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還是你送吧!我…要出去。”安梓謙一聽到柳媽讓他進去,嚇得趕緊往後退了兩步。心裡終究邁不過那個坎,不敢面對的是他呀!
說完後急急地離開這裡。
明明就是想她想的發瘋,卻在還有一門之隔時,偏偏不敢面對。安梓謙忍不住地自嘲,什麼時候,他也變得這麼膽小了。
柳媽看着安梓謙離開,無奈地嘆息一聲,心裡又一次地感嘆,冤孽呀冤孽。
安梓謙走了之後實在是沒地方可去,藍魅是不敢去了,估計這段日子老爺子會盯他盯得緊,要是看到他再在藍魅出現,說不定會鎖在家裡。
可是不去藍魅,又不想去公司,他突然發現,他可去的地方還真是少。想了好幾個地,一想到就他一個人,就覺得異常孤單。沒辦法,只好給柯震東他們打電話,讓他們出來,商量商量去哪裡玩。
柯震東他們倒是來的挺快,都是一羣無所事事的紈絝子弟,平日裡都是安梓謙帶頭玩,現在沒了他,他們也都無聊着呢。聽到七少召喚,還不屁顛屁顛地跑出來。
一聽說七少發愁沒地去,個個都提出建議。有的說去海南,有的說去國外,還有的想去北極看看,亂七八糟的五花八門。雖說去的地方遠了些,可是對他們這羣人來說,也是小菜一碟。
不過最後都被安梓謙否定了,他是一點都不想離開北京。不面對至少還生活在一個城市,離開了北京,他就會覺得徹底和林顏心分開了。
最後倒是柯震東說的靠譜些,又提起了馬場的幾匹烈馬來。
那馬術俱樂部雖說是給人提供可乘坐的馬,但是爲了迎合這些有錢子弟的*口味,總是會弄一些烈馬來放在那裡,然後由這些人自己馴服。
一般的烈馬難馴,可是一旦馴服了卻又異常忠心。所以對這些大少爺們而言,馴馬幾乎已經成了一種習慣。誰都願意騎自己馴的馬,騎人家的什麼意思。
不過這次的馬血統比較純正,聽說是在山溝溝裡捕獲的,性子異常的烈,已經有幾個小少爺們想要去馴,結果都給摔傷了。這段日子可成了他們這圈裡的一大新聞,都在猜測,誰才能最後將這馬能夠馴服。
而關於馴馬方面,安梓謙絕對是個中好手。
他一向野性,做起事來又不要命,下手又狠又毒,一般馬術俱樂部裡來了新馬,最野的總歸要歸他。
所以柯震東才提議去那裡,誰不想看看七少馴馬的雄風,是個男人都對血腥的事情感興趣的,身體裡都隱藏着暴虐因子。
柯震東的提議到正合安梓謙的心意,他現在滿心的鬱悶,滿心的委屈,滿心的不滿,正想找件事情發泄發泄呢。
明顯得上一次發泄方式不能再做了,再做賠上命不說,不累死就得被老爺子打死。但是馴馬不同,別說他馴馬從沒出過事,即便是出事了,在這上面出的事,家裡也不能說什麼。都是男人,這點心思還都互相理解的。
一羣人浩浩蕩蕩地去了馬術俱樂部,那俱樂部的老闆也都跟他們是熟人,一看到多日不見的安七少來了,立刻笑臉迎上去。
七少不來,他的馬術俱樂部可是就要損失了一大筆進項。
“聽說進了幾匹不錯的,牽出最烈的來給小爺瞧瞧,今天保管給你馴服了。”安梓謙換上了一身黑白相間的馴馬服,帶着皮手套的手上握着一根皮鞭,那樣子要多帥氣就有多帥氣。
剛好在馬術俱樂部玩的人都聽說七少來了,全都過來看熱鬧,看到帥的不像話的安梓謙,都跟着嚷嚷着起鬨起來,還有的拿着相機拍照,誰不知道,安七少馴馬,還從來沒有不馴服過。
經理讓人將最烈的一匹馬牽上來交到安梓謙的手中,然後也退居場外,準備看七少精彩的馴馬錶演。
只見安梓謙先是揮了揮手中的鞭子,氣勢強大地盯着馬兒看了幾眼。原本性子烈的馬兒,容不得別人多看一眼,此刻竟像是蔫了一樣,竟站在那裡不動了。
安梓謙勾起一抹邪笑,他要不是生的好,估計能成爲一名出色的馴馬師。
握住繮繩噌的一下跳到馬背上,動作流暢帥氣,惹得場外的女孩們歡叫聲更大。
安梓謙卻緊皺着眉頭一臉嚴肅,這馬兒果然跟普通的馬不同,聰明的很。剛纔做出一副嚇得怕怕的樣子,現在脾氣就上來了,怪不得傷了那麼多人,估計都是被它一開始的樣子給騙了,纔會被騙到馬背上,然後任這畜生給傷了。
突然又想起林顏心來,可不就是跟這匹馬似地。外表看起來柔柔弱弱,明明就是個小女人,性子卻比誰都烈,一旦招惹上了,不死不休。
眼眸裡泛出一絲陰狠,因爲這匹馬的性子像極了林顏心,於是便將在林顏心身上不能發的鬱悶全發到了這馬的身上。
手下一點都不留情,各種鞭打,手緊緊地握住繮繩,兩條筆直有力地腿夾緊馬蹬,外場的人只看到馬兒不服輸地上下竄動,仰着脖子嘶鳴。而安梓謙則在馬背上一躍一躍的,好幾次眼看就被甩下來,看的外觀的人心突突地跳着,好似比本人還要緊張。
一番各種鞭打訓練,最終一個小時候安梓謙成功地將這匹最烈的烈馬馴服了。
等他從馬背上下來,也是一身的汗,這馬太難馴,不過也特別有成就感。這麼烈的馬都能馴服,他突然又對林顏心的事涌起一股自信心來。
“七少不愧是七少,果然厲害。”馬術俱樂部的經理迎上來讚歎地說。
安梓謙笑了笑,將手裡地鞭子一甩,早有侍從端着一杯酒走過來。
安梓謙拿起喝了兩口,正準備去找柯震東他們,突然迎面走來一個人來。
安梓謙米米眼睛,看着有些眼熟,卻想不起哪裡見過。但是可以肯定,不是京都的人,這長相氣勢,要是京城的他不會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