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亦詩一臉壞笑的看向賈院長,“老師,您有情況?”
賈院長笑道:“你倆能不在這氣我麼!趕緊滾蛋!”
“誰稀罕看你似的!”孫副院長白了他一眼,“我是來跟你借詩詩的。”
“她是我學生,不借!”
“就一個小手術!”
“詩詩那有個大手術。”賈院長擡頭看向藍亦詩,“你快去準備吧,別讓老崔等急了。”
“啥!”孫副院長一聽就不願意了,“你都能把詩詩借給老崔爲啥不能借給我?”
“別搗亂,老崔那可是罕見的病例。詩詩,你趕緊去吧!”
“是!”藍亦詩給老師敬了個軍禮,借了兩條腿跑了出去。
藍亦詩回了辦公室換了件白大褂,“二嫂,那孩子怎麼樣?”
“情況挺好的。萱凝那邊我也去看了,她也沒問題。”
“都好我就放心了。二嫂,我先去崔老師那邊,你聽我電話,要進手術室了,我就給你打電話。”
“行,你快去吧。”
藍亦詩徑直去了崔教授那邊,木劍明說手術定在八點半。藍亦詩拿出電話打給了姚陽陽,跟着崔教授和木劍明他們先去了手術室。
手術很成功,手術結束後,藍亦詩最後一個出的手術室,溫楚婷見她出來了,笑着跑了過來。
“姐,吃飯去。”
“去哪吃啊?我累的一步都不想走。”
“去萱凝姐病房吃,我都買好了。”
“我姑姑沒來?”
“來了,所以咱們纔要合夥吃。”溫楚婷笑着抱住了藍亦詩的胳臂。
“我去換件衣服,你先去萱凝的房間等我。”
溫楚婷聞了聞她身上的味道,“你還真得換換,有血腥味。”
藍亦詩笑着回了辦公室,剛換完衣服,琳姐跑了進來。
“詩詩,你家親戚來了。”
“誰啊?”
“大檢察官!”琳姐嘿嘿笑道:“快去看看吧,他帶來一個病人在神經內科。”
“琳姐,謝謝你哈。”藍亦詩笑着跟琳姐出了門。
修東成帶着兩個屬下正在病房外焦急的等待着,他見藍亦詩來了,連忙走了過來。
“大哥,誰病了?”
“一個嫌疑犯,每次我們一要提審他,他就說頭疼。沒辦法,我只好把他帶來,可醫生檢查完了說他沒病,他卻還說頭疼,你幫着看看吧。”
“行,我進去看看。”藍亦詩跟着修東成進了病房。
病牀上的人撩起眼皮看了眼藍亦詩,又痛苦的閉上眼睛。
藍亦詩看了他一眼,見他的雙手都被銬着,扭頭看向修東成,“我需要一隻手。”
修東成看了眼屬下,屬下連忙打開手銬,把一隻手給了藍亦詩,另一隻手銬在了牀頭上。
藍亦詩給病人號了會脈,扭頭對修東成說道:“頭疼不是裝的,應該是神經性頭疼,你給他扎幾針試試。”
“那你試試吧,要是總這樣,這個案子就沒法結了。”
藍亦詩點了點頭,從衣袋裡拿出裝銀針的盒子,那個病人猛地睜開眼睛看向她。
藍亦詩勾脣笑笑,“你這眼神我就看不懂了,究竟是怕還是恨?”
病人見修東成看了過來,很不甘心的合上眼睛。
藍亦詩笑笑,“別緊張,幾針下去,我保證你不疼。”
修東成見她臉上的笑容有些古怪,瞭然的笑笑。
“放輕鬆,別太緊張。”藍亦詩拿起銀針紮了下去。
“啊——!”病人疼的叫出了聲。
“這一針下去,跟斷了五條肋骨的疼法是等同的。”藍亦詩又拿起第二根針,“這根下去,你就差不多要斷十根肋骨,曾經有個很牛的人,在我跟前叫囂過,我只紮了他三針,他就什麼毛病都沒有了,還把該交待的都交待了。”
“臭娘們!”
藍亦詩見他罵自己,擡手便把銀針紮了下去。
“啊——”那人又是一聲慘叫。
修東成的兩個屬下都看向修東成,修東成微微搖了下頭,示意他們不用管。
藍亦詩狡黠的笑笑,“大哥,最後一針扎完我可就要去吃飯了。”
“行,等哪天有空了,請你出去吃頓好的。”修東成指了指牀上的人,“他頭上的針……”
“這針不用拔,它不會要了他的命,可他會一直這麼疼下去。”
“我……我說……你們要的東西在楞嚴寺後山的山洞裡……求求你……給我拔了吧……求求……你!”
藍亦詩衝着修東成眨了下眼睛。
修東成無奈的笑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拔……趕緊給我拔了!”病牀上的那人疼的滿頭大汗,他想自己拔針,可卻擡不起手,只要哀嚎着看向藍亦詩。
藍亦詩微蹙了下眉頭,“大哥,你先讓人去看看,東西要是真在那的話,我再給他拔。”
修東成連忙說道:“小胡,你去看看。”
“是!”
“沒在那……在紅谷山莊……”那人這次可算說了實話。
藍亦詩瞪了他一眼,只給他拔了一根針,“大哥,我先去吃飯了,等我吃完了再給她拔針。”
“臭娘們,你等着!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