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他什麼，直接問，你就別指望這麼隱晦的話，能讓他這個木頭腦袋聽懂了。”
封肅辰瞟了季如風一眼，淡淡開口，聲音裡帶着揶揄。
慕晚晚深表贊同，用力地點了點頭。
“想問什麼？”季如風微微皺眉，有些不解。
“也沒有什麼……”慕晚晚連忙擺手，在沒有和王雨晴通氣的情況之下，她不好直接把王雨晴的心思說出來。
萬一弄巧成拙怎麼辦？
“想問就問，沒有什麼好吞吞吐吐的。”季如風很坦蕩。
“……好吧。”想了想，爲了自己的小姐妹，慕晚晚還是問道，“季大哥，你有沒有喜歡的人？或者，你以前有過喜歡的人嗎？”
“師傅，師兄弟。”
慕晚晚，“……”
男男什麼的……
慕晚晚驚訝地瞪大眼睛，封肅辰一下便猜到她小腦袋裡在想些什麼鬼，沒好氣地給她一個爆栗子，“再亂想，回去收拾你！”
“我沒有亂想。”慕晚晚捂着腦門，委屈死了。
“還想狡辯？”封肅辰濃眉一挑，眼中的兇光瞬間讓慕晚晚屈服了。
慕晚晚，“……”
嘟嘟嘴，她不想開口了，事實上……誰叫她是真的亂想了呢？她向來很坦蕩，有做過的壞事，她纔不會不承認呢！
季如風看向後視鏡，剛好接收到了封肅辰鄙夷的視線。
“我說錯話了？”
“沒有，只是……”封肅辰似笑非笑地問道，“你剛纔那麼回答，讓我老婆懷疑你是不是彎的，還可能在腦海中幻想你以後是在上面，還是下面……”
“我哪有！”慕晚晚連忙撇清，“上下什麼的，我絕對沒有想過！我最多隻是可惜季大哥這麼優質的男人太難得，和男人在一起太可惜了而已！”
慕晚晚不解釋還好，一解釋起來，季如風臉上的表情更加的冰冷了。
不過，他並沒有爲此多做解釋。
只是……腦海中似乎想到了某一個場景……
漫天星光之下，不遠處是飛流直下的瀑布。
他朝着封肅辰走去，然後不經意聽到女孩子甜美嬌俏的聲音，還帶着一點也不知道羞恥般的好奇，“晚晚……那你說哦，我以後要是和季如風在一起了，我們兩人那個那個的時候，會不會也很舒服呀？”
那個那個……
會不會舒服？
“咳咳咳……”季如風猛地被嗆到，使勁地咳嗽起來，方向盤差點都控制不住。
見到季如風這樣的反應，慕晚晚好奇地看向封肅辰。
難不成，真的被她猜對了？
因爲季如風喜歡男人，所以……他纔會一直對女人不感興趣？
封肅辰，“……”
他無力解釋。
對視一眼，慕晚晚認爲自己懂了。
她轉眸，又是遺憾，又是無奈地對季如風說道，“其實……那個，就算季大哥喜歡男人，也不是什麼大事的。國外很多都允許同性結婚了呢，你放心，我不會把這個秘密說出去的……”
季如風，“……”
他感覺，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女人這種生物，爲什麼會這麼麻煩？一個兩個的，都不是省心的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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