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凌絲看着絕色女子似有魔力般,吸引了在場所有男人的目光,以至於幾位風情萬種妖嬈嫵媚的嬌娘們也被哥哥的好朋友冷落在一旁,鳳凌絲心中立升強烈的嫉妒。
這一刻她才醒悟,拓跋曜那憤怒的眸子看得不是三哥,而是那個絕色女子。突想到前一陣在擇路大會中,讓三哥與拓跋曜爭搶的女子,難到就是她?
鳳凌絲充滿柔情的美眸立現戾芒,丹脣邊挑起一絲陰鷙的笑意。
此時阿山在軟榻前的桌案上擺放了鮮果與美食,對拓跋曜說:“公子,您與鳳九小姐先吃些東西打打牙祭,我已經讓護衛去獵野獸了,很快我們就有烤肉吃了。”
拓跋曜點了點頭,壓抑着狂暴的心緒,推開鳳凌絲的手慵懶的依進軟榻之中閉目養神。
鳳凌絲訕訕的看着不理會自己的拓跋曜,忍下心頭的不悅,轉頭看向阿山說:“阿山辦事真是得力啊,不用曜吩咐你就安排好了一切,怪不得曜時時都把你帶在身邊,你可真是極爲貼心的侍從。”
“鳳九小姐過講了,身爲奴僕當然要知道自己的本份,到是阿山極爲幸運能遇到公子這樣好的主子。”阿山笑着說。
“哈哈,小烏你真是太逗了,怎麼辦,我開始愛上你了,燕兒,你能不能把小烏給我,有什麼條件任你提。”白默君掐着小烏胖嘟嘟的臉蛋,極喜歡的樣子。
“哎喲。”
小烏狠打白默君的手,怒氣衝衝的叉着腰,小胖手狠戳白默君的腦門,說:“臭小子,沒大沒小的,還真把本王當靈寵了,即便是靈寵,就你也沒資格得到我。給我老實點,不然毒爛你這雙手。”
“哎喲,好怕怕呢,哈哈,小烏,我真是太愛你惡毒的小樣子了,好好玩啊,哈哈……。”白默君抓着小烏的小手一臉迷醉的說。
“呵呵,燕兒,你是怎麼得到小烏的,別說是默君了,我們也好羨慕你有小烏這樣的靈寵,真是有趣啊。”李嘉興也伸手掐着小烏超可愛的胖臉蛋說。
其它人都你一下我一下的逗弄着小烏,氣得小烏大叫着:“都離我遠點,老虎不發威,你們當我是病貓是吧?”他說着,無數條嫩綠枝條突然從他的小身體中伸展而來,如柔軟的觸角般擊向包圍他的人。
“哦,我的媽啊,小烏髮飆了,快逃啊。”
“哈哈……,這小可愛生氣的時候真是萌翻了。”
躲避着魔藤的幾人一邊嬉笑一邊迅速逃開,可看到小烏收起魔藤時,他們又圍回來,氣得小烏抓狂的大叫着。
“你們還是適可而止吧,若是真被他毒到了,他是絕對不會給你們解藥的,那時可有你們受的。”上官嫣兒笑着說。
小烏看着又圍過來的幾人,烏溜溜的大眼睛提溜轉着,狡猾一笑說:“我說你們這幫混小子,想要本王這樣的靈寵那是異想天開,你們是駕馭不了我的,看在你們這麼喜歡我的份上,我這做長輩的給你們這些小輩一份見面禮,這藥可讓你們體會到從沒有過的男子雄風,行了,都拿着藥自己玩去,別再鬧我了。”他說着小手上出現幾個小玉瓷瓶。
“男子雄風,真的假的,小烏也用過這藥嗎?”白默君拿起藥瓶痞痞的笑着說。
烏參王狠敲一下白默君的腦殼,說:“屁話,你不要拉倒給我拿回來……”
白默君立刻收起了藥瓶,嘻笑着說:“藥我造收,小烏我造撩。”他說着又伸手想去掐小烏的臉蛋,突現一道綠光,白默君就感由手指傳來尖銳的刺痛感,他痛嚎一聲收了手,手指立刻變得烏黑,很快全身都感覺麻木得動彈不得,只能看着一臉陰笑的小烏悲催的哀嚎着。
其它得了藥的人看到白默君悽慘的樣子,都離小烏遠遠的縮回到了嬌娘的懷抱中,興災樂禍的看着慘嚎的白默君。
“這個默君啊,就是個磨人精,這下終是被小烏制住了。”鳳珏笑看着白默君,拿起一顆紅果仔細的剝去果皮後,遞到上官嫣兒的紅脣邊。
上官嫣兒莞爾一笑,便要開啓紅脣吃下鮮果。
“啊。”
就在鮮果即將入口時,鮮果突被擊飛,嚇了上官嫣兒一跳,鮮果與一顆堅果同時落於桌上。
與此同時,一直在痛嚎的白默君也停止了叫聲,昏到了一邊,他的頭邊上一顆堅果在旋轉着。
“吵死了。”
一直閉目假寐的拓跋曜伸了個懶腰,從桌案的盤中拿起一顆堅果扔進口中,邪肆的笑看着上官嫣兒,說:“哎喲,不好意思,打掉了嫣兒的果子,那我賠給嫣兒一個吧。”他說着手中拿起一顆果子晃了晃。
“拓跋曜,我看你是欠抽吧。”鳳珏遽然暴起就要衝向拓跋曜,其它人紛紛推開懷中的嬌娘怒然而起。
“怎麼着,是要打羣架嗎?哼,一羣不知死活的東西,就讓我來好好教訓你們吧。”拓跋曜說着一縱身迎上,鳳凌絲驚恐之中忙去拉他,卻被強大的神力震退回去。
“曜,不要……”
怒起的兩大強者皆凝聚神力擊出全力一拳,電光火石間突然在兩人相撞的鐵拳間,迸射出耀眼的血紅光芒。
“燕兒!”
只差一步的幾位貴公子們,驚訝的看着那道血紅光芒變成上官嫣兒夾於鳳珏與拓跋曜中間。
鳳珏與拓跋曜聽聞疾呼燕兒,驚覺中立刻收回神力,怪異之極的神力卻是被那血紅光芒狂肆吸收着。
“燕兒,你這是怎麼了,快放開我。”鳳珏驚恐的大叫着,現在的燕兒好似會吞噬神力的無底洞,眨眼間他就覺得被吸去了一層的神力。
拓跋曜眸色異常的閃亮,他雖也驚訝但更多的是狂喜,因爲,嫣兒可吞噬神力的現象,那是他傳於嫣兒體內的誅神訣,嫣兒已經修煉至最後一層的吞噬乾坤。
而此時的上官嫣兒,她渾身縈繞着令人恐怖的血色光芒,體內突然涌入大量的神力,衝擊着她的七經八脈直達到心脈,心脈中的血色芙蕖本是閉合的花骨朵倏然盛放開來,花心之中盤坐着一個血色小人,緩緩的睜開眼睛放射出耀眼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