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輕勾了下脣角,“那行,你把你媳婦兒送我們家去。”
米隊一聽就笑了,“你媳婦兒如花似玉的,還稀罕要我家的黃臉婆?”
夜修笑道:“靠,你小子腦子裡進黃蟲子了啊!我是想讓你媳婦兒去我們家當老媽子。”
“那成,明早我就把人給你送過去。”
“米隊,收隊嗎?”押着桑永軍的一個警察小聲的問了句。
米隊點了點頭,“你們先把人押車出去,讓其他人進來搜查下。”
“是!”
米隊看向夜修,“咱們車上說去?”
夜修點了下頭,跟着米隊出了門。
兩人坐進米隊的車上,米隊笑問道:“你怎麼還注意到這裡了?有任務?”
夜修擡手解開風紀扣,“沒任務,母狼遇到一個碰瓷的,你也是知道,母狼那傢伙心善,放心不下,非讓我陪他過來看看,結果就發現了這個老東西。”
米隊笑着拍了下大腿,“還多虧了他心善!”
“你找個人送我去下空軍醫院,桑永軍……哦,就是這個黃立濤的妻子還在醫院呢,母狼送過去的,我去看下。”夜修輕描淡寫的說道。
“行,我親自送你過去,我先跟他們說聲。”
“別耽誤你正事,派個人送我過去就行。”
▪t t k a n ▪c o
“我去醫院也是正事,錄下黃立濤妻子的口供。”
夜修搖了搖頭,“口供估計你是錄不了了,他媳婦兒腦子有點問題。”
“那我也過去看看。”米隊拿起對講機,交待了下下屬,又喊來一個警員,三人一起去了空軍醫院。
路上,夜修給母狼打了個電話,問清科室後,到了醫院徑直去了處置室。
桑金枝的頭已經包紮好了,護士正在給她抽血,桑金枝疼的直呲牙,卻不敢叫出聲。
夜修看着那一管鮮紅的血液,微挑了下眉梢,“給小丫頭也檢查下,這筆費用我出。”
“檢查費我已經交了,一會兒就給她檢查。”母狼走了過來,伸手握了下米隊的手,“米隊,你也過來了。”
“你們倆幫我抓了個逃犯,我能不來感謝下麼。”米隊笑笑,偏頭看向站在一旁的醫生,“我能跟病人談談嗎?”
醫生點了點頭,“抽完血就可以。”
米隊等護士抽完血後,走到桑金枝跟前,“你好,我是刑警總隊的,我姓米,關於你丈夫的事,你知道多少,能跟我談談嗎?”
“啊——”桑金枝突然啊啊的叫出了聲。
小丫頭見媽媽嚇壞了,緊緊的抱住了媽媽。
桑金枝緊緊的抱着女兒,驚恐的看向米隊。
夜修拍了下米隊的肩頭,“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沒戲,你還不信,趕緊回去審問黃立濤吧。”
“她總這樣嗎?”米隊狐疑的問道。
夜修嘴角抽動了下,“你問我,我問誰去!”
米隊變戲法似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棒棒糖,“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小丫頭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後,便把目光落在了那塊糖上。
米隊慈愛的笑笑,“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就給你吃糖。”
“桑珂。”小丫頭伸手就要拿糖,桑金枝突然擡手打飛了棒棒糖,“不許吃!”
桑珂扁了扁嘴,想哭卻沒敢哭。
夜修皺着眉頭看向米隊,“有什麼話等明天她們沒這麼牴觸了再問不行麼!”
米隊嘆了口氣,“那行,我走了。”
“我送你。”
夜修跟着米隊出了門,把他和那名警員送進電梯後,他轉身去了護士站,沒一會兒的功夫,他從護士站拿着針管和試管去了衛生間。
等他再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管鮮紅的血液,夜修拿着血液徑直去了四樓主治醫辦公室。
馬主任見他來了,笑着站了起來,“歐陽中將,你也怎麼來了?”
“過來查個案子,你可別給我說出去。”夜修把那管血給了他,“老馬,把這管血跟桑金枝的血液做下DNA,要加急的。”
馬主任笑着說道:“行,我馬上去辦,那個……桑金枝的血呢?”
“在化驗室呢,你自己去拿下……對了,我跟你說的那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馬主任笑道:“我回去跟我愛人說了,她說,紅C打破頭都進不去,你都給我拋出橄欖綠了,我再不去那就是傻子!”
夜修笑着拍了下他的肩頭,“我知道了,你也跟我一樣,是個怕老婆的主!”
“哈哈……理是這個理,咱也不用這麼大聲的說出來吧。”
“怕老婆不丟人!”夜修笑着說道:“快去吧,我那邊也有一攤子的事要處理,結果出來了,你打電話通知我。”
“好的,一出結果,我馬上通知你。”
夜修看了眼時間,“要下半夜才能出結果,你別給我打電話,發個短信給我就行,我媳婦兒最近睡眠不是很好。”
馬主任笑着指了指他,“明白。”
“你明白啥啊!”夜修笑着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