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一臉柔情地看着眼前的玄女,心中想到的則是對方的能力。
‘我記得玄女擁有學習、模仿其他畸變體的能力,還能夠安撫畸變體,溝通畸變體吧。’
‘如果玄女能夠安撫、溝通天劍長老的畸變體,我以後修煉天人九災更有進精之後,說不定能夠把天劍長老救回來。’
‘而如果玄女能夠學會天劍長老分裂、增殖的能力,那我以後豈不是……’
周白腦海中畫面一閃,似乎已經看見了成千上萬的玄女圍繞着自己,而自己則一臉疲憊地說道:“我真的沒了……”
“嘿!”克莉斯緹娜喝到:“周白,你在瞎想什麼呢?”
周白精神一震,說道:“我想到了一個更好解決眼前災難的辦法,可以更好地增強我們現在的實力。以後反抗天庭,推翻仙神的統治也更有把握。”
克莉斯緹娜心中有些奇怪:“你怎麼突然下定決心要推翻天庭的統治了?”
周白點了點頭,心中涌起一股激盪、壯烈的情緒:“反正都已經爲敵了,難道我投降了他們還能放我過普通人的日子?不可能的,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推翻了天庭,帶領現在的人族自強。”
同時他心中感嘆道:“雖然我的天賦已經是世所罕見,修煉的進步速度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但是對於如今這個紛亂的局勢,天庭的壓力來說,還是略顯不足啊,不然這一次不薅禿了十大仙神,怎麼可能放他們走?”
一旁的玄女聽着周白說的話,驚喜道:“周白,你是說……”
周白心中想到:‘成千上萬的玄女啊……那簡直作用無窮,而且也不用擔心玄女以後的戰鬥會死了。’
他看着玄女驚喜的樣子,微微一笑:“玄女,你試着用你的能力來安撫這個畸變體吧,看看能不能收服。”
說完,周白手中人皇劍一劍斬出,道道黃金劍氣穿梭空間,宛如一隻只擎天巨手一樣,在天雲之中一卷,便直接抓來了十多把畸變飛劍。
這些飛劍宛如游魚一樣在周白的人皇劍劍氣中奮力掙扎,然後被強行扯到了玄女的面前。
玄女伸出手來,輕輕摸上了其中一把畸變飛劍,安撫着說道:“別害怕,我們是同伴,我是來幫助你的……”
玄女體內的畸變之力伴隨着她的呢喃聲盪漾開來,隨着她的撫摸緩緩深入到眼前的畸變飛劍之中,便看到伴隨着她的安撫,本來躁動、掙扎的畸變飛劍緩緩安靜了下來,開始變得平和起來。
周白心中一喜:‘有效?’他問道:“他們現在什麼情況?降服一把飛劍,是不是就能降服所有的飛劍?”
玄女搖了搖頭:“他們的情況……有點奇怪,這些畸變飛劍的意識似乎能夠相互聯繫,卻又沒辦法相互指揮,就像是真的個體一樣。我不知道這個能力就是這樣,還是他們的意識太過混亂的關係。”
說着,玄女張口一吐,一股畸變之力的波動大範圍的傳遞開來,甚至連一旁的周白都感覺到體內的污染度微微向上一跳。
轉眼間,玄女又將其他十多把飛劍一一降服。
便看到她手指輕彈,這十多把飛劍已經相互撞擊在一起,就好像是一灘灘水銀一樣,直接融合到了一起,化爲了一把閃爍着銀光,沒有劍柄,通體只有銀色劍刃的飛劍。
玄女欣喜道:“他們可以融合在一起,就又會變成同一個意識。”
周白問道:“那他們有沒有危險,會不會失控?會不會無限成長?”
玄女搖了搖頭,摸了摸眼前這畸變飛劍,微笑道:“他們很乖,很聽話,我不讓他們亂用能力他們就不會亂用,應該不會有危險。”
周白想了想,抓着玄女飛身而出,直接以斬出一道道人皇劍劍氣,穿梭空間,掃蕩畸變飛劍,全部抓過來給玄女降服。
伴隨着一把把畸變飛劍被玄女降服之後,重新融合爲一體,這把畸變飛劍的力量也越來越強,節節攀升,很快就達到了第七境,第八境……乃至突破到了第九境的力量。
便看到這把融合後的畸變飛劍破空翻騰之時,傳來陣陣嘯音,劍身之中宛如有一條條蛟龍在運使力量,傳出無邊大力。
不過雖然力量增強了,但畸變飛劍始終緊緊得環繞在玄女身旁,就像是個寵物一樣,跟着玄女寸步不離,看得玄女歡喜不已。
玄女笑着對周白說:“你看他多聽話?我們給他取個名字吧?”
周白心中暗道:‘天劍長老,現在暫且委屈你一下,這樣至少能暫時保住性命,等我以後神功大成,說不定終有一日會將你復原的。’
聽到玄女說的話,周白隨意回道:“這飛劍乃是我們一起抓捕一起降服的,那要不就叫玄白劍吧?”
玄女聽了臉上微微一紅又恢復正常,有些愉快地說道:“嗯,這名字我喜歡。”她心中想到:‘周白是在暗示什麼嗎?這算不算是我們的定情信物?’
接下來玄女和周白手牽着手,翱翔天際,一同收復飛劍。
這麼和周白一同解救畸變體,讓玄女只覺得心中說不出的甜蜜。
而就在周白控制着扭曲之影和玄女一同收復畸變飛劍的同時,周白的本體也以終末天骸鎧吞沒畸變飛劍之中的精血。
便看到大片大片從天而降的畸變飛劍被周白元神力一卷、一絞,已經寸寸碎裂,逼出了其中翻卷的血肉和精血,然後被終末天骸鎧甲一口吞下。
伴隨着吞下的畸變精血越來越多,周白感覺到元神上的終末天骸鎧甲之中有一股力量在不斷醞釀,似乎隨時隨地都會爆發出來,讓這件元神鎧甲再次獲得一重增強。
不過周白刻意壓制着鎧甲的變化,抓緊時間搜刮畸變精血,希望能讓終末天骸鎧的威能得到更多增強。
隨着天空中的畸變飛劍越來越少,最後被衆人徹底清理乾淨之後,周白也感覺到終末天骸鎧甲中積蓄的力量達到了一種極限,就好像被死死壓制的火山噴發一樣,壓無可壓,即將噴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