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最近的事情是越來越多了,難道你不知道打擾我睡覺是很不道德的行爲嗎。”電話來傳出老頭子迷迷糊糊的聲音,顯得很不爽,
睡覺,燕慕容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這都快到中午了,這老頭兒竟然還在睡覺,
“太陽都曬屁股了,還睡。”燕慕容纔不管老頭子現在在幹嗎呢,就算他正抱着女人造孩子,燕慕容也不介意破壞他的好事,
“少廢話小王八蛋,有話就趕快說。”老頭子沒好氣的說道,
“找你救人。”燕慕容直接說道,
“救人。”老頭子明顯一愣,問道,“還有你救不了的人。”
“我沒把握。”
“你沒把握我就有把握了嗎。”老頭子沒好氣的說道,“你知道的,我這一輩子都不會離開大山的。”
“我知道。”燕慕容點頭,“但是,這個病人非你來救不可。”
“女人。”老頭子總是不會按常理出牌,不問病情,先問性別,
“是女人。”燕慕容訕訕的說道,“還是個小姑娘,你就別亂打主意了。”
“我呸。”老頭子對着話筒呸了一聲,說道,“小王八蛋敢拿我開涮,我看你屁股又癢癢了——說吧,你跟她是什麼關係,值得你連我都要利用上。”
“我跟她能有什麼關係啊。”燕慕容看了一眼正焦急看着他的董安華和邵美君,就轉過身,小聲的說道,“主要是這個病很古怪,我想你應該有興趣。”
“少給我打馬虎眼。”老頭子不依不饒,說道,“先說說你跟她什麼關係。”
“真沒什麼關係。”燕慕容急道,想了想,又有些心虛的說道,“就是跟她姐姐有點關係。”
“哈哈哈,果然如果所料。”老頭子大笑了起來,“打你進山的時候,我就看出你小子印堂發亮,雙眼帶花,死是死不了,而且這命裡還犯桃花啊。”
聽着老頭子的話,燕慕容就滿腦門子的白毛汗,心想,這老頭兒什麼時候改行當看相算命的了,
不理老頭子的調侃,燕慕容就把董無淚的症狀和小蛇的推測又跟老頭子說了一遍,
“這倒是有些意思啊。”老頭子略微沉吟,說道,“這種事情,你小子應該也可以做的,不過,挑戰性也是大了一些——我問你,那女娃娃的親人在你旁邊。”
“在。”燕慕容一臉莫名其妙,“你想幹嗎。”
“把電話給那女娃娃的親人。”老頭子說道,“這病,我可以救,但是我有條件。”
燕慕容無奈的點頭,他就知道,想讓這老頭子動手救人,條件肯定是跑不了的,要是換成窮山溝溝裡的人,這老頭兒或許連一分錢都不會收,有時候甚至一個饅頭一碗清水都能把他給打發了——但遇到董家這種地主大戶,估計會被這老頭兒狠狠的宰上一刀,
“董叔叔,我師傅要跟你說話。”燕慕容把手機遞給了董安華,而董安華也是一臉莫名其妙的接過了電話,
對着電話“嗯”了半天,董安華先是一臉的莫名,然後就轉變爲驚喜,最後又一臉的不可置信,表情可謂是豐富之極,就連燕慕容也猜不出來老頭子到底跟他說了什麼,才能讓他做出這麼豐富的表情,
“燕先生,這——老先生的條件我答應了,你看什麼時候動身。”說着,董安華還面色古怪的看了燕慕容一眼,把燕慕容看的更是雲裡霧裡,心想,這老頭子到底開了什麼條件,怎麼感覺這麼奇怪呢,
“老頭子怎麼說。”燕慕容問道,
“這——”猶豫了一下,董安華就說道,“老先生說了,讓你帶着無淚進山,我們其他人都不得跟隨。”
“嗯,老頭子讓我們進山。”燕慕容驚訝的問道,
“是的,老先生是這麼說的。”董安華點頭,肯定的說道,
也不怪燕慕容驚訝,那老頭兒是什麼性子他這個徒弟再清楚不過了,至少這十幾年來,燕慕容還是第一次聽到他讓自己帶人進山的,一般人想見他,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他就好像那個穿着紅色緊身衣,一曬太陽就能變身打小怪獸的奧特曼一樣,平時隱藏在人羣中,你想找他是找不到,只有等他自己現身才行,
“老頭子是不是提什麼無理的條件了。”燕慕容看着董安華問道,
一瞬間,董安華的臉色就又變的及其古怪,看着燕慕容吱唔了半天,才說道,“沒什麼,老先生就是說要讓我們保密,沒別的了。”
“真的。”燕慕容不是三歲的小孩子,怎麼肯相信這樣的藉口,沒有條件,沒有的話你的臉色爲什麼那麼奇怪,
“真的。”董安華連忙點頭,趕快轉移話題,問道,“你看,你們什麼時候出發。”
“好吧。”見董安華不說,燕慕容也就不再問,說道,“準備一下吧,火車和飛機是坐不成的,那地方不通這些,那就開車吧——董叔叔,準備一輛車,沒問題吧。”
“沒問題。”得知自己的女兒還有的救,董安華的心情也就好了起來,只是對燕慕容嘴裡的老頭子提的古怪要求還是有些想不明白,
“就那輛房車怎麼樣。”董安華問道,“裡面改裝過,剛好可以讓無淚躺在裡面。”
“可以。”燕慕容點了點頭,說道,“我先回去準備準備,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
“好的好的,燕先生,謝謝你。”董安華連連道謝,又把燕慕容和小蛇送出了醫院,這才掏出電話,開始安排了起來,
“師傅讓你帶那小丫頭進山。”大街上,小蛇與燕慕容並排站在一起,臉色古怪的問道,
“是啊。”燕慕容點頭,“我也納悶,這老頭兒什麼時候開竅了——對了,你要不要一起回去。”
“我,算了算了。”小蛇飛快的搖頭,“好不容易纔從那個悶死人的地方解放出來,要是回去了,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說着,小蛇就一臉羨慕的看着燕慕容,嘆了口氣,說道,“恐怕,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你敢跟師傅對着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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