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喬深不說話,陸母急了,本來陸母心裡就有小九九,這次妥協只是暫時的,她心裡還是想要楚傾成爲自己的兒媳婦,如果現在陸喬深不肯答應讓楚傾來陪伴她左右,那楚傾哪裡還有機會再靠近陸喬深呀,陸母還指望最後內部瓦解,她幫着楚傾奪回陸家女主人的位置呢,楚傾纔是她看來的兒媳婦。
最後,陸喬深被陸母鬧着沒辦法了,不得不開口,說:”那媽,以後實在無聊,也可以找些人來陪陪你,楚傾這個女人不簡單,你還是離她遠一點爲好,兒子不會看錯人的,她心機很深。”
陸母聽到陸喬深如此的貶低楚傾,心裡不高興了,楚傾可是她看中的兒媳婦,理想中的對象,這個好的一個女孩子,卻被自己的兒子當成垃圾一樣看待,陸母怎麼能高興呢,感覺就像是自己被人諷刺了一般一樣。
陸母臉色陰沉的對陸喬深說:“喬深,你不要這麼說小傾這個孩子,你對她有這種想法是因爲你根本不瞭解她,如果你跟她好好的相處一段時間,你也會覺得小傾這個孩子很優秀,比楚唸的殭屍臉好多了,你看看楚念平時都對我怎麼樣的,每次看到我臉色都是冷冰冰的,板着臉對我說話,這是對一個長輩該有的態度嗎。”
陸母的話說到一半,又不自覺的把話帶到了對楚唸的厭惡情緒上面。
陸喬深聽到很不高興。
陸喬深皺着眉頭對陸母說:
“媽,我明天就接楚念回家,我希望等我接回念念以後,你可以好好的對念念,不要對念念再挑剔了,現在念念已經很難過了,自己的爸爸婚前就出軌,而且私人女竟然比念念的年紀還要大,念念已經很受打擊了,希望媽等念念回來以後不要再刺激念念了,她已經夠難受了。”
陸喬深沉重的對陸母說。
陸母原來沒聽到這話,準備就偃旗息鼓,先穩住自己的兒子了。
然而聽到這話的時候,陸母更加氣憤了,他對着陸喬深說:
“兒子,你不要聽外面瞎說,根本就不是你聽的那樣,哪裡有什麼婚前出軌啊,明明小傾的爸爸楚鬆很早之前就跟小傾的媽媽相愛了,是楚唸的媽媽傅貞仗着自己家裡有一點錢,就用錢逼迫楚鬆跟初戀女友,就是小傾的媽媽分開,傅貞逼着楚鬆離開初戀以後,還要挾着楚鬆娶自己,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
陸喬深越往下聽下去臉色越變得陰沉。
最後忍不住的大聲對陸母說:“媽,這件事根本不關念念媽媽的事情,如果楚鬆那個男人當初有半點志氣的話,他還愛着自己初戀女朋友的話,根本就不會跟念念的媽媽結婚了,是楚鬆這個男人自己貪錢,自己的問題,跟楚念媽媽沒關係,是楚鬆上杆子自己要娶念念媽媽的,念念媽媽是無辜的,這樣一個貪錢的男人,哪個女人遇到了都會不幸一生。”
陸母聽到錄取陸喬深的吼聲,憋了憋嘴,只是說:“那也是楚鬆那個男人的問題啊,跟小傾沒有關係,小傾跟她的媽媽也是無辜的受害
者,你怎麼老是幫着楚念呀,小傾也是無辜的。你怎麼不想想看,小傾一個女孩子,舉目無親的,媽媽又早逝,爸爸已經娶妻了,小傾獨自一個人生活,生活該有多辛苦啊,而楚念呢,大小姐出生,有爸爸,有媽媽,家庭條件好,要什麼有什麼,這些原本就是小傾本該享受的,是楚念奪走小傾的東西!”
陸喬深越聽陸母的話,越覺得聽歪了,他忍不住的對陸母說:“媽,你說錯了一點,念念有的東西都是她應該得到的,楚鬆是楚傾的爸爸不錯,但是,楚鬆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靠着傅貞的孃家的來的,楚鬆是靠着傅貞的孃家發跡的,一切都是傅貞的孃家給的,跟楚松本人一點關係都沒有,既然是傅貞孃家的東西,跟楚傾又有什麼關係呢,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陸母纔不會聽進去陸喬深的解釋呢,她潛意識裡就是覺得陸喬深在爲楚念開脫,陸母嚷嚷的說“既然傅貞嫁給了楚鬆,就是楚鬆的老婆了,既然是楚鬆的老婆,那傅貞的家產就是楚鬆的家產,楚鬆是小傾的女兒,那小傾當然可以繼承楚鬆的遺產,傅貞的家產當然也是小傾該得的,是傅貞他們家虧欠小傾二十多年的東西。”
陸母胡攪蠻纏的話,陸喬深聽到覺得很是無語,也不說話了。
一對母子面對而坐,彼此無言,只是靜靜的坐在牀上。
陸喬深覺得跟陸母無法再溝通下去,於是便委婉的跟陸母說:“媽,現在也不早了,你先去睡覺吧,好好休息,我明天也要開一個會呢,明天也要早起。”
陸喬深說的話是明顯的逐客令,陸母聽到了,神色一怔,覺得有點傷心。
自己的兒子不肯跟媽好好談心,還要趕着媽媽走,真是虧了那個“好兒媳”的功勞啊!
陸母心裡更恨死楚唸了,覺得就是楚念這個小蹄子作祟,讓自己原來的乖兒子時時刻刻的都在跟自己作對,也不在乎這個媽了。
陸母起身對陸喬深說:“那喬深,媽媽先出去了,你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去公司,不要太累了。
陸母說完,關切的摸了摸陸喬深的頭,然後轉身離開。
陸喬深看到陸母離去,把房門一關,轉身把放置在牀上的手機拿起來,撥打了王秘書的號碼。
嘟嘟嘟,響了三聲,王秘書那頭迅速的接起了電話。
“陸先生,晚上好,請問有什麼吩咐。”電話那頭,傳來陸喬深私人秘書王秘書的聲音。
陸喬深對王秘書淡淡的說:“老王。幫我訂一張明天的飛機票。”
陸喬深雖然沒有明確的說道定哪裡的飛機票,但是王秘書一下子就明白了。
電話那頭的王秘書趕緊回答:“是的,陸先生,現在就幫您定飛機票,稍後我把飛機票的信息發到您的手機上,您注意查收。”
“嗯。”陸喬深應了一聲,便掛機了。
而此時,剛纔已經走出房門的陸母,其實一直都沒走開,她一直都靠着陸喬深房門上,貼耳仔細的
聽着陸喬深的聲音。
陸母聽到了陸喬深對着秘書要定飛機票,但是陸喬深並沒有說要定去哪裡的飛機票。
陸母一時間有點糊塗了,不太確定。
陸母聽完陸喬深的電話後,趕緊跑回自己的房間,給楚傾打了電話。
中間,電話嘟嘟嘟,響了好幾聲。
楚傾都沒有接電話,陸母很是着急,不停的再說:小傾,接呀,快接我的電話呀。陸母喃喃自語。
最後,好不容易,電話響了好長時間,電話被接聽了,那頭傳來楚傾懶懶的聲音,似乎沒睡醒。
陸母聽到楚傾睡意惺忪的聲音,這纔想起來時間應該不早了,她再仔細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到12點了,很是歉意,那麼晚打電話給楚傾,應該明天再打的。
楚傾那頭已經接了電話,原來楚傾已經睡着了,睡得模模糊糊的,在聽到牀頭櫃上放着的手機突然傳出響聲,已經很是不悅,想是哪個大腦有問題的人,大半夜的打電話打擾她休息。
楚傾的脾氣一下子上來了,已經很不耐煩了,結果打開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陸母的電話,她趕忙接起電話,也顧不上生氣了。
楚傾問:“伯母,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麼?”
楚傾的話意有所指,意思是如果陸母沒有重要的事情就不應該來打擾她。
陸母當然沒有聽出楚傾口中的不耐煩,只是憂心忡忡的說:“小傾,我剛纔已經按照你告訴我的說法,先答應了喬深了,但是喬深明天就要坐飛機走了,我擔心喬深是去找楚念那個小蹄子,如果真把楚念找回來了,那喬深又會被楚念迷惑了,回不了頭了。”
楚傾聽到這個驚天的消息,大叫一聲:“喬深哥哥怎麼可能又回去找楚念,楚念不是拒絕了他嗎?”
由於楚傾的聲音太大,電話那頭的陸母被嚇了一跳,陸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對着楚傾說:“小傾,你這是怎麼了,脾氣那麼大。”
楚傾這才發現自己失態了,電話那頭楚傾緊緊咬了咬嘴脣,她可不想把自己好不容易在陸母面前建立的美好形象給毀了,楚傾努力的想挽回自己的形象,電話那頭楚傾用柔柔舒順的語氣再次對陸母說:“對不起,伯母,我是失態了,我只是驚訝,這個楚念也真是的,之前給喬深哥哥帶來了那麼大的麻煩,還纏着喬深哥哥,她真是不把喬深哥哥未來的前途放在眼裡,這不是拖喬深哥哥的後腿麼,想害死喬深哥哥呀。”
陸母聽到楚傾這樣的說辭,覺得很是有理,也就忘記了楚傾剛纔的失態狀。
陸母焦急的問楚傾:“那小傾,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楚傾穩了穩思緒,對陸母說:“伯母,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知道喬深哥哥是去哪裡,航班號是多少,我們要趕着喬深哥哥之前把這件事解決,不能讓喬深哥哥跟楚念見面,不然一切就完了。”
陸母聽到楚傾的話,連連點頭說:“小傾你說的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