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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爲了看看生死符是否有效,還是爲了故意整治鄭林,將生死符射入鄭林體內後,女子便開口唸誦咒語。隨着她那晦澀的聲音響起,鄭林直覺體內似有一根利刺在亂竄一般,痛入骨髓,痛徹心扉。
鄭林連在心裡咒罵那女子的時間都沒有,生死符在他體內發揮作用時,他就全身痙攣,五臟六腑一陣萎縮,臉上再無一絲血色。
不過,喝了一個多月刀燒酒的鄭林,早就習慣了全身劇痛的感覺,當生死符在體內肆虐了一會兒後,鄭林那剛剛彎下去的腿卻是又直了起來。
“咦?”女子見鄭林神色不僅沒有如同她想象的那般不堪,反而漸漸恢復着,這不禁讓她以爲自己的生死符效力大減,故而輕呼了一聲。
不過,在見到鄭林那還在微微顫抖的雙腿,女子卻是知道,自己的生死符依然有用,只是它似乎對眼前這位只有通竅二階的弱者作用不大。
“呵呵,有點意思。”女子對於鄭林那平凡的臉上流露出的堅毅神情很是欣賞,讚了一句後,又對鄭林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殿下,屬下鄭林。”鄭林抱着拳,低着頭回答道。
在心中,鄭林已是將那女子罵了千百遍,也同時預見了自己以後的日子將會有多麼艱苦。
現在鄭林,越來越渴望變強大了,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修仙界,隨時都有殞命的可能,沒有實力,就只有任人欺凌的份兒,而有了實力,纔會有自己的尊嚴,也可以肆無忌憚地踐踏他人的尊嚴。
修仙界沒有規矩,也沒有法律,誰的實力強,誰就是規則的制定者。
生死符的效力很快就消減,女子也沒有繼續唸誦法咒,悄然走到鄭林身前,取出一塊錦繡手帕,竟爲鄭林擦拭了下額頭的汗水。
“剛纔你感受到的只是生死符的冰山一角,若是日後你有二心,我會讓你逐個體驗。”女子吐氣如蘭,一身蘭香盈盈而出,那旺盛的女子青春氣息,直讓鄭林心神一晃。
“屬下對殿下絕無二心!”鄭林連忙保證道,他雖然能夠忍受那痛苦,但卻不知道那生死符倒底還有何折磨人的方法,還是老實一點爲好。
而他的“絕無二心”四個字,卻是讓自己一陣惡寒,聽着就像自己在哄小女孩一樣。
想着自己像是在對一位心腸歹毒的魔女愛情宣誓,鄭林那頭就低得更深了,心中的不安,瞬間就超過了對肉身疼痛的恐懼。
“那我來問你,平虎他是怎麼死的?”女子雖然看不到鄭林的神情,但從他的身姿就可以知道,鄭林對她很畏懼,她對鄭林這種的表現倒是非常滿意。
男人處於高位,爭霸天下時,會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自豪感;而女人更甚,她們只是征服任何一種自己想征服的事物,就會覺得很滿足,至少在那片刻她們心中會有欣喜之意。
聽到女子那以上位者語氣的問話,鄭林這麼一位出生於文明而又發達的地球的人,真的感覺很不舒服,他打骨子裡就沒有向別人特別是一位女子屈服的心理準備。
只是稍稍有些遲鈍,鄭林猜測女子口中的平虎定是在岩漿洞穴中擊昏自己的人,便回道:“當時他把屬下擊昏了過去,待屬下醒來,就已身在茅舍之中了,他是怎麼死的,屬下真的不知。”
回完話後,做了幾年小混混的鄭林,不由自主地想道:“現在叫你橫,等我發跡了,哼哼。”
也只是心中過過乾癮而已,鄭林還沒有自大到日後就一定能成爲可以壓制這魔女的強者,畢竟人家現在已經是元靈期的高手,而他自己卻只是一個筋脈孱弱的通竅二階修士,彼此之間的差距,猶若天壤,就算自己進步再快,恐怕也難以追上女子的修爲,怎麼說人家也是有身份、有背景的天之嬌女,修煉所需根本不用自己操心。
對於鄭林的回答,女子倒是沒有多少懷疑,以鄭林的本事,就算是那平虎垂垂將死,鄭林也沒有實力將之擊殺,更不可能將平虎的靈晶與魂魄全部擊潰。
“看來平虎死去之前,應該還遇到了修爲高深的強者。不過,這傢伙是不是掌握着那藥酒的煉製方法,還需要再觀察一段時間,若是真不知道,再殺了不遲。一旦我戮天魔宮得到那藥酒的配製之法,實力必然會飛速膨脹,也就不用在看其他三宮的臉色了,父皇也不用天天憂心了。”女子無語,默默想道。
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那些出去殺掠的魔修就回到了傳送陣旁,在萬川星的傳送陣邊,紅綾擊殺那三位遲到的魔修,給大家的印象太深刻了,此時,誰也不敢再犯那低級錯誤了。
這個星球上,也沒有多少礦脈,搶掠來的靈石多半是下品靈石,女子根本不看在眼裡,也沒有向一衆魔修索要,權當是犒賞大家了。
再次乘坐傳送陣時,也是女子率先離開,不過,鄭林卻是以隨從的身份,和女子同行。
如此這般,帶着面紗的女子,帶着一衆魔修在元章星系中掠殺着,他們到過的星球上,凡是修仙者一概就地處死,他們如此駭人聽聞的行爲,就算是再怎麼隱藏,也會被發現。所以,沒事的時候,紅綾與那金姓魔修經常提醒女子要收斂,最好是去蒼木星與魔皇匯合。
從他們的言語中,鄭林得知——
那帶着面紗的女子是戮天魔宮魔皇大人的女兒,在魔修界身份十分高貴;而金姓修士名叫金丘,與紅綾一樣,是戮天魔宮的兩位護法,都有着元靈後期的實力。
戮天魔皇膝下還有三子,個個都是人中之龍,修爲也是十分了得;其三子資質最佳,實力也是最強,因爲三子放浪形骸、不修邊幅,時常調戲宮女,而不爲衆人所喜;長子與次子實力相當,二人平常也互不往來,只要見面,就是冷言冷語地譏諷對方,宛如殺父仇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