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夕夢此時還沒有走,本來是想求情,但是聽到冥弘三月如此說了也就閉上了嘴,等着冥小蕊的後話。
冥小蕊道:“那女兒就去了。”說罷她沒已沒心情去看冥夕夢如此,錯開她便低頭向竹屋後面走去。
屋後是一片花園,開着五顏六色的極漂亮的花朵。冥小蕊看着這些花深吸一口氣,嗅了嗅這清香的氣味,舒服的露出了笑容,但在見到那花田對面的山洞時隨即又嘆氣了。她道:“我真是遇上了。”
“姐姐,我連累你了。”冥夕夢此時也到了她身邊,很是歉意的說道。冥小蕊笑笑道:“傻瓜,我怎麼會怪你呢?別想太多,你也去做你的事吧!一會兒母親讓你隨我去就有你哭的了。”
果然,冥夕夢一聽立即說道:“哎呀!那我就去了,明日我在與你說。”
“恩。”冥小蕊點頭,目送她走後,自己也緩緩的走向山洞。她此時是並不知道,與她有過一面之緣的蒼盛居然帶着自己的手下要來下聘。
他們是爬山爬的氣喘噓噓的,爬到有結界的地方,蒼盛笑了,他對盧青道:“你說這裡還有法術嗎?我能否上去呢?我如果上不去,那那個姑娘知曉了動靜會不會又來攆我?到時我就能對她講我的心意。”
盧青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蒼盛,但見他一臉的渴望只得到:“大人,我可以先去試試,您這樣問小的,小的也回答不上來啊!”
蒼盛想想也是,就讓盧青趕緊的試試,盧青看蒼盛很急,也就急急的就想過那結界,結果是可想而知盧青沒能上山,結界自然還是有的。
蒼盛一見嘆氣道:“我要如何才能讓那姑娘知曉我來提親來了呢?”盧青出主意道:“要不我把動靜弄大,或許她們就出來了。”
“就要那位與我打鬥的姑娘就好了,不要其他的。”蒼盛就是對冥小蕊情有獨鍾。別的他沒心思管了,就想着讓冥小蕊早些出來一瞧他的心意。但是他也上不去,着實不知要如何了。
他的那些手下見他沒轍也都是很謹慎的看着他,他如此的時候是最易發火的時候,所以最好是隨時看他的臉色好及時的聽命,不然會死的慘。
果然,蒼盛發火了,他道:“你們都給我撞,把它撞開。”
那些漢子聽罷,沒有想太多一個勁兒向想那無形的結界撞了過去,但是勁兒使得很大的被彈的就越遠,那些漢子一個個的被彈回來狠狠的坐在地上,屁股疼的是撕心裂肺。卻沒有一個喊出來。
蒼盛見此,罵道:“都給我起來繼續去撞啊!別坐在地上浪費了時間。”盧青在一旁道:“大人,依小的看,我們這般做是無濟於事,這個連道長都破不了何況是我們這些凡人呢?您就先饒了他們,我在替您想想其他辦法吧!”
蒼盛用鼻子狠狠的哼了一聲,本想再罵幾句但一想盧青的話也算有道理,就道:“好那你就想想辦法。一定要讓我見都那位姑娘。”
“誒。”盧青聽罷,轉轉他那雙不算大卻看的很精神的眼睛,突然一笑就坐在了地上,扯着嗓子喊:“救命啊!救人啊!”
蒼盛不解道:“你這是做什麼?”盧青說道:“小的這是博取同情,小的想那姑娘定是個有愛心的人,不會見死不救的。
蒼盛仔細想想到,覺得這話很是對,便笑道:“你果然有招,不愧是我蒼盛的人,繼續。”
盧青此舉得蒼盛肯定,其餘漢子也效仿了起來,一個個嚎叫的如殺豬一般,聽的蒼盛皺眉捂耳又想罵人,但隨即又想到這是爲了自己能見心儀的姑娘,也就忍了下來,一直忍到他們都嚎累了,都停頓了下來,也還是沒見到到冥小蕊的身影。
蒼盛不免失望道:“這姑娘莫非不是這山了的?難道是那老道士騙了我,讓我白白在此費了勁兒。”
盧青道:“大人,不能啊!那姑娘如若不是這山上的人,怎麼當時要攆我們下山呢?說不定是看出我們裝的,所以不上當罷。”
聞言,蒼盛沉默了,良久才道:“你說我是否長得很嚇人?那姑娘瞧了我之後就嚇的不敢再見我了吧。”
蒼盛說這話也是不無道理,他滿臉橫肉,面相長的確實兇惡,小孩見了他鬥會被嚇哭,這漂亮姑娘見了他也肯定就避之不及,何以會想要仔見他。苦他快到而立之年了也未找到個娘子,如今如此一想着實有些嘆息。
盧青勸解道:“大人,您這不是嚇人,是威嚴。小的繼續想法子,定要替您將未來的主母哄下來,那主母這下是沒被煩的惱怒,說不定主母被煩的惱了就真的來了呢。”
蒼盛已然是沒了主意,聽到盧青的話也不管可不可行管不管用就同意了就盼着盧青能把冥小蕊請出來。
功夫果然不負人,盧青連呼一百遍救命是,冥弘三月出現了不是冥小蕊沒了什麼高興勁兒,但是見她與冥小蕊的相貌很是相似,便斷定她是冥小蕊的家人,自然是不敢怠慢。
怠慢了的話,那自己提親的事情可就黃了,想罷,他趕緊對居高臨下站在那自己想方設法,也上不去的山道上的冥弘三月行了個禮道:“夫人,我有事相求於你,你是否認識一位身着橙色斗篷的銀髮女子?”
冥弘三月聽罷,暗想他是何以知道小蕊的頭髮是銀色的?她道:“既然知道是銀髮女子,你也敢問?你蒼盛也不是個怕事的人。”
蒼盛道:“夫人認識我?怎知我是蒼盛?”一旁的盧青也是疑惑的看着冥弘三月。只聽她道:“你是這龍嘯山的大人,誰人不識啊!你此次上山到底是何意?”
蒼盛道:“蒼盛此次是來提親的,我見到那姑娘後就覺得非她不娶,您如果是認識可否引見一下,我定當是重謝啊!”
聽到話,冥弘三月是驚如天雷,蒼盛要娶自己的女兒,而且就因一面之緣就要非娶不可,覺得是着實荒唐。一下子就來氣了她道:“你這話說的荒唐太荒唐,你是何人,那女子是何人,你們根本就不能說是一路的人,娶她怎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