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試試！”
低沉暗啞的聲音，帶着濃濃的警告，杜堇宸看都沒看秦霄，又一杯紅酒灌了下去。
秦霄心底那個鬱結啊，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那你來夜夜笙歌是來幹嘛的？如果每個客人都像你這樣，夜夜笙歌還能開得下去嗎？”
杜堇宸微微勾起脣角：“那你去叫十個八個過來玩玩！”
秦霄眼睛一亮，暗暗想着杜堇宸你總算是開竅了。
也不等杜堇宸再說話，秦霄生怕杜堇宸後悔，馬上就跑到門口找了外面的服務員。
“去去去，把你們這邊長得最標緻的，身子乾淨的給少爺我叫個十個八個的來！”
那位領班先是一愣，等到看清是秦家少爺之後，連忙恭敬地點頭。
不過，臉上神色有些爲難。
“秦少爺……”
“怎麼了？可別跟你少爺我說沒人！”
那位領班連忙陪着笑道歉：“也不是沒人，只是……秦少爺您剛纔說的是要十個八個身子乾淨的！”
“是啊！”
“可是在我們夜夜笙歌這邊……姑娘們一般都是做的熟客生意，身子乾淨的……”
言下之意，既然是熟客，自然不可能是身子乾淨的。
秦霄瞬間就來了火氣：“這麼大一個夜夜笙歌，難道連個縐兒都沒有了，真是笑話！”
那位領班非常尷尬，恰好後面有人走了過來。
“秦少爺！”
“江老闆你來的正好！”
秦霄視線落到江興潮身上：“我說要十個八個身子乾淨的姑娘，你們這位領班居然說沒有！”
江興潮衝那個領班使了個眼色，領班點點頭快速退下，江興潮看着秦霄笑了笑。
“秦少爺開口果然不一般，一來就是十個八個！”
說着衝着秦霄曖昧地笑笑：“秦少爺的身子，可真是厲害！”
男人嘛，在那方面哪個不希望被誇很厲害，哪怕就是個男人誇，那也是非常得意的。
不過想着裡面坐着的杜堇宸，秦霄臉上帶着紈絝的笑容。
“今天是秦少爺我做東請客，江老闆你確定要我在夜夜笙歌這邊下不來臺？”
“如果是這樣，你覺得我下次還會來夜夜笙歌這邊嗎？”
江興潮眼神閃了閃，連忙打着哈哈應付。
“自然不會讓秦少爺您下不來臺，不過……剛纔領班說的爲難也確實存在。”
“三兩個縐兒今天晚上能安排過來，可是十個八個縐兒，這秦少爺我可就真的爲難了。”
“或者，您看看您的貴客能不能稍微等上一個小時，我馬上讓人去安排，先給您將這邊的三個縐兒送過來，後面的幾個一個小時後再送過來！”
秦霄今天是心情好，不然如果江興潮這樣說，秦霄那少爺脾氣一發作，今天是不得山中了。
“行了行了，三個就三個吧！馬上將人給我叫過來！”
江興潮暗暗舒了口氣，臉上堆滿了笑容。
“那行，秦少爺您回包間等着，人我馬上給您安排過來！”
回到包間，秦霄將手指放進嘴裡，高興的吹了一個響哨。
杜堇宸還是坐在原來坐的那個位置，似乎連姿勢都沒有換過。
“堇宸，人安排好了，不過少了些，就三個，不過吧，不夠了再叫！”
“這夜夜笙歌真是越來越差了，居然連十個八個縐兒都找不出來！”
杜堇宸淡淡開口：“不是沒有十個八個縐兒，而是今天市裡面的領導在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