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上一次嚐嚐味道?
找死!
沈方晉薄脣緊抿,一雙深邃的眸子射向那個男人,手指往他腿間指了指,吐出的聲音陰霾:“那裡,傷太輕,恐怕醫生驗不出來!”
那裡?
巖閱低下頭,視線順着他指的方向往胯看了眼,不自覺全身抖了下。
見他的手勢,站在男人身後待命的寸板頭瞬間會意,幾個人同時上前,直接將巖閱邊上的女人扯開,由兩個人將她穩穩控制住。
眼睜睜地看着那個高傲地男人,步步逼近巖閱,巖閱的母親眼底閃過大驚,“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麼?!”
巖閱驚恐的望着眼前的人,臉色煞白,向後撅起~屁~股想要保護前面脆弱的鳥~窩,哆嗦着喊道:“你,你……”
接到報警電話,警察來得不晚也不早,很是時候。
走廊上響起急促的腳步聲,隨後兩個穿着警官制服的男人進入視野。來人誰也沒看,直接走到沈方晉的身邊,語氣恭敬:“三少。”
眼見警察都對他畢恭畢敬,巖閱臉色當時就變了,先前的囂張氣焰,頓時收斂起來。
倏地有些明白,爲什麼剛纔彪子他們要向這個男人下跪了,只是,這種時候醒悟,似乎已經晚了。
“剛纔誰報的警,怎麼會回事?”
兩個警官拿出記錄本例行公事問話,掃了眼被人擒住的巖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他眼前走過去,只當這畫面沒出現過。
事兒明擺着,只要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聽到警官這麼問,圍觀的人識趣離開,深怕給自己招惹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警察先生,是我報的警!”巖閱母親及時出聲,在兩個寸板頭干涉下,她依然無法靠近巖閱半步。
聽到她出聲,兩個警官默契對視一眼,走過去,將記錄拿出來,開始不急不慢詳細地詢問事發細節。
眼見沈方晉已然來到眼前,巖閱掙扎了下被人擒住的兩隻手臂,求助身邊的警察,歇斯底里的喊道:“警察先生,他要行兇!”
行兇?
警察偏過頭,極其淡淡地掃了眼,撇嘴問道,“他要行兇?要?他行兇了嗎?”
“沒,沒有……”被警察一問,巖閱怔了下,見沈方晉微微眯起的眸子,手腳開始發冷。
嗎逼啊!
等他出手行兇了,那老子不是蛋打鳥飛,菊花殘滿地傷啊,那叫你們還頂個毛線用!
“沒有,那你嚷個什麼鬼?”
警察不滿瞪了他一眼,手指落在記錄本上輕點,警告道,“告訴你,往嚴重點說,你這種行爲,三少可以告你誹謗,知道不?”
“知,知道,知道!”
巖閱向後撅着屁股,雙腳膝蓋屈起,整個身體呈現弓字形,被嚇得口不擇言,“但是他現在沒行兇,他馬上要行兇,你們看——”
隔壁給巖閱母親做筆錄的警察暗暗嘆息,心想這男人腦袋秀逗吧,還敢這麼瘋鬧!
攥着手中的記錄本子,警察擡手按了按太陽穴,無視巖閱的嘶吼,直接走到邊上人羣進行目擊取證,“這兩天上火,頭暈眼花還耳鳴,看不清聽不見。”
沈家的三太子,黑白兩道上的大人物,誰敢管他的事啊!
“啊——”
沈方晉腳起腳落沒有半點留情,落進衆人耳朵裡的,只有巖閱透着無盡恐懼和痛苦中撕心裂肺的乾嚎聲,讓人毛骨悚然。
聞聲,黑色大衣的女人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楚雨和匡姍她們三個女孩子,不管有酒醉和沒酒醉的,登時都被嚇了個清醒,能清楚地看到巖閱白色西褲胯上緩緩滴落的嫣紅色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