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雙眸幽深的盯着她看,薄脣呡着,臉上的表情有些沉。
看着她含羞帶卻情,動的模樣,他就忍不住想狠狠的*一番,只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這花兒給解決了。
安苡寧嬌喘着,一張臉爬滿紅暈,雙眼迷茫着,被*的雙脣也紅腫的泛着水光。
野男人?
說話這麼野蠻,有點不符合他平時對外一副清冷疏離而又紳士的氣質。
安苡寧眨眨眼,心情卻在雀躍着。
“什麼野男人,咱們說話要素質些。“安苡寧看着他,雙脣彎起,帶笑的雙眼彎彎的眯成了月牙兒。
“嫌我野蠻了?”秦墨眯了眯雙眸,聲音帶着絲絲的危險。
一句野男人,她就覺得野蠻了,意識到這一點,秦墨心中的火被絲絲的挑起了。
她在幫那個送花的野男人說話。
“沒有。”安苡寧猛地搖頭,“外界的人誰不知道秦先生您紳士風度啊,我也是這樣覺得的。”
可不是嘛,剛認識他的時候,他話少,氣場強,恩,還有就是彬彬有禮,最後的最後,這些都是扯淡。
她傻纔會承認他野蠻。
“是嗎?”秦墨嘴角勾起,俯身靠近,“那現在呢?”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醇,只是聲音很輕,還有些淡,但是雙眸勾起的笑意,讓安苡寧眸子閃了閃,第六感告訴她這眼神有危險。
安苡寧偷偷的拉上被子,“呵呵,你還是秦墨啊。”
怎麼有種危險的感覺?
她在裝傻。
秦墨眯了眯眸子,聲音有些微涼,“你不打算告訴我?”
安苡甯越是這樣,秦墨越覺得這花是野男人送來的,而送花的那個野男人她也知道。
好呀,居然送花都送到他的面前來了。
秦墨扯着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告訴你什麼?”安苡寧無辜的看着秦墨。
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告訴你?
“呵…”秦墨勾脣,輕輕一笑,眸中帶着邪肆的流光,湊到安苡寧的面前,薄脣輕動,“你不想說,我不逼你,不過,我有的是辦法。”
嗯哼,他現在治不了這個野男人,但是可以先治一治你這個不聽話的女人。
安苡寧心裡咯噔了一下,眸子閃了閃,雙手楸着棉被,“什麼辦法?”
感覺不會是什麼好事。
秦墨笑了笑,淡淡開口:“沒什麼。”
安苡寧一怔:“…”
呼,原來是虛驚一場。
她就知道,他捨不得…
沒等她吐兩口氣,忽然,腰間一緊,她身子一僵,趕忙看了過去,只見秦墨邪肆的對她壞笑。
安苡寧紅着臉,“…”
他說的辦法,就是是這種辦法?
心下一緊,心臟也跟着砰砰砰的劇烈跳動着。
她的腰是最敏感的,如果他不放過她,那麼她肯定會受不了的。
“秦墨,你能不能別這樣?”安苡寧紅着臉,弱弱的開口。
“哪樣?”秦墨看着他。
腰間的手忽然像彈鋼琴那樣不輕不重的彈着,感覺到手下微動的身軀,秦墨嘴角勾起,眸光流轉着。
“恩…”安苡寧忍不住吟出了聲音,渾身的肌肉都在顫抖着。
她咬牙,努力調整呼吸之後,朝着他開口,“你過來,我告訴你。”
這人,太壞了…
秦墨嘴角勾起,眼角帶着笑意,“我現在不想知道了。”
安苡寧瞪眼:“…”
秦墨,怎麼這麼惡劣呢。
忽然,安苡寧笑了笑,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你真的不想知道那個野男人是誰?”
秦墨眸子微眯,薄脣輕動,“不想。”
簡單的兩個字,音色卻加重了幾分。
忽然,一個驚呼,安苡寧低叫起來,“秦墨,你幹嘛。”
腰間一滑,胸前被大掌覆蓋住,安苡寧下意識的低叫起來,手也跟着動起來,想要阻止他那雙作怪的手,不想,剛一動,就被他給輕易的扣住了,而且他還邪惡的輕捏了一下,安苡寧臉色爆紅,羞惱的瞪着他。
她裡面雙眸都沒穿,他的手就這樣沒有受到任何阻礙就鑽了進來。
這魂淡,太可惡了…
看着她羞惱的模樣,總是讓他心神盪漾,秦先生一臉的笑意,“你今早趴了一個早上,肯定被壓到了,我幫你揉揉。”
唔,手感真好。
很滑膩,還很有彈性!
特別是上面明顯的變化,秦先生雙眼盪漾着笑意,但臉上表現的卻是:我是爲你好。
安苡寧紅着臉,狠狠的瞪着他,惱羞成怒:“秦墨,你魂淡。”
明明行爲這麼無恥,偏偏還表現出一副正經的模樣來。
現在,她只想送給他四個字:衣冠*。
秦墨挑眉,“我魂淡,恩?”
“對。”安苡寧又羞又氣,“你不僅魂淡,你還無,恥。”
“是嘛?”秦先生不生氣,反而笑的更爲邪肆,“我記得我曾經對你說過,對你,我還可以更魂淡。你曾經也對我說了很多次,而我從未實現過你對我說的話,今天,現在,我想實現一下你對我說的話,因爲我不想做一個言而無信的男人。”
安苡寧:“…“
他說了這麼多,什麼意思?
什麼叫實現她說的話?
什麼叫不想做一個言而無信的男人?
她什麼時候要他實現過什麼了?
“呀…”沒等安苡寧反應過來,秦墨的手已經滑了下去,緊接着,安苡寧再次尖叫,“秦墨,你手放哪裡?”
她渾身一蹦,臉上的溫度再次上升,雙眼瞪大的瞪着他。
秦墨壞笑,“你不是知道了嗎?”
指尖在打圈,一輕一重的。
隔着絲滑的布料,他能感覺到她體溫的變化。
安苡寧的臉再次紅了起來,火辣辣了在燒着,她吞了吞口水,只覺得渾身都在發燙,就連身子都在不停地發顫。
“秦墨,你能不能別這樣?”太磨人了!
“你不是不舒服嗎?我幫你按一按。”說着動作往下移了移,嘴角一勾,指尖微微一按。
“唔..”
安苡寧瞪大雙眼,下意識的想要夾着雙腿,可是這個動作秦墨好似知道一般,另一隻手按住他的大腿,眸子幽深的看着她,“別動,再動可要多住醫院幾天。”
“…”秦墨,你這個禽,獸。
安苡寧咬牙怒瞪着他,恨不得上去抽他兩下,明明做着禽,獸的事情,偏偏擺出一副正經的模樣來,安苡寧牙癢癢的。
這麼一動,她屁股疼死了,眼中不由得泛起霧水,吸了吸鼻,隨後可憐兮兮的看着秦墨,“秦墨,你欺負我。”
看着她裝可憐的模樣,秦墨那根神經好似被刺激了一番,幽深的眸子跳動着絲絲的火焰,他不心疼,反而更想進一步摧殘她。
喉結滑動,秦墨薄脣輕扯,聲音黯啞,“一般人我不欺負。”秦墨湊近她,故意在她的耳邊呵氣,溫熱的稀奇灑在她敏感的耳勁,安苡寧耳根一下子紅了起來,緊接着,沙啞的聲音傳入耳畔:“我只欺負你。”
安苡寧臉色衝血,惡狠狠的瞪着他:“…”
他怎麼這麼不要臉?
“呵呵…”秦墨輕笑,下面的手又動了動。
“唔…”安苡寧忍不住,低吟出聲。
秦墨一臉盪漾的看着她,眸中帶着火熱,聲音也壓得很低,“苡寧,你怎麼這麼不知道羞啊?”
安苡寧:“…”
好似有團火再燒,很熱,很熱,她需要被澆滅,可是,她卻只能難受的瞪眼。
有股東西好似涌了出來,安苡寧羞得想要把頭鑽進被窩裡面,可是秦墨卻不給她機會,急忙一手扯開被子,讓她無處可躲。
安苡寧又氣又羞,伸手想要打她,可是手軟軟的擡起,又無力的垂下,根本沒有碰到他的衣服。
她從來沒有這麼羞過,真想恨不得找個地洞躲起來,可是秦墨卻不給他機會,緊接着邪魅的嗓音帶着魔力傳了過來。
“苡寧,你在下,流。”
唔,她的反應可沒有她表現的那樣嘛。
恩,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
指尖上的溼潤感證明了這一點。
“啊…”安苡寧再也受不了了,抽着頭下的枕頭就砸了過去。
砸死你這個流,氓..
砸死你這個魂淡…
砸死你這個不要臉…的…
“嘭”的一聲,枕頭砸到了秦墨的身上,他沒有躲開,一手抓着枕頭,一手還在作怪。
“苡寧,你的反應可不是這樣的。”
“唔…”安苡寧再次身子一僵,紅脣卻低吟出聲
“你別鬧了,我真的不知道是誰送的…”安苡寧低饒…
酥酥麻麻的感覺快要把她淹沒了,只覺得有股熱流劃過,緊接着身子控制不住的顫抖着,難耐的聲音也隨之而出。
秦墨雙眸眯了眯,喉結滑動的速度也隨之頻繁,雙眸跳躍着火焰。
這麼敏感…
反應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