可謂是掏心掏肺地好,只要林顏心說句想吃什麼,他立馬讓人去弄,絕不帶一點含糊的。而且日日陪在她身邊,將他以前逗弄女孩子的招數全都用上,反正只要是讓林顏心笑一笑,他比中了大獎都高興。
而且爲了讓她心情更加愉快些,安梓謙在她身體好些之後便將她帶出去玩,郊外有一套別墅現在正是風景秀麗地時候,在那裡住着倒是能夠修身養性。
林顏心似乎也很喜歡這裡,尤其是別墅前的一大片的蘆葦,微風拂過,微微盪漾着煞是好看。
“寶貝,風大,還是進去吧!”安梓謙在書房裡看了一會書,一回房間就沒看見林顏心便急忙找了出來。
“我想坐一會,這裡的空氣真好。”林顏心雙手握住安梓謙抱着她的手臂,輕輕地笑着說。
安梓謙也笑了起來,將她環抱在懷裡,輕輕地搖晃着,看着蔚藍地天空,笑的無比幸福滿足地說:“真沒想到,我安梓謙居然還會有這麼一天。以前我總覺得那些整天摟在一起親暱的男女很無聊,一天到晚地面對着一個人,都不會視覺疲勞嗎?現在我才明白,這種感覺是沒辦法形容的,不會疲勞,只要是你,這輩子都不會厭煩。”
“是嘛,”林顏心靠在他懷裡勾起一抹淡淡地笑,眼神卻深沉地看着遠方。
兩個人又抱着在這裡站了一會,林顏心覺得有些累了,正準備和安梓謙一起進去時,突然從一邊走過來幾個男人。
爲首的一個一看到安梓謙就笑着打招呼說:“喲,七少呀,好久不見,我剛纔在那邊還以爲看花眼了呢。這別墅有日子沒來了,今個怎麼想着來這裡。”
安梓謙臉色一冷,急忙將林顏心給鬆開推到身後,衝那幾人似笑非笑地說:“我當時誰呢,原來是你們這幾個爛幣。丫的,真掃興,擱這裡一站,完全破壞了好風景。”
這幾個人和他是對頭,以前在一個軍區大院裡待過。那時候年紀都小,也都是爭強好勝的時候,安梓謙自小性格霸道,這個爲首的叫張昊,也是個從小霸王的主。
正所謂一山不能容二虎,兩個人你不服我我不服你,自然難免要發生摩擦爭鬥。
那時候大抵分成了兩派,一派是以安梓謙爲首,如歐陽夏林、柯震東等人。另一派則是以張昊爲首,比如關隘就是他曾經的小跟班。
那時候沒少打架,誰也不肯跟對方低頭。不過幸好後來安家調任,出了那軍區大院,所以和張昊也就分開了。
而這幾年,安梓謙走的是經商路,這張昊你別看他一身匪氣,吊兒郎當的和安梓謙不相上下,可是人家卻正正經經地走的仕途,現在已經是陸軍少將了。
這一帶的別墅當初剛剛建成的時候,他們兩個還堵了一口氣呢,一人在這裡弄了一套,前幾年倒沒少在這裡置氣。這兩年是少見了,畢竟大家都忙着。
可是偏巧今天又遇着了,安梓謙皺眉,真是好心情遇到了一堆臭狗屎。
那張昊聽到安梓謙損他也不生氣,反倒是斜着眼睛往他身後瞄了一眼,看着林顏心笑的十分不正經地說:“今天就一個,禁得住你操嘛。”
“丫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少他媽的廢話。”安梓謙立刻氣的臉漲紅起來,也怪自己前兩年玩的厲害,經常在這裡開個什麼豔會的,所以沒人不知道,這是個淫窩。
心裡只後悔,帶着林顏心怎麼到這麼髒的地方來了。光想着這裡風景好,竟忘了以前是做什麼用處的。萬一讓她知道了,又生氣了怎麼辦。
眼裡帶着憤恨地瞪着張昊,這小子看來今天是存心找茬的,都已經好幾年沒鬥了,今天估計是爲了關隘的事。
上次自從知道是關隘在後面搗的鬼,故意編排自己,安梓謙哪裡受得了這種委屈。一邊相親一邊就開始招人收拾關隘了,其實也很簡單,倒沒用什麼陰謀詭計。就是讓人把他往麻袋裡一套,暴打一頓然後往護城河邊一扔,脫光了衣服凍了一晚上。
關家心裡也都清楚是誰做的,可是奈何自己不爭氣的孩子有錯在先,也不敢說什麼。看來關隘是看家裡不給報仇,就找上這張昊了。
“喲,七少還真生氣了,看來傳聞是真的,我們*不羈視女人如糞土的七少,現在也變成二十四孝男了。不過後面那妞,你可要小心,這人渣就是人渣,披上龍袍也不會像太子,保不準哪天他碰到更靚的了,就將你一腳給踹了。”張昊嘻嘻呵呵地說,說完後面的人也都跟着鬨笑起來。
安梓謙氣的握緊拳頭青筋暴漏,還好林顏心一直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乖巧地躲在他身後,並沒有受到張昊的故意挑撥而生氣。
“張昊,你丫的到底想怎麼樣?”若是以前的安梓謙是絕不會怕張昊一分的,論起*無賴來,張昊怎麼着也不是他的對手。但是現在有林顏心,就等於有了弱點,安梓謙鬱悶的只想殺人,不怕張昊明着來,就怕他來暗的會傷林顏心。
“我沒想怎麼着,關隘都被你給弄殘廢了,他是跟我的人,你說這筆賬該怎麼算。我知道開始的時候是他不對,可是難爲他一直跟着我,這事我不能坐視不理。但是若說把你七少也給廢了,我還真沒那個膽。我們照老規矩,玩個大冒險,也算是我對得起關隘一場了。”
“玩就玩,你當小爺我怕你。玩哪種,賭注是什麼?”安梓謙冷哼一聲,又不是沒跟他玩過,丫的玩死他。
張昊玩味笑笑起來,“玩嘛當然是玩最刺激的,至於賭注…自然也要最珍貴的才更刺激。”
“最珍貴的?”安梓謙皺眉。
“如果我贏了,我要你身邊的女人,如果你贏了,隨便要我什麼都可以,即便是性命。”張昊指着林顏心冷酷地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