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本事把她身上弄溼,那就別怪她咯……
虞霜走過去,故意站在離莊璟庭最近的距離,讓自己的胸離他的視線更近一些。
她端起了旁邊桌上的一杯果汁,“莊少將,天氣漸漸熱了,多喝點果汁對身體比較好。”
莊璟庭的目光始終沒有看向虞霜。
見他眼神尷尬得不知道該放在哪裡,虞霜心裡那叫一個得意。
小樣兒的,跟她玩?
他還嫩了點!
雖然他比她年長了好幾歲,吃的米飯也比她多,但是在整人方面,她虞霜可是身經百戰的。
“莊少將,喝果汁吧。”
虞霜又開口說道。
莊璟庭是坐着的,她是站着的。
所以她那一對挺立的胸,就剛剛好在莊璟庭的正前方。
莊璟庭彆着臉,突然沉了下眉心,“我不喝果汁!拿開!”
感覺到虞霜是故意在捉弄他,莊璟庭氣得揚手一揮。
身爲軍人的他,輕輕一揮手,力道就十足。
而虞霜並料到他會突然撒潑,並沒有防備。
加上地面有水,她腳一滑,身體失去重心往後面揚去。
“小心!”莊璟庭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虞霜的手。
虞霜眼裡閃過一抹狡黠的壞笑。
原本,她是可以一個側翻身避開這場“危機”。
可現在她是奶媽的身份,不能暴露的自己的身手。
而且她還想捉弄一下莊璟庭。
於是,虞霜任由着重力的牽引,往莊璟庭的懷中撲去。
而她胸前的那兩團酥`軟,正好不偏不倚地貼上了他的臉。
omg!!!
當虞霜的****間感覺到了莊璟庭灼熱的呼吸時,她整個人也僵硬住了。
她發誓,她不是故意要這樣過火地整他,只是想故意撲到他的懷裡,抱抱他,來個親密接觸而已。
誰曾想到,這一撲,動作竟然這麼……少兒不宜。
“你在做什麼?!”
莊璟庭徹底怒了,用力推開了虞霜。
虞霜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泳池邊的地面是大理石地板,這一屁股坐下去,虞霜疼得眼裡冒出了淚花兒。
趁着這股淚花兒,虞霜擡起眼,故作無辜又可憐地望向莊璟庭,“莊少將,我做錯什麼了嗎?”
莊璟庭沉重地吸了幾口氣。
如果現在他不知道虞霜的身份,他會覺得思想不純潔的是自己。
就像之前在車上,這個女人叫他幫她擠奶一樣。
看她穿着老土,又是一頭古板的黑色學生頭,他還爲自己腦海中浮現出了擠奶畫面而羞愧不已。
可是現在知道了虞霜的身份,莊璟庭心裡那叫一個火大!
該死的女人!
都是當媽的人了,竟然還這麼不正經!
“對不起,對不起……”
虞霜跪在地上,連忙去拾地上摔碎的果汁杯。
看着一地的玻璃碎片,虞霜心有餘悸。
這男人,還真是有夠狠心的!
幸好剛纔她沒有一屁股坐在這些碎片上,不然她屁股就血肉炸開了!
因心中有事,虞霜一個沒注意,玻璃碎片就扎進了指腹上。
她疼得悶哼了一聲,連忙縮回了手。
莊璟庭突然上前,抓住她的手腕,看見她指腹沁出了血珠,低呵道:“你怎麼這笨!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怎麼照顧好我女兒!”
虞霜怔了下,雖然他說的是責備的話,可語氣中卻有着關心。
好奇怪的舉動……
他能對一個奶媽都能這麼關心嗎?
還是……他發現了自己?
就算髮現了自己,以他對自己那冷漠的態度,也不會如此在乎關心吧?
這樣想着,虞霜有些難過地垂下了眼眸。
真是要瘋了,整天一個勁兒地在這裡胡思亂想。
莊璟庭似乎察覺都了什麼,連忙鬆開了虞霜的手,沉聲道:“收拾乾淨了就去換身衣服!給我倒杯熱茶過來!”
“好的。”虞霜點了點頭,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起身離去了。
看着她嬌小的背影,莊璟庭緊緊擰着眉心。
那一點小傷,對她來說應該不算什麼。
不過他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的演技,絕對稱得上一流。
如果不是那天突然看見她身上有傷,因此對她產生了懷疑,哪怕發生了今天的這些事,他都不會對她的身份起疑,還會傻傻地以爲她是單純無害的。
剛纔,他不是不知道,她是故意往自己的懷裡撲。
裝,她就繼續裝!
他自然有辦法讓她自己乖乖地袒露身份。
看她等下還要如何演下去!
過了一會兒,奶媽“王春花”換了一身乾的衣服,端着熱茶又來到了泳池邊。
“莊少將,請喝茶。”
虞霜恭敬地將茶水遞了過去。
剛纔換衣服時,她冷靜了下來。
還是別玩太過火了,免得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被他發現了什麼端倪。
莊璟庭接過茶杯,臉上也恢復了淡定。
剛纔的發生的事,倆人都不再提及,只當是一場不經意的意外。
莊璟庭淺酌了一口茶,說道:“你坐一下休息會兒,等下她玩好了,還要照顧她。”
“哦。”虞霜應了一聲,乖乖地在旁邊一張躺椅上坐了下來。
莊璟庭又開口道:“我打算結婚了。”
虞霜一怔,“呃?”
“跟沈小姐。”莊璟庭說:“我看你似乎對沈小姐有意見,不過以後她會是我的妻子,也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你既然在莊家做事,以後還是對她尊重點。”
虞霜心頭一慌。
突然感覺有一塊巨石狠狠地砸進了她的心臟上,壓得她覺得呼吸困難。
她放在雙膝上的手,不自覺地微微攥緊。
這個動作,被莊璟庭捕捉進眼底。
莊璟庭眼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恩?”
虞霜驚了下,回過神來,連忙說道:“莊少將誤會了,我對沈小姐並沒有意見,只是……只是筱魚好像不太喜歡她,那天她一抱筱魚,筱魚就大哭起來。”
“這很正常,筱魚這丫頭的性格本來就古怪。”
莊璟庭的語氣很不以爲然。
“也……也是。”虞霜暗自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她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之前莊少將不是說,只會娶筱魚的母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