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謙的這場世紀婚禮絕對令所有參加婚禮的人銘記在心,成爲了後來很多名媛公子結婚時的參考標準。不過,花費自然也是不得了的。
光是食物美酒,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消費的。而且請的侍者都是星級酒店裡的高級侍從,安梓謙恨不得將錢都砸進去,當然,有奢華的一面也不失浪漫的一面。
在教堂裡,當牧師問出他們是否願意一生相守時,安梓謙用他這輩子最正經的樣子向上帝保證,他會愛林顏心一生一世,只要她不相離,他就絕不相棄。
當時感動的林顏心就眼含淚水,緊緊地和他情不自禁地擁抱在一起。
在場瞭解他們一路走來的人也都是唏噓不已,感動的眼淚嘩嘩的。還有安老爺子,還以爲這輩子當廢柴養活的孫子,居然還有這麼情深款款正兒八經的一面,當下也欣慰地老淚縱橫起來。
教堂儀式結束後,便是又驅車趕往西山別墅。剩下的就是一般的敬酒鬧禮,雖然安梓謙之前交的那些狐朋狗友絕對肚子裡每一個好貨的主,可是事先被安梓謙警告過了,誰要敢碰他老婆一下,就跺了誰的狗爪子。所以這幫人也只是口頭上鬧一鬧,也都沒敢真的動手。
反倒是敬酒時,可勁地朝安梓謙敬酒。
平日裡都是他欺壓他們,今天好不容易逮到個只要敬酒他就得喝的機會,他們還不可盡地灌他。
其中一個長頭髮的灌得最厲害,看的林顏心都胃疼。但是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他們又都是他的朋友,她這個新婚妻子自然不好說什麼。只是覺得這長髮男有些眼熟,像是在哪裡見過似地。
其實她是沒仔細看,若是仔細看了就會發現。這個可不就是那天算計她的柯震東,爲了怕被林顏心認出來,又實在是想要參加七少這一生一次的婚禮,只能喬裝打扮,帶了假髮還化了妝。你說他爲了參加一個婚禮容易嘛,所以還不死勁地給安梓謙灌酒,來達到他心裡平衡。
“好了,還不住手,這樣灌老七受得了嘛。”最終還會安梓俊開了口,那羣人立刻成了鳥獸狀迅速散去,讓林顏心驚訝不已。
看着曉白的老公挺面善個人,笑起來還溫文爾雅的,一副貴公子的派頭,怎麼會讓人這麼害怕。
“心心,我今天好高興啊!”安梓謙半個身子掛在林顏心身上,笑的癡癡地說,一看就是喝多了,林顏心都擔心他撐不到結束。
“我知道你高興,我們回家再高興去。”林顏心一邊扶着他一邊小聲地說。
哪知道安梓謙根本就不停,依舊我行我素地將她抱得更緊,手已經伸進了衣襬裡,嘴更是往她臉上招呼,嘴裡嘟嘟囔囔地說:“我就要在這裡高興,就要在這裡高興。心心,你就縱容我一次嘛,你都不知道,我爲你吃了多少苦。”
安梓謙說着,竟然又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像只小狗似地,鼻子哼哼的,哭的可憐兮兮。
林顏心是徹底無語了,他還真是喝醉了。她哪裡讓他吃了很多哭了,貌似兩個人是閃婚吧!從認識到現在,也就是兩個多月。
“怪,別哭了,我們現在還在婚禮現場,有事回家再說,你醒醒,要是實在不行,我帶你去房間裡休息吧!”林顏心將安梓謙拖到一旁人少的地方,幸好大家都喝到興頭上,根本鮮少人注意他們這裡。
中國婚禮就是有這點好處,開始的時候大家還會關注新郎新娘。到最後,誰還看誰呀!該聊天的聊天,該喝酒的喝酒,尤其是那些平日裡找不到藉口喝酒休息的人,此刻還不放開了的鬧騰。
“嘿嘿嘿…寶貝,你是不是也想了,我也想,我們回房間去。”安梓謙一聽回房間幾個字,眼睛立刻亮了,抱着林顏心吐着熱氣*地笑了起來。
林顏心一臉黑線,看來真的是醉的不輕。
看到安梓俊在那邊晃悠,連忙低低地叫了一聲,把安梓俊叫了過來。
雖然安家有堂兄弟七個人,但是通過這兩天的觀察,貌似安家兄弟裡,安梓謙最聽安梓俊的,安梓俊說話也在安家很有威懾力。
當然,論起大家都寶貝的,肯定還是他們的小表弟謝明玉。
“喝醉了,”安梓俊一走過來,林顏心還沒開口,他就皺着眉頭說。
林顏心點點頭,“現在該怎麼辦,好像還醉的不輕。”婚禮還沒結束呢,新郎已經趴下來,這事還真詭異。
“真長本事,”安梓俊恨鐵不成鋼地罵了一聲,然後急忙叫來兩個侍從,將安梓謙扶上樓先去休息,然後給他弄些醒酒的,別管什麼醒酒茶醒酒湯或者醒酒藥,一定要十五分鐘之內將他給弄醒。
其實安梓俊也知道,安梓謙之所以這樣,並不是酒力不濟,完全是因爲太過於高興了。酒不醉人人自醉,說的就是他現在這個狀態。
“別擔心,一會他就過來了。”弟弟不在,他這做哥哥的只能安慰弟媳婦。
林顏心點點頭,感激地衝安梓俊笑了笑。
正在這時,一個男人朝他們走了過來。安梓俊看到來人,臉色立刻變得很不好看。
林顏心看着他變了的臉,有些好奇地看向來人。雖然相處沒有多久,但是林顏心也能看的出來,安梓俊這種人屬於那種絕對陰沉的人,一般喜怒不形於色,泰山崩於前而臉不變的人。能讓他臉色瞬間變臉的,除了周曉白外就是安梓謙。
但是安梓謙已經被擡走了,如果是周曉白,他變臉不會是變成陰狠的臉。
林顏心就不禁好奇,使勁地看向走向他們的人。
只是來得人倒也沒什麼特別的,三十多歲的年紀,但是卻有些蒼老的意味,只是英俊的臉將這種蒼老變爲了一種滄桑,看起來更有味道。
而且步伐不急不緩,人也看上去不溫不火地,本來是一個讓人應該會感覺很舒服很好的人,可是在林顏心看來,不知道爲什麼,就是覺得打心裡不喜歡,而且,還有些厭惡。
這是她從沒有過的感覺,別說是對一個陌生人,即便是熟悉了知道了爲人,她也很少有絕對厭惡誰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