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被動的話那自身的抵禦能力就會起了很好的作用,會將外來的力道反彈了去,但是現在也顧不得那些,如果想救其他人的話也就只有主動的去攻擊守衛。
三人都是想到了這一點,相互點頭之後用上了冥術中的易動術,將守衛手中的棍棒全都收了過來,圍在自己的周圍,然後在用掌力向外一推,那些棍棒就通通的砸向那些正疑問着的守衛。
從未見過法術,那些守衛任憑再好的功夫也是更加警惕了,只覺的是不得了。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應對,都是想到了那日嶽靈荷的闖入。一守衛悄悄的問道旁邊的人:“他們莫不是也是妖怪吧!”
被問到的人回答道:“看那男子一頭銀髮,許還真是。看來近日我們谷中真是不順。”
冥修恩耳力挺好聽到這兩人的嘀咕便回答道:“我們纔不是妖怪,你們也不好好看清楚,就在那裡瞎說。什麼妖怪向我們這般不吃人啊?要真是妖怪你們早沒命了。”
最先開口的那個守衛回道:“你們不是妖怪爲何打你們卻是傷了我們自己,而且你的頭髮也不同常人。”那人說罷還指了指冥修深。
冥修深道:“這是個人的特點,比如高矮胖瘦臉尖臉圓,頭髮之事何人又說的清呢?該如何自然也就如何了。”
那個守衛一聽對同伴道:“既然不是妖怪就痛打他們吧!”
那些守衛聽罷卻還是不敢先動手,那被自己的力道傷的感覺着實不好,冥修恩一見哈哈笑道:“你們不是武功高強的高手麼?怎麼現在不敢動手了呢?”
冥修深一聽冥修恩如此說對他道:“你這是什麼話,說的如此不大度。”冥修恩聽罷,低下頭道:“大哥,我就是發發牢騷,被關了許久就是怕那枚風血印,如今可以不用怕了,自然是要叨叨了。”
“呵呵。”冥修良聽罷笑了,他道:“二哥此時怎麼成了個怨婦一般。”冥修恩聽得此話正欲發作,那個叫人痛打他們的守衛就又說話了:“你們還是就畏縮着吧!哼,當個縮頭烏龜也還是可以活命。”
“你怎麼如此說話。”冥修深一聽這話就火了,道了一句就雙手運氣,又將那散落在地上的棍棒給移到了自己的身前,運足了內了後一舉將棍棒打向了那些守衛,此勁足的將他們都擊倒在地,翻滾了起來。
冥修深見此,飛身而起便去到了步天下的那邊,欲幫步天下一同對付西門碧宣,而冥修良自然也是跑去幫着陳哲七。就剩下冥修恩一個人面對着滿地的人。他道:“ 我們不出手,怕你們也不敢這麼樣吧!瞧你們之前的樣子,那纔是縮頭烏龜。”
“你們這是什麼功夫,爲何如此奇怪?”那個罵了他們的守衛此時很是努力的站了起來,有些怪異且疑惑的看着冥修恩。
那眼神中的疑惑深深的挑起了冥修恩想解釋的念頭。他道:“我們的功夫可是用來保護的,你們要是不知死活的來打我們的話,傷的就是你們,如果是我們主動動手,你們再與我們打鬥那纔不會讓你們自食自力。不過你們要是覺得我們一動手就再保護不了自己也是錯的,只要我們恢復身體的狀態也還是照樣可以自護的。”
那守衛聽罷若有所思的說道:“這怕不是功夫啊!”冥修恩嘿嘿一笑有些小得意,準備又對那守衛說道,但隨即想到不能泄露太多關於冥家的事情,便就沒在理會他,轉而看向了那鳳鳴谷的三位宮主。
他們三個並沒有插手與這場打鬥之中,而是一直在看着冥修深與步天下。他很是覺得奇怪,便飛身上前道:“你們一直看着他們是幹什麼?是想看清了招數再來破麼?”
北堂穆妃聽罷,對他笑言道:“你就這樣看着就能知曉我們的心思還真是不簡單啊!”
冥修深見她笑的如此燦爛,嘴角輕輕一牽動道:“你這面容叫我看的不知你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很難猜透你的想法啊!”
東方博道:“北堂的思緒豈是那樣容易猜透的,你既自己送上了門,我們就不饒你了。”說罷他抽出佩劍很帥氣的在手中旋轉了一圈,才刺向冥修恩,冥修恩立即也出了天揚刀,刀劍相擊頓時氣息橫生,相較於刀劍本身這氣息彷彿要更具殺傷力。
果然,那些被這橫生的刀劍氣息擊中的人,都退了好些步數,就連那修建起來的假山也震的搖擺了幾下。
冥修恩沉神一想,自己的天揚刀固然是厲害,與其他兵器相碰也是會散發強勁的力道,但是還能未遇見如此情況,看來東方博的劍與自己刀的材質是一模一樣的,不然不會激發出如此厲害的。
東方博也是有些詫異,不由的眯了眯眼睛,一直看着冥修恩手中的天揚刀,直到冥修恩將自己逼退了幾步後恍然清醒。
南宮新見此趕緊的過來幫忙,他也是一劍就擊向冥修恩,冥修恩見狀立即撤開與東方博相抵的天揚刀,轉而擋住南宮新的劍。南宮新與東方博的功力相當,但是佩劍卻不及他,每每與天揚刀相碰他的劍就被震的顫抖。
北堂穆妃之前領教過天揚刀,自然是知曉天揚刀的威力是南宮新無法抵擋的,她對東方博道:“東方,我們還是動手吧!光站在這裡看着他們打鬥,就算是我們贏了怕谷主也是不高興。”
東方博聞言看着北堂穆妃道:“我剛纔可就出手了,是你沒有出手而已。”
北堂穆妃聽罷呵呵一笑,沒有說話了。隨即也亮出了自己的佩劍擊向冥修恩,冥修恩一人對兩個人,且那兩個人功力都不弱,幾招之後自然是自己弱了下來。
搶奪鳳血印的陳哲七此時也是傾盡了自己所有功力,虛弱的被關彤彤打到在地,冥修良則是被鳳血印影響精氣暫歇與陳哲七一道都是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