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薇薇安抓了一巴掌的艾元吐血倒飛出去,章旬暗道不好,剛想撤退,薇薇安身上的血氣卻順着章旬的巨斧纏繞到了章旬身上,此時章旬想要撤退顯然是已經來不及。
薇薇安臉上露出一絲殘忍,轉向朝着章旬抓來,章旬下意識地用巨斧抵擋,薇薇安的手掌落到巨斧之上,電光與血氣糾纏在一起,紅光與藍光混合,雜亂煩躁的聲音朝四周傳播出去。
“呲呲呲呲!”
這雜亂的聲音讓薇薇安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身上的氣勢也再次暴躁了幾分。
“給我,去死吧!”
“咔嚓~~咔嚓!”
隨着薇薇安的一聲大喝,章旬的巨斧之上漸漸出現裂痕,章旬雙眼瞪大,鬆開巨斧想要逃走,但是卻已經晚了一步。
在章旬鬆開巨斧的剎那,巨斧竟然被薇薇安給抓成了碎塊,並且薇薇安的爪子其實不減地繼續抓向章旬。
“給我,去死吧!”
薇薇安身上滿是暴戾之前,沾滿了血跡的爪子重重地朝着章旬落下,在這一瞬間,章旬甚至聞到了死亡的味道。
“章旬!”
正當章旬認爲自己已經死定了,已經放棄抵抗了的時候,艾元的聲音突然傳來,章旬微微一驚,強行扭動身體,想要躲開這一抓。
薇薇安的這一抓並沒有落在章旬的腦袋上,而是落到了章旬的左肩之上,章旬左邊整條肩膀齊刷刷地被抓斷,斷口如同刀削一般平整。
鮮血從章旬身上激射而出,儘管此時章旬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但章旬卻還活着。
此時的薇薇安已經接近瘋狂,見這一擊沒能殺掉章旬,沒有絲毫猶豫,再次揮抓朝着章旬抓過來,身受重傷切已經失去了武器的章旬此時根本不敢硬接薇薇安的這一擊。
章旬慌忙後退,但是薇薇安卻是要更快一步,不到一個呼吸便已經追上了章旬。
“死吧死吧死吧!”
薇薇安的爪子朝着章旬的後背抓下,章旬只覺得自己後背一陣發涼,身上的汗毛也倒豎起來。
章旬下意識地回頭看去,誕生章旬卻發現,薇薇安的攻擊已經落下,自己根本無法逃脫。
“完了!”
死亡的威脅逼近着章旬,此時的章旬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思考,薇薇安暴戾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眼看着薇薇安的手抓就要落下,章旬也只感覺死亡的感覺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叮!”
正當薇薇安的爪子即將落到章旬身上的時候,一根指頭粗細,十多釐米長的銀針出現在薇薇安抓下,這根針不但救下了章旬,更是傷到了薇薇安的手,讓薇薇安的中指指甲直接脫落。
“誰!”
薇薇安怒喊一聲,扭頭看向銀針飛來的方向,只見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一身白衣風度翩翩的男子出現在了薇薇安的視野之中。
章旬見到這白衣男子時,先是一驚,隨後趕緊來到男子面前對着男子行禮。
“城主。”
“你先休息一下,這裡交給我吧。”
“是。”
章旬再次對着白衣男子行了個禮,隨後便緩緩落地,白衣男子饒有興趣地打量着薇薇安,薇薇安臉上的瘋狂之色也漸漸消失,身上翻涌的血氣也漸漸平靜下來。
“我不記得我袁天城有和這位姑娘接下過什麼冤仇,爲何這位姑娘要在我袁天城抵禦外敵的時候出手,並且還打傷了我們袁天城的第一將軍?”
“你就是袁天城的城主,那個,神通?”
“呵呵,看來姑娘早就知道我的存在了,既然如此,姑娘爲何還要動手?莫非是看不起我唐帥?”
“唐帥?就你這樣的,竟然還好意思起這種名字,真是有夠不要臉的啊。”
“呵呵,沒想到姑娘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在開玩笑,你一個天位能夠以一敵二並且將兩人都重創,不得不說,你在天位之中真的很強,但是,天位始終都只是天位,再怎麼強也不可能強得過神通,更何況,你在和他們交戰的時候也差不多到極限了,現在的你,就連逃走都做不到。”
“逃走?呵呵,你以爲就憑你一個神通就能夠讓我逃走了?你以爲神通就真的那麼強嗎?”
“呵呵,看來你也只不過是一個被一時的力量衝昏了頭腦的傢伙,我看你是還沒有見過真正的強者吧?”
“哈哈哈哈!有意思,一個神通竟然在我面前自稱強者,你是想笑死我嗎?”
“哼!看來,我還是先要讓你瞭解一下你我之間的差距了!”
雖然唐帥語氣顯得還算平靜,但此時唐帥臉上已經出現了怒色,下一刻,唐帥便一個閃身來到了薇薇安的面前,沒一隻手的指間都出現了三根剛剛的擋下薇薇安攻擊的銀針。
“叮!”
唐帥銀針刺向薇薇安,薇薇安也不躲閃,而是直接用指甲抵擋。
“呵呵呵~~看來,我是被小看了呢,唐城主~~”
“說得也是,再怎麼說你也是能夠以一敵二的天位,如果不用點真本事的話,可能還沒辦法擊敗你。”
“呵呵呵呵~~原來我不只是被小看了,還被看扁了呢~~”
薇薇安用力頂開唐帥的銀針,反手抓向唐帥,唐帥後退躲閃同時將手中的銀針對着薇薇安丟出,面對銀針,薇薇安沒有絲毫躲閃的意思,反而正面朝核唐帥衝去。
銀針從薇薇安的正面刺入,再從身後飛出,直接將薇薇安的身體刺穿,但是薇薇安對此卻毫不在意,彷彿刺中的不是自己,而是別人一樣。
“哈哈哈哈!真的好痛啊!”
薇薇安大笑着衝到唐帥面前,爪子重重抓向唐帥的胸口,唐帥沒有料到薇薇安竟然寧願放棄躲閃也要攻擊自己,這種以傷換傷的打發讓唐帥有些不太理解。
“看來,你已經是窮途末路了,竟然選擇這種攻擊方法,想在臨死之前傷到我,好讓你覺得,自己即使是死了,也有面子嗎?”
“呵呵呵呵呵呵~~唐城主還真是愛開玩笑,我看上去就那麼像是已經走到窮途末路了嗎?”
薇薇安晃動着自己的手,身上之前被貫穿的血洞也有鮮血緩緩流淌下來,按理說,這種小傷口對於薇薇安來說,應該頃刻間就能恢復,但此時薇薇安身上的傷口卻任然得不到修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