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先生,您怎麼了?受傷了嗎?我去拿藥箱!”
“不用了!”戰北罙毫無感情的聲音冷冷的吐出來,“不是我的。”
蘇姐的腳步頓住,馬上就明白過來,不是他的,那肯定就是楚伊星的了。
怎麼,這兩個人又……
真是造孽,她身上被扎傷的傷口都還沒好,這又是幹什麼!
蘇姐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戰北罙是什麼意思。
明明兩個人之前纔剛剛有所好轉,怎麼又忽然之間變成了這樣。
看出來蘇姐想要去看看楚伊星但是卻不敢,戰北罙眉頭緊蹙的吩咐:“拿着藥箱上去看看吧。記得給她熬點補血的湯,不管她說什麼必須要讓她喝掉。”
蘇姐立刻答應一聲:“好的先生,我知道了。”
她說完就要去取藥箱。戰北罙馬上又叫住她:“等一下!”
“先生,還有什麼事嗎?”
“我回來之前,不準讓她離開房間半步。”
蘇姐先是一愣,隨即笑了笑:“好的先生,我會照顧好一切。”
她如何不明白戰北罙的意思,明明是想要讓楚伊星不要去上課,留在家裡好好養傷,卻非要說的這麼嚇人。
蘇姐走過去,準備接過戰北罙手中染了血的西裝,給他送去幹洗,不想戰北罙卻是一躲:“不用。”
在蘇姐不解的目光中,他自己進了衣帽間,將西裝單獨掛好,又隨手抓了一件新的套上。
那件西裝上,血跡已經滲透了布料,留下一片暗紅的顏色。
蘇姐搖搖頭,看着戰北罙出門,上了他的卡宴走遠,自己提着藥箱上樓去看楚伊星。
沒想到一進房間,她就被眼前的場面嚇壞了。
“呀……這是怎麼弄的?”
蘇姐急忙過去將楚伊星脖子上的腰帶解開。
楚伊星的肌膚上被勒出了痕跡,整個人如同木偶一樣任由蘇姐擺佈,一動不動。
由於長期保持一個姿勢,手臂一動就痠痛不已。
蘇姐不知道她到底和戰北罙之間又怎麼了,可是楚伊星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人心疼。
她小心的給楚伊星包紮好傷口,幫她活動着痠麻到毫無知覺的手臂。
“楚小姐,不是我說你,先生的脾氣你也知道……”
“我知道蘇姐。”楚伊星忽然開口打斷蘇姐的話,她想要說什麼她都知道,只是她就是不想順着戰北罙的意思來。
再說了,她並沒有錯。
蘇姐無奈的嘆了口氣。
起身去洗了毛巾,給她擦拭頭髮和身上的血跡。
黑色的卡宴停在戰家大宅的門前,此時戰北罙站在戰袁鳴的面前,旁邊還有戰淵堂。
“公司有一場洽談會,淵堂出面,你跟着去。”戰袁鳴開口道。
彷彿不是在跟自己兒子說話,而是在吩咐一個普通的家奴。
“不去。”戰北罙冷冰冰的開口拒絕。
他從來也就沒打算要去。
戰淵堂一下子從老頭身邊站起來:“你小子,反了你?”
“你能怎麼樣?”
戰袁鳴黑着臉拉了一把自己不爭氣的大兒子,讓他坐下,又看看這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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