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皓辰突然笑了,原來自己的員工也有這麼活潑的一面呢,平時在自己面前除了工作什麼都不談的,今天卻拿自己和姚雪舞開了涮,‘交’杯酒?有意思。
有眼力勁的見穆皓辰沒反對,而姚雪舞卻愣在那裡沒有反應,便嚷着‘‘交’杯酒,‘交’杯酒……’,一時間整個包廂裡‘‘交’杯酒’三個字響徹每個角落。
“這‘交’杯酒一生只能喝一次,”姚雪舞微笑着說,“如今你們穆總連婚都沒求就讓我跟他喝,待日後我們真結婚了,那‘交’杯酒到底是喝還是不喝呢?!”
大家都沒料到姚雪舞會說這麼一句,一時間都沒有了言語,到是穆皓辰,只是面帶笑容的看着姚雪舞,放縱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所說的每一句話。
“嗯,”劉秘書站起來,“姚小姐所言也是,那我們就等着我們穆總跟姚小姐同結歡好時的‘交’杯。希望姚小姐不要讓我們等太久啊!”
劉秘書是個會說話的,這句話說的很合穆皓辰的心意,又給大家一個臺階下,讓姚雪舞不得不多看她兩眼。
一頓飯下來,穆皓辰有些微薰,英俊的臉龐透着些紅潤,而眼睛變得更加明亮。
“穆總,我們就先回去了。”員工們向穆皓辰辭行。今天他們看到穆皓辰不一樣的一面,平時嚴厲冷酷的穆總裁,今天在姚小姐面前是多麼的柔情似水。
“去吧,路上慢些。”穆皓辰淡淡道。
一句關心的話,讓員工們的心更是‘激’動的一跳。三五日結伴而行,不一會兒,就只剩下穆皓辰和姚雪舞兩個人。
“我來開車。”姚雪舞說着打開車‘門’,坐到駕駛座上。
穆皓辰也不說話,只是乖乖的走上了副駕座。回到家,姚雪舞什麼都沒提,好似今天的一切對於她來講都不重要似的。
一轉眼,司徒宇和李墨含結婚的日子到了,當穆皓辰拉着姚雪舞的手到到司徒宇的別墅時,才訝異他居然將婚禮設計的如此溫馨‘浪’漫。
“小舞!”徐嘉菱一看到姚雪舞便向她跑來,小孩子的‘性’格並沒有因爲已經是孩兒他媽而有所改變,“想死我了!”
看着徐嘉菱將姚雪舞緊緊抱住,穆皓辰一旁瞟了眼隨後跟來的光強,那意思明顯:還不快讓你家老婆把我的舞鬆開!
光強在心裡無奈的搖搖頭,這穆少是陷進姚雪舞愛的漩渦無法自拔了,瞧瞧,同‘性’抱一下都這幅德‘性’。
“嘉菱,”姚雪舞低着聲音道,“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被你勒死了。”
徐嘉菱將姚雪舞放開,眼睛裡有‘激’動的淚水,“你都不知道,我可想死你了。要不是寶寶小,我一定跑回來跟你住。”
姚雪舞看看光強,“還是算了吧,估計你在我家P股還沒坐熱,就有人追過來了。我可不擔這份風險!”
徐嘉菱番眼瞅了眼自己的老公光強,拉着姚雪舞向一邊走去,“我們姐妹倆好好聊聊,不理這些臭男人。”
“你們去哪兒?”穆皓辰還沒來及說話,便被光強搶了先。
“去看看新婚子,你也要跟去?”徐嘉菱不高興的說。
“不用,你們去吧。”光強道,“只是,小舞都沒有看到寶寶長什麼樣子呢,她畢竟是寶寶的小姨嘛。”
走悲情路線!姚雪舞看着光強,對他令眼相看。原來如硬漢般的人物,現在也知道跟自己的老婆用‘計’了。
“噢,對!”徐嘉菱忙拉着姚雪舞回來,“差點忘了這件大事。”說着接過光強手裡的寶寶,遞給姚雪舞看。
“寶貝啊,這就是你的小姨,你看到了嗎?”徐嘉菱抱着孩子,身上充滿了母愛,跟剛纔貪玩的徐嘉菱顯然是兩個人。
徐嘉菱的變化不光看在姚雪舞眼裡,同樣也看在了穆皓辰的眼裡。讓姚雪舞儘快有個孩子的念頭更加堅定!
看着徐嘉菱懷裡的寶寶那麼小,卻那麼可愛,姚雪舞心裡一軟。寶寶像知道姚雪舞看他一般,張開小手握住逗他的姚雪舞的手指。
“好有勁噢!”姚雪舞詫異,沒想到這麼小的一個‘奶’娃兒,居然能抓自己的手抓的這麼緊。
“當然啦,你也不看他的Dad是誰!”徐嘉菱驕傲的說,“我們家寶寶一生下來進了我的懷裡就知道對我微笑呢!”
姚雪舞看着徐嘉菱那做爲母親爲自己孩子得意的樣子,笑了笑。
“咦!”姚雪舞故作詫異的說,“你們家寶寶長的像誰啊?”
“當然像我!”光強滿身都是做爲父親的自豪感。
“像嗎?”姚雪舞看了眼穆皓辰,“我怎麼覺得一點都不像呢!”
穆皓辰笑笑,沒有說話。
“光強哥長的是那樣的,”說着,姚雪舞比了一個粗獷的樣子,又比了一個英俊小生的樣子,“而這寶寶長的卻是這樣的。分明一點也不像嘛!”
“喂!”徐嘉菱知道姚雪舞故意拿自己打趣,裝作生氣道,“寶寶長的像我不行嗎?再說,我們家阿強很帥的好不好,你看他的五官,多‘精’致!”
穆皓辰聽了轉頭看向光強,仔細觀察了半天,看的光強臉都要紅了,“還真沒看出來!”
徐嘉菱笑,“你們好壞噢!小舞,你可以噢,跟穆皓辰待在一起,別的沒學會,腹黑到學着了!怎麼,嫉妒我當媽媽啦?那你也生啊!我相信,穆大少爺肯定特別樂意。”
“沒想到嘉菱小姐結婚後,到是能看出人的內心了。”穆皓辰適時的說。
“瞧瞧,”徐嘉菱叫了起來,“穆大少可很少在別人面前承認自己的感情的,爲了你,都開始誇我了,不容易啊!快點給人家生個吧!”
“我想,一個可能不太夠!”穆皓辰微笑着說。
光強和徐嘉菱皆是忍不住一笑,而姚雪舞卻紅着臉,“你到底還要不要去看墨含姐?不去我自己去了!”
“去,去!”徐嘉菱道,“怎麼能不去呢。”說着將寶寶塞到孩兒他爸懷裡,“照顧好他,我去去就來。”說完,還在寶寶的臉上親了一口才捨得離開。
“墨含姐,”姚雪舞和徐嘉菱一進新娘室,就被眼前李墨含的樣子驚住了,“好漂亮啊!像仙‘女’一樣,又像‘女’神一般的!”
“哪有這麼誇張。”李墨含有些羞澀的低下頭。
婚期相對來講,定的有些倉促,不像別人都提前一年準備。司徒宇一直不讓她‘插’手,所以李墨含根本不知道婚禮的現場是怎樣的。就連這禮服,也是昨天晚上纔到,匆匆試了下尺寸大小便被司儀叫去走今天婚禮的過程去了,所以,根本沒看清到底是什麼樣子。
而今天天還未大亮,司徒宇便起了‘牀’,抱着還未睡醒的李墨含來到這幢別墅。一進來的時候,李墨含也呆住了,她從來沒有想到,司徒宇爲自己準備的婚禮竟是如此,如此的夢幻,一切都顯得那麼不真實。
“傻丫頭,哭什麼。小心肚子裡我們的寶寶也跟着你難過。”司徒宇寵愛的說。
“我纔沒有難過,我是感動的。”李墨含窩在司徒宇的懷裡,心裡滿滿的幸福與滿足。這輩子能跟這樣一個在乎自己,疼愛自己的人在一起,足矣。
“我知道你喜歡比較淡的顏‘色’,現在又是夏天,所以,我爲你準備了粉藍‘色’和純白搭配。”司徒宇橫抱着李墨含,邊走邊解釋。
“這裡的鮮‘花’,都是昨夜從荷蘭空運過來的,”司徒宇繼續道,“工作人員一夜沒睡,今天早上終於佈置好了。我要你第一個來檢查,看滿不滿意,如果不滿,還有時間改的。”
李墨含雙眼含淚,不斷的點頭。滿意,她好滿意。
一陣輕風吹來,帷幔隨風起舞,滑過李墨含的身軀。“好軟好滑,”李墨含雙手摟住司徒宇的脖子,“你是不是特意定的這批帷幔?”
“當然,”司徒宇不隱瞞,“現在你是有寶寶的人了,跟你接觸的所有物品都要天然的,柔軟舒服的。這批帷幔,我沒有用紗,而是選了桑蠶絲,織的夠薄夠透。”
“這個工藝織下來不容易吧!”李墨含有些責怪,只是帷幔而已,幹嘛這麼‘浪’費,而且織的這麼薄,如紗般剔透,時間又緊,不知道得多‘花’多少錢呢!
“他們得感謝我有這麼挑剔的客戶,”司徒宇說,“又得了一種新的織法。”
“‘浪’費錢。”李墨含嘟起嘴。
“老婆大人,”司徒宇忙道,“我錯了,你別生氣,以後都聽你的。”
“不過,今天是我們的婚禮,一輩子就這麼一次,我想讓你留下一個終身難忘的記憶。”司徒宇說,“等婚禮結束,我把我所有的帳戶都‘交’給你管理,以後你管錢,好不好?”
聽着司徒宇哄自己的話,李墨含忍不住又被逗樂了。
綠油油的草地上,整整齊齊的擺放着綁有蕾絲的椅子,一條三米寬的路上鋪着潔白的地毯,路兩旁是圍有紗幔和鮮‘花’的路引。
看着到處都裝飾一新的別墅和‘花’園,李墨含打從心底裡笑了。向司徒宇的懷裡又靠了靠。這個男人,真的好好!
從未有過的幸福感,在李墨含的心底大量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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