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姚雪舞突然從矮牆上蹦下來,撞的穆皓辰扶着下巴一陣悶哼。
看着穆皓辰好似被自己撞的很嚴重,姚雪舞心裡有絲慌‘亂’,可又不願意表現出來,“這太,太不公平了。”
穆皓辰滿眼淚珠的問:“什麼不公平?”
“憑什麼你都看了我的,我都沒看到你的呢!”
穆皓辰看了看姚雪舞,再看了看姚雪舞,身體開始不住的顫抖起來。良久,才擡起頭,一臉認真的說:“爲了公平期間,今天晚上就給你看!”
姚雪舞咬着‘脣’,看着穆皓辰眼角掩藏不住的笑意,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雖然她不喜歡宴會廳里人與人之間假面具,但總比現在和穆皓辰‘尷尬’的在一起強。
“舞,”穆皓辰從身後抱住姚雪舞,“今天晚上人家一定洗白白,赤條條的躺在‘牀’上等着你。一定要來喲~”
姚雪舞還未來及反駁,穆皓辰便笑着先她一步進入宴會廳。
“笑笑笑,有什麼好笑呀!”姚雪舞嘟起嘴‘脣’,“等着我就等着我,誰怕誰呀。要是你敢留一隻襪子,我都揍的你屁股開‘花’,哼!”
說完,邁着步子豪氣沖天的進去。
待看到穆皓辰站在宴會廳裡對着自己笑時,姚雪舞居然開始想象他赤條條的樣子,想起昨天早上的‘挺’立,剛剛恢復的臉又轟的一下,從頭紅到脖子。
正在此時,森迪走了過來,“哎呀,你怎麼了?”
看着森迪那假到不行的‘關心’,姚雪舞翻了個白眼,“有事嗎?”
“我沒什麼事,到是你,臉怎麼這麼紅呀,該不是發燒了吧!”
“沒事我就走了。”說着,姚雪舞向另一邊走去。她現在可沒心情跟一個自己討厭的人打‘交’道。
“等一下嘛,”森迪拉着姚雪舞的胳膊撒嬌道,“我覺得,剛纔你說的話是對的。那些人確實不夠處,我決定跟她們一刀兩斷。”
“是嗎,”姚雪舞看了看森迪的身後,“但貌似她們在等着你帶消息回去。”
森迪轉頭一看,發現那兩人正巴巴的看着自己。該死的,森迪想,那兩個笨蛋連戲都不會演!
“好吧,”森迪似乎要老實‘交’待,“其實我們是想找你去滑雪。”
“理由呢?”姚雪舞冷冷的看了森迪一眼道,“我想我們還沒熟到一起去玩的地步。”
森迪不悅看了姚雪舞一眼,沒想到她居然這麼直白。“好吧,我承認我們的目的不是約你,而約穆。當然你可跟他一起。”
“當然,如果我不去的話,他肯定不會去的。”姚雪舞故意傲慢的說。
森迪咬咬牙,別得意,看回頭怎麼收拾你。
“是的,”森迪嚥下恨意,微笑着說,“我們都知道,所以纔來和你商量的嘛!”
“可是,你們明明知道他已經有我了,爲什麼還對他不死心呢?”姚雪舞狀似不明白的問,“而且你們看到了,辰很愛我的。”
愛,愛,愛你個大頭鬼!森迪恨恨的想,現在愛你不代表以後還愛你。等你消失在他的生活裡,而他的身邊又有自己這樣優秀的‘女’生,他還能記得你是誰啊。
“我們知道穆是愛你的,”森迪真城地說,“約你們出來玩,主要是想給你道個歉,第一次見面‘挺’失禮的。”
看到姚雪舞完全不相信的眼神,森迪忙又道:“當然,約穆也是主要目的。我們想着即使他不能跟我們中的一個在一起,也可以共同留下一優美好的回憶嘛。”
“嗯,”姚雪舞似做過思考的點點頭,“好吧,你說說時間,我看下有沒有檔期。”
一聽姚雪舞鬆口了,森迪忙講出了具體的日期和安排。
“還不錯,”姚雪舞說,“那天貌似沒什麼事兒。就先這麼安排着吧!”
“姚小姐,”森迪說,“能給個確定的日期嗎?這行程都是要安排的,如果你同意了,我們好做清場的安排,你知道,穆是不喜歡跟外人一起的。”
“想的‘挺’周到的嘛。”姚雪舞笑,“那好吧,就定下來吧。正好我還沒滑過雪呢。”
“不用問一下穆?!”森迪不放心的問,別這頭姚雪舞答應了,結果穆皓辰那邊沒有時間,結果兩個人一個沒去。
“你放心,我說去哪兒,辰從來不會拒絕。”姚雪舞說完,看着森迪快要跳腳的樣子,心裡就覺得好笑。
“那好,那我先回去安排了。”說完,不等姚雪舞答話,森迪轉身離開。
她真的不能再待在姚雪舞身邊哪怕一分鐘,一句一個辰,生怕別人不知道她跟穆的關係似的!
看着森迪臉‘色’難看的走了回來,兩人忙迎上去問:“怎麼,沒同意?”
“同意了!”森迪冷冷的說。
“同意了你怎麼還這幅表情!”金髮‘女’生好笑道。
“你懂個屁!”森迪說,“你是沒見那個小賤人的得瑟樣兒。見到了恨不能一把掌把她扇一邊兒去。”
兩個‘女’生互看了一眼,心想,再得瑟能得瑟過你嗎?現在知道別人對自己得瑟,心裡難受了,怎麼不想想自己得瑟時,別人的感受。
“既然約到了,你就別在意那麼多了。”金髮‘女’生說,“你讓她儘管得瑟,又能得瑟多久?所以說,人啊不能太自以爲是。”說着,有意無意的看了森迪一眼。
“梅你說的對,”森迪對金髮‘女’生說,“她得瑟不了多久了!”
“行,那我先走了,我得回去準備一下。”梅說着看了麗麗一看,“一起?”
“好的。”麗麗說,“森迪,那我們就先回去準備了。”
“你們不在這裡等着午夜的舞會啦?!”
“不了,我們先回去準備,以防有什麼閃失。”梅和麗麗說着,攜手離開。
森迪看着兩人離去的背景撇撇嘴,“我親自安排的能有什麼閃失!”說完,走向宴會更深處。
“瞧她那樣兒,”梅嗤笑道,“還等午夜舞會,她真當穆會跟她跳一曲?”
“別笑死人了,”麗麗說,“就算她等到明天早上,穆也不會跟她跳的。”
“最可笑的是她還講別人得瑟,”梅說,“長這麼大,她纔是我見過最得瑟,最自以爲是的人!”
“一點沒錯!”麗麗附和,“若不是我家裡跟她家有生意往來,一直是一所學校又住的近,我纔不會跟她成爲好朋友呢。”
“同樣!”梅挑挑眉,贊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