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嫣兒看了看羞赧的幾人,挑了挑黛眉,向看着她一臉笑意的獨孤寒嘟了嘟紅脣,心道:自己這生長在開放世界的靈魂啊,還是習慣些這裡的封建傳統吧。
她剛坐回來,獨孤寒卻一把將她拉回到懷裡,狠狠的吻了下她,說:“不必在意別人,我們喜歡就好。”
“呃,真是服了你們。”烏參王連連翻着白眼,大口的啃着糕點。
院中的人只有十八嘴角邊泛着笑容,這就是他的主子,冥王的作派人來就是無視一切,只要我願意。
獸車之上,十八與烏參王各坐於車伕的一邊,十八斜瞥着氣呼呼的烏參王,傳音於他說:“有點良心好不好,要不是冥王你的小命早就沒了,讓你坐在外面是能掉塊肉去,還是能死啊。”
“你給我閉嘴,我那是救了小嫣兒才傷成那樣的,嫣兒是你們主子的女人,他應該感謝我,別搞得好象他施了我多大的恩情似的。”烏參王兩隻小胳膊環抱着,狠狠的瞪着十八。
“哼,冥王專門派了玄虎保護五公主,那用你獻殷勤。”十八說。
烏參王攥着兩個小拳頭,嗤牙咧嘴的抓狂的看向十八,傳音道:“你個天殺的十八,你還敢說玄虎,要不是他來那麼晚,我和嫣兒能受傷嗎?你再多嘴,我就毒啞你。”
十八看真把烏參王惹毛了,也實在怕他毒啞了自己,便訕訕的乾咳一聲,正襟危坐着一臉肅穆的看着前方。
烏參王還是氣呼呼的瞪着他,中間的車伕很是惶恐的看着兩人,剛剛還眉來眼去的,這會那小的到是急了,不知他們這是在搞什麼。
車裡獨孤寒由化妝術已經換了一張面容,現在的容顏雖然沒有他真正的容顏那麼的絕代風華,卻是英氣逼人風流倜儻。他一身淺藍色錦袍,配上一頭長長的白髮,顯得仙姿卓然,不染一絲凡塵。他從不喜歡束起,白髮如瀑布一般的傾灑着泛着瑩亮的光澤。
他斜依在軟榻上,上官嫣兒懶懶的偎在他的懷裡,兩人輕聲細語都泛起愉悅的笑容,小雪狼很老實的在一旁看着甜蜜的兩人,不時嚶嚶兩聲,卻沒有引起上官嫣兒的注視。
果然,這個男人一出現,主人都不愛它了。它把頭扭到一邊嘴裡發出委屈的嚶嚀。
到了皇宮裡,上官嫣兒離開獨孤寒的懷抱,整理了下自己的髮髻,然後又幫獨孤寒理了理頭髮與衣衫。
到了昭陽殿皇后的寢宮前,上官鴻正等在大門前,獸車一到他立刻面帶笑容的走上前。
卻看到從獸車裡走下一位白髮俊逸的男子,那男子一身凜然的氣勢有種強烈的壓迫感,他看不清這男子的修爲,可聽到十八稱他爲主人,上官鴻很是愕然,十八已經上神了,那麼他的主人難不成是天神或是神王等級嗎?
第一次他這皇太子竟然有些肝顫了,杵在一邊不知所措着,在神域之下,能遇到一個神人就已經是極爲難得的,沒想,在白芷的身邊總是出現修爲高得讓他驚悚的人。
還有一點讓更爲他擔憂着,那就位男子是白芷什麼人,白芷如今已過及笄,也是適婚的年齡了,那人該不會是她的未婚夫婿吧,這可是他最不樂見的,那樣他的美夢可就泡湯了。
獨孤寒扶着上官嫣兒下了獸車,上官嫣兒擡頭看到面色有些惶恐的上官鴻,微微一笑說:“太子今這是才從朝堂上歸來嗎?一下朝就來看皇后,可真是孝順啊。”
“呃,是啊,是從朝堂上纔過來,剛走到這裡就見大國師的獸車過來,那個,這位是……”上官鴻笑着看着獨孤寒說。
“哦,他我的師傅,白擎,我是隨我師姓。”上官嫣兒笑着爲上官鴻介紹。
“哦,原來是師傅啊,失敬失敬,在下是毗沙國的太子上官鴻。”上官鴻聽是白芷的師傅,他臉上立現欣喜的笑容,也不管他是宮中太子的身份,竟然對獨孤寒深深的施了一禮。
“你貴爲太子卻向我施了一禮,這一禮是爲何意啊?是以晚輩自居了嗎?”獨孤寒看到上官鴻看着上官嫣兒那賊眉鼠眼的樣子,心下很是不爽。
“哦,大國師與我母后有恩,而我與大國師年紀也算相仿,拜您老人家也是應該的。”上官鴻謙恭的說。
“行了,師傅就別客套了,皇后正等着我去醫病呢。”上官嫣兒嬌嗔着說。
“好吧,走了。”獨孤寒說着與上官嫣兒向宮中走,上官鴻立刻隨之。
走到外寢室時上官嫣兒回頭看向上官鴻說:“太子,我師傅不便進到皇后的寢室中,那就麻煩你陪我師傅在此坐坐吧。”
“應該的,應該的,大國師竟可放心的把尊師交於我就好。”上官鴻笑着說。
上官嫣兒點了點頭便向皇后的寢室走去。
上官鴻連忙轉身熱情的引獨孤寒坐下來,讓宮人們上茶點。
獨孤寒一坐下來就閉上眼眸,烏參王卻是一直不懷善意的看着十八,看得十八怯然間真是後悔自己的一時多嘴。
上了茶點後,上官鴻親自爲獨孤寒放了靈茶奉於獨孤寒的面前,笑着說:“請問師傅居於哪裡啊?”
“神域。”
“哦,這就難怪您氣勢不凡,那師傅可有尊號?“上官鴻問。
“我就一閉散的修士,沒什麼尊號,一直隱居於山中,不喜過問世事,卻不想我這徒兒入了繁瑣的朝堂,這一次是想把她帶回神域的。”獨孤寒說。
“萬萬不可啊,師傅,大國師可走不得啊……”上官鴻一聽獨孤寒的話,騰的站起慌亂的擺着手。
“有何不可的,你是怕你皇后的病嗎?放心,醫者仁心自會把病者醫治好纔會走的。”獨孤寒說。
“不行,那也不行啊。”
“病都治完了,還有何不可……看你這般着急,……你,莫不是對我那徒兒有意?”獨孤寒狹長的眸色裡浮現一絲狠戾。
“呃,……那個,是的,我早已思慕白芷了,但並沒有向她表白……白芷出自神域,醫術驚絕,我雖是一國太子若與之相比,到也是高攀了,可是,我對白芷的心是真誠的,師傅您看得透徹,可否,可否,考慮一下我做您徒兒的夫婿?”上官鴻惶然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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