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我就用兩招。”燕慕容伸出兩根手指頭晃了晃,對着那早就一臉不耐煩的泰國拳王說道。
這小子太娘們兒了,廢話那麼多,要是早開始,恐怕自己早就把他放倒了。
巴頌大喝一聲,身體突然動了起來,同時,一個蹬踢就向燕慕容的腦袋踢了過去。
“動作太慢,腿擡的太高,破綻太大。”燕慕容一邊說着,一邊側身一閃,在別人看來,巴頌這一腳的速度已經夠快了,可燕慕容的速度更快了一些,在那隻纏着繃帶的腳就要踢到他那張清秀的臉上時,燕慕容就好像武俠小說裡的高手一樣,根本沒看清他擡腳,人就已經閃到了另一邊。
巴頌一擊不中,再次大喝一聲,落地後一個轉身,反肘就砸向燕慕容的太陽穴。
“啊!”
場下有些膽小的女人已經驚嚇的尖叫了出來。
巴頌的速度很快,結合剛纔的一腳蹬踢再加上一擊不中後的原地轉身反肘,動作行雲流水,沒有半分停滯。
“背對着別人還敢攻擊,白癡。”燕慕容再次說道,身子一矮,再一側身,又閃到一邊。
巴頌兩擊都沒有碰到燕慕容,心裡頓時暴躁了起來,動作也更快了。
直拳,勾拳,側踢,衝膝,動作迅速,重視兇狠,每一拳每一腳都直攻燕慕容的要害。而燕慕容,身影快的跟兔子似的滿場子跳來跳去的躲閃,而且還不反擊。
這讓下面一羣人失望極了-----聽他說的話,而且又賭的那麼大,怎麼說也應該有點真本事吧?結果呢,滿場子躲來躲去的。這逃命的功夫倒是不錯。
巴頌更是氣的想罵娘-----你躲就躲吧,可是你嘴裡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欺負自己不懂華夏語是嗎?
沒錯,燕慕容是在說話-----一邊躲一邊像個老師似的指出巴頌每一招中的不足。什麼動作太慢,擡腿擡高,側踢不穩之類的。
“懦夫。”巴頌一臉怒氣的看着另一邊的燕慕容,操着那不太流利的華夏語說道。
“你要是就這點本事,那我也沒必要跟你玩了-----拳王這兩個字真不值錢。”說完,燕慕容動了-----快,燕慕容的速度很快,衆人只看到一道影子閃過後,燕慕容已經離開了原來的位置,而下秒,他就出現在了巴頌的面前。
燕慕容單手成爪,一招黑虎掏心就抓向巴頌的胸口。巴頌也被燕慕容是速度弄的一驚,但長期搏鬥積累下來的經驗,讓他本能的把雙臂擋在了胸口。
燕慕容的一招被巴頌擋了下來,但巴頌卻是心裡大驚,這個男人受成這樣,這一抓竟然讓他胳膊都有些麻痹。
來不及多想,巴頌就雙掌疊加,向下擋了過去-----因爲,燕慕容接下來的一招,就是傳說中的絕戶撩陰腿,也可以叫斷子絕孫腳。
手上的力道都如此之大,腿上的力量就更不用說了,巴頌直感覺在擋住燕慕容這一腳後,雙手就有些發麻,而且手掌也紅腫了起來。
不給巴頌任何機會,燕慕容再次身影一閃,又是一招黑虎掏心,接着,又是一招斷子絕孫腳。
臺下的人看着剛纔還閃來閃去的燕慕容現在竟然如此兇狠,兇狠的把泰國拳王逼的只能招架沒有還手之力,一個個全都睜大了眼睛,就連蘇輕舞也有些微微的詫異,小時候那個病秧子,竟然這麼厲害了?
而且,那每一次發出的“啪啪”聲也讓大家都知道,這力量,一定不小。
只是,所有人在驚訝過後,都用鄙視的眼神看着燕慕容,巴頌心裡也是又氣又怒-----他媽的,原來這王八蛋說的只用兩招不是說兩招能打敗他,而是這樣的兩招。
黑虎掏心,斷子絕孫腳-----就是這樣的兩招,這傢伙還就反反覆覆的使用都能把自己逼的沒有時間還手。
他的速度很快,力量很大,自己輕敵了,巴頌惱怒的想道。
董秋華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剛纔燕慕容讓她翻譯的時候,她還驚訝不已,還以爲這個叫燕少的傢伙真能兩招打敗泰國拳王呢,結果-----這兩招確實太下賤了,對,就是下賤。一招是對付女人的,一招是對付男人的。
巴頌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那就是擋完上面擋下面,只要按照這個規律來,自己就不會被打中。
“啪”
巴頌下意識的雙掌擋到下身時,卻突然眼前一花,臉上一陣疼痛傳來-----沒錯,自己被那他在臉上抽了一巴掌。
混蛋,竟然不按套路出牌了,巴頌心中怒罵,但是臉上火燒火燎的疼,眼前還都是小星星,而且,這一巴掌的力量很大,雖然被把他的耳膜打穿孔,但腦袋裡也是嗡嗡直響。
巴頌踉蹌着向後退去,身體搖搖晃晃的,極力控制住身體纔沒讓自己摔倒。他知道,如果自己摔倒了,這個不要臉的混蛋一定會用更下賤的招數來對付自己,恐怕那個時候,就是自己在地上滾,他在上面踢了。
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巴頌用力的甩了甩腦袋,想把那嗡嗡的聲音和眩暈感甩掉。等那股眩暈感已經消失,再次擡起頭來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自己面前人影一閃,然後-----然後自己的下身就傳來一陣劇痛,那股疼痛感瞬間就傳遍全身,緊接着,他的額頭到脖子就青筋暴起,雙眼瞪出,嘴裡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哐”
巴頌不甘的看了一臉笑意的燕慕容,然後雙手捂着胯部就跪在了地上。
曾經頂風尿十丈,如今順風溼了鞋,自己堂堂泰國拳王,就一腳踢在小弟弟上幹敗了,這話要是傳出去,自己以後還怎麼混?
“哇,傳說中的潑婦旋風掌和斷子絕孫腳啊,牛逼。”
“我靠,這是比武嗎?這明顯就是撒潑啊。”
臺下的那些人在燕慕容撂倒巴頌後,頓時嘰嘰喳喳的討論了起來。而鄭無名的臉色卻是一變-----難道自己真的太過於正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