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軍女支營萬更

名醫貴女 144,軍女支營(萬更,求票~)

辭別了尹澤志,雲飛峋拽着還在叫嚷着要去軍妓營的蘇漣漪進了房子,入了房間。

“別鬧了,你是女子,那軍妓營是你能去的?”飛峋關了門,二話不說打開一側的櫃子,取出了一隻深色陶瓷罈子。

“我有什麼不能去?不就是房子、不就是女人嗎,男人去得女人就能去得。”漣漪狡辯,打量雲飛峋的房間。

房間整潔,就如同兩人從前在蘇家村的房間一般,無論是傢俱擺設還是牀單被子都一塵不染,房內還隱隱有一股乾淨的清香。不錯,雲飛峋的作風。

她一邊打量着,一邊一屁股坐在牀上,牀板子很硬,顛得屁股生疼。翻身將牀單掀起來,木質牀板上竟只有薄薄一層氈子,頓時心疼了幾分,“你個傻子,在牀板上多墊上幾層褥子能死?缺錢和我說,這褥子錢,我報銷了。”

雲飛峋將那陶瓷罈子打開,罈子一層掛着一隻長勺,就如同酒罈子一般。取下了長勺,在罈子中舀了什麼東西上來,一顆果子,旁邊是黏黏的液體,看起來應該是蜂蜜。“我不缺錢。”

“不缺錢不買幾牀褥子?”

飛峋連湯帶果的放到一旁的小碗中,而後兌了熱水,用勺子攪了幾下,“男人的牀不用那麼舒服,來把這個喝了。”說着,走到漣漪身前,微微俯身,將那碗小心遞了過去,其動作的輕柔與這魁梧的身軀完全不成正比。

漣漪脣角勾起,“餵我。”

這情景若是被外人看見,非驚掉了下巴不可,這人真是蘇漣漪?確定是一手撿起神仙方妝品廠和機械制鐵廠的蘇漣漪?是那個遇事不亂,永遠從容淡定的蘇漣漪?

沒錯,此時耍賴撒嬌的就是蘇漣漪無誤。

雲飛峋早已習慣了,在她身邊坐下,絲毫沒有扭捏,就這麼用勺子一勺一勺地小心喂道其口中,那動作有一些不協調,如同將軍繡花一般。

漣漪品了一口那所謂的靈根果,吧唧下嘴,細細品嚐其中味道。香甜夾雜着藥香,還算可口。蜂蜜是治嗓潤喉清肺的良藥,所以從古至今的止咳藥,都有蜂蜜的成分,這靈根果也不例外。

“男人怎麼?男人就是傻子?牀軟不軟舒不舒服難道就不知道?”漣漪又道。

“漣漪你不懂,軟牀能磨滅男人鬥志。”說着,又喂其一勺。

漣漪嚥下,“這是什麼歪理?人們還說溫柔鄉英雄冢呢,又有多少男人能把女色戒掉?”

飛峋微微皺眉,“不許擡槓。”

“我沒。”蘇漣漪還想說什麼,就見那勺子塞入她口中,而後她再想說,雲飛峋就加快了喂藥的速度。

終於將濃濃得一碗喝掉,漣漪一個字也沒機會說出,嚥下最後一口剛想說話,雲飛峋卻道,“這藥飲用後一炷香的時間禁言。”

漣漪一翻白眼,得,她還徹底說不出話了。

不能說話卻沒說不能動,她環顧四周,看到了衣櫃,黑白分明的大眼微微眯起,透露一種壞壞的笑意,跑了過去將衣櫃打開,好奇的查看。

聽聞雲飛峋在軍營中比在元帥府中時間要長,這裡想必定有他成長的點點滴滴,因爲在意一個人,自然想知道他的一切。

但是蘇漣漪失望了,這衣櫃打開,裡面並沒有想象中滿滿得衣物,只有那麼幾件衣服,疊得整整齊齊放在衣櫃中央,整個衣櫃顯得有一些空曠。

“漣漪你在找什麼?”飛峋也跟了過來,好奇道。

漣漪瞪了他一眼,又不能說話,只能無聊到回到他那不算只勉強容身的牀上,直接平躺下去,兩手放在腦後,就這麼枕着頭躺着,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

“漣漪?”今日的蘇漣漪怎麼這麼怪?雲飛峋默默的想。

過了好一會,漣漪算着時間,雖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不過也差不多了,兩個大活人在一起半個小時不說話,這算什麼事?便清了清嗓子,試着發音。

別說,這靈根果還真是有用,才這麼長時間,她嗓子已經好了大半,不再嘶啞,恢復了原音,“飛峋,你覺不覺得,你太不接地氣了?”

飛峋在她牀沿旁蹲下,儘量降低自己視線,與其平行,“不接地氣?什麼意思?”

漣漪側臥,一隻胳膊支着頭,“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性格,或善良或邪惡,或狡詐或木訥,人有優點固然也有缺點,但你可好,絲毫沒有男人該有的缺點,因爲沒了性格,所以讓人過目就忘,印象不深。”

飛峋皺眉,細細思考蘇漣漪的話,“缺點?我沒缺點?完美無缺?”指着自己的臉,很是驚訝。

從前,他非但不認同蘇漣漪的話,相反,他從前根本找不到自己的優點。

漣漪老實地點頭,“你的臉除外,我說的是性格。你的性格……呃,怎麼說呢,就是中庸之道,太乖了,想來你父母也是十分疼愛你吧,有這麼乖巧聽話的兒子,從不惹是生非。”

雲飛峋回想了一下自己過去的童年和少年時期,確實,他雖未建功立業,卻也沒闖什麼大禍,普普通通、平平淡淡。

“這樣的性格,是不是不好?”飛峋幽幽道。

漣漪看着雲飛峋那略帶失落的臉,微微一笑,“每個人都有性格,沒人能說出好壞,也許就因爲你性格如此,你家人才管的那麼苛刻吧。”包辦婚姻,真是可笑。

雲飛峋翻身坐在地上,靠着牀,被蘇在地上,靠着牀,被蘇漣漪一語說中,長長嘆了口氣。“被你這麼一說我才發現,我還真是……失敗。”

“失敗什麼,別胡思亂想,我都說了,每人有每人的活法,若是你是那般油嘴滑舌之輩,我還看不上你呢。”因爲雲飛峋揹着蘇漣漪,後者只能看見其一個大後背,她便伸手輕輕去揪他頭頂的束冠玩。

飛峋仰着頭,皺着眉,神色凝重,“也許,我真應該去軍妓營走走了。”

漣漪一驚,嚇了一跳,“你敢!?”好容易從這花花世界裡找到個身心乾淨的小弟弟,說什麼也不能讓他淪落。

飛峋扭頭,滿是認真,“我算是想通了,就是因爲從前我太過老實,纔給人一種好欺之感,不就是花天酒地嗎,別人行,我爲何不行?”

漣漪一下子坐了起來,“別開玩笑了,這玩笑一點不好玩。”

飛峋站起身來,伸手輕輕拍了拍被裹着修長雙腿的長褲,其實這動作多此一舉,因這地面十分乾淨清潔,即便是剛剛席地而坐,身上也未沾染半絲灰塵。“我沒開玩笑,是真的。走吧,你不是也一直好奇軍妓營嗎?我帶你去。”

漣漪趕忙從牀上跳了下來,“你不許去,軍妓營不是什麼好地方,你想啊,就那麼幾個女人,日日招待不同男人,剛從上一個男人被窩出來你就去碰,這不等於你間接和上一個男人親密接觸了?”

雲飛峋像是打定了主意,微微俯身,伸手輕撫上她的面頰,表情認真,“漣漪,從今日開始,我就要讓他們看看,我雲飛峋也是正常男人,不是那種忍人揉捏的軟柿子。”說着,便拽着蘇漣漪轉身往屋外走。

漣漪欲哭無淚,這都哪兒跟哪兒啊。今天的自己真是嘴賤,怎麼拐來拐去,到了這個話題上?真驗證了一句話——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

要是雲飛峋從今天開始真的翻天覆地大變樣,她怎麼辦?接手一個官宦人家的花花公子?

……絕對不行!雲元帥的妻妾就不少,雲飛揚的花名也是如雷貫耳,按照遺傳學來說,雲飛峋身上也有花心的基因,搞不好這基因還在潛伏期未被激活,一旦激活,後果不堪設想。

“雲飛峋,你要是敢去,我們就分手!”蘇漣漪提高了銀兩,大叫道。

飛峋頎長的身子頓了一下,而後疑惑地回頭,“全軍上下都去過,只有我沒去過,而且軍妓營的存在就是解決將士的需求,我也不是沒需求。”

漣漪漲紅了臉,“你……你有我呢。”沒有她,不是還有手不是?

雲飛峋繼續道,“但你也不讓我碰。”

“我們還未成婚!”漣漪急了。

“恩,成婚之後我就不去軍妓營了。”飛峋點頭。

蘇漣漪總覺得有一些不對勁,雲飛峋平日是什麼樣人她也不是不知道,即便是思想扭轉也不會轉得如此天翻地覆,何況飛峋從來都是潔身自好。

她盯着雲飛峋的雙眼,“別鬧了,你嚇到我了。”

雲飛峋其實還真是逗着蘇漣漪玩,他沉下聲,深邃的眸子翻過一絲笑意,剛毅的脣角勾起,“那,你讓我碰一碰,可好?”

若是說之前蘇漣漪還有疑問,如今算是真真看明白了,丫就是在逗她!

一挑眉,“不讓,不就是去軍妓營嗎?走,我和你一起去,我也見識一下,男人怎麼玩女人。”

雲飛峋頓了下,糟,蘇漣漪若是真當真了可如何是好?“漣漪……那個……我們……”他真是不想去那種地方。

漣漪不饒他,越過他一拽門,將門打開,“走,我們去軍妓營。”

剛一開門,蘇漣漪嚇了一跳,因爲門外站着三人,看衣着都是軍中官員,看身材個個都是膀大腰圓,虎背熊腰,其中一人她認識,就是剛剛見到的尹澤志,三人也是剛剛道雲飛峋的門前,還沒反應過來,門就被拉開了,而後就聽見這少年說要去軍妓營。

尹澤志驚喜,一拍大腿,“好啊!軍妓營好啊,小兄弟真是好見識,今日你在軍妓營的一切花銷,都算在我尹某頭上。”

蘇漣漪愣住了,看着面前這年紀相仿的三人,看樣子應是飛峋在軍中的朋友,“那個……你們誤會了,我……”是說着玩的。話還沒說話,就被那尹澤志一攬肩頭,拽了出去。

雲飛峋一驚,下一刻已經飛身衝了出去,手法很巧妙地將漣漪從尹澤志的鐵掌下“救”了出來,攬在懷中。

後面那兩人一人叫閆墨,一人叫李西,官職與尹澤志相仿,與雲飛峋一起,四人交好。兩人看見自己平日裡那潔身自好到可怕的兄弟如今懷中抱着少年,都不忍心繼續看,皺眉閉眼,怒其不爭。

尹澤志心中也大叫不好,心中猜想飛峋是因未碰過女人,所以思想有一些偏頗,今日無論如何一定要讓他破了那童子身!絕不能在耽擱了!

“走,小兄弟都說了要去軍妓營,飛峋啊,你若是還不去,我們兄弟幾個都要懷疑你有隱疾了。”說着,便向雲飛峋胯下看去。

飛峋苦笑,將漣漪放開,用一種略帶責備的眼神看向蘇漣漪——看吧,都是你惹出來的。

蘇漣漪狠狠白了他一眼——我惹個屁,是你先說要去軍妓營嚇我好嗎?

飛峋見她還不知悔改,揚起眉毛繼續威脅——你就服一回軟不行?你再這樣下去,我可真去軍妓營了。

漣漪一勾脣,她是廈門大學、廈(嚇)大的好嗎?——去就去,我怕你不成?就是去了,你還敢上?

雲飛峋一驚,有一些後悔,世人都認爲蘇漣漪極爲冷靜,但只有他才知,這姑娘潑得很,上來那個衝動的勁兒,絕不輸人!正要開口阻攔,但蘇漣漪先開口了。

“這位尹大哥,你說的可是真的?小弟今日去軍妓營開眼界漲見識,所有花銷都算你的?”漣漪一挑眉頭,之後又掃了雲飛峋一眼,果然,見其一張俊容有一些白。心中暗想——小樣,看你下回還敢將姑奶奶的軍嘛。

雲飛峋欲哭無淚,真要去?蘇漣漪還真是姑奶奶。

“當然,當然,”尹澤志心中猜測,搞不好這名爲蘇漣的小兄弟是個直的,是飛峋要霸王硬上弓,多虧他們來得早,否則飛峋若是來強的,這小兄弟的體格未必能抗拒得了。

其身後的閆墨和李西也一擁而上,“走走,去軍妓營,今日就找那花魁,不醉不歸。”兩人一左一右架着雲飛峋,不顧他的掙扎,就如同押犯人一般向軍妓營走去。

尹澤志則是陪着這小兄弟,暗暗想,今日不僅要幫飛峋破了童子身,也順便幫這小兄弟個忙,看起來這小兄弟乾乾淨淨的應該還是個雛兒。

“蘇兄弟是吧,一會進去了別害怕,姑娘們都溫柔着呢,喜歡什麼儘管說,哥哥付賬。”

漣漪點了點頭,“沒問題,多謝尹大哥了,不知軍妓營招牌菜是什麼?”

“……”尹澤志暴汗,鬧了半天,這小兄弟還以爲軍妓營是菜館,“那裡有比美味佳餚更好吃的東西。”今日,他就要拯救小兄弟於水火。

漣漪故作天真地眨着大眼,“哦?是什麼東西比美味佳餚更好吃啊?雲大哥怎麼沒告訴我?”

別說尹澤志,一旁的三人也是一身汗,尤其是雲飛峋,後背是一身冷汗

一左一右桎梏其雙臂的閆墨和李西壓低聲音道,“飛峋啊,你這就不對了,你這是打算趁着那小子什麼都不懂,硬上?”

雲飛峋欲哭無淚,蘇漣漪什麼都不懂?開什麼玩笑,她懂的比誰都多!

“是女人!”尹澤志道,想到女子那白嫩嫩的身子,這鐵錚錚的漢子忍不住舔了下嘴脣,好像回味當時的滋味一般,將蘇漣漪看得胃中翻滾。

“你成婚了嗎?”漣漪問。

尹澤志哈哈大笑,“當然,我兒子都有倆了。”

漣漪微微挑眉,儘量壓下嚴重的嘲諷,“那你在軍營中玩女人時,你在家伺候公婆,照顧孩子的妻子可知道?”

尹澤志愣了下,面色有一些尷尬,“當然……知道了,再說除了妻外,我還有兩妾呢,小兄弟,你還未成人,自然不知什麼叫男人,不過過了今夜,你就會知道了。”他意味深長地笑了下,而後伸手去拍蘇漣漪的肩膀。

漣漪很巧妙卻又不着痕跡地閃了開,擡頭,看見被拽着而行的飛峋,長長嘆了口氣。醉臥沙場君莫笑,古時征戰幾人回。古代軍人不比現代,現代的和平年代,即便是參軍也沒有生命危險,但古時可不是,誰也不知何時就開戰送命。

這些軍人比常人更好玩樂,今朝有酒今朝醉,誰知明日還有沒有命去飲酒作樂?

在這樣的大環境下,雲飛峋能潔身自好,她應該滿足。

軍妓營,聽起來很大,但其實卻很小。

也是一座還算精美的房屋,三層樓,在兵營的一角。不若外界青樓那般昭彰,沒有青樓女子依窗攬客,也沒有老鴇龜公在外應承,總的來說,還算低調,好在屋檐下還掛着數枚碩大的紅燈籠,增添了一些曖昧。

“小兄弟,到了。”尹澤志道,一指那紅燈籠的房屋。

漣漪點了點頭,又補了一句,“尹大哥,在這玩樂會不會得花柳病?”

尹澤志僵了一下,心中暗說這小兄弟真是犀利的很,怎麼問題都這麼尖銳。“花柳病嘛……這個得看運氣,若是得了也沒辦法,回頭抓些藥吃吃就好了。”

蘇漣漪一聳肩,不屑地掃了他一眼,冷哼,“爲了玩女人,寧可吃藥,真是出息。”她的聲音不大。

“啊?你說什麼?”尹澤志沒聽清,追問了句。

漣漪微微一笑,“沒什麼,剛剛小弟說,尹大哥真是豪邁,呵呵。”

“哈哈。”尹澤志心虛地笑了。

前方,雲飛峋終於忍無可忍,也不顧會不會傷和氣,一個猛力,將左右兩人甩開,“夠了,已經到了,你們還想怎樣?”有些微怒。

閆墨見飛峋如此,也無可奈何,“兄弟,別記恨我們,哥兒幾個都是爲了你好。”

飛峋也不是混人,自然知曉,怪只怪,漣漪男裝罷。“知道,但……嗨,算了。”不知如何解釋。

身後,蘇漣漪和尹澤志並肩而來,說說笑笑。

“漣……”雲飛峋無奈,不能叫出漣漪的名字,一指那滿是紅燈籠的房屋,“這裡便是軍妓營,一會我們看看就走,知道了嗎?”好像大哥叮囑小弟一樣。

這一次,漣漪可沒再激雲飛峋,乖巧地點了點頭,“知道了。”

一行五人入了小樓,軍妓營管事老鴇見到竟有云將軍在,激動得差一些尖叫,“姑娘們,快出來看看,今兒是什麼風,吹來了什麼貴人。”要知,雲飛峋如今也算是新晉風雲人物了,何況他從不踏入軍妓營,入軍妓營,是整個大軍中唯一特殊的存在。

一衆青樓女子有些探出頭來,也都驚叫連連,“雲將軍”、“飛峋將軍”鶯聲燕語不絕於耳。

蘇漣漪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靠,雲飛峋是她家的好麼,別說青樓女子,即便是正經姑娘也不許肖想。

話音還未落,本就俗香逼人樓內,一股子濃香襲來,讓蘇漣漪忍不住止了呼吸,雲飛峋也是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緊接着,便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女子,胖的胖,瘦的瘦,齊齊向雲飛峋方向衝過來。

不知道是誰先發現,喊了一句,“我的老天爺啊,飛峋將軍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俊了?”

引發了騷動一片。

雲飛峋被這些軍妓們左右夾擊,下意識想反抗,但對方一衆女子,他又如何下手?一時間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最後扭頭看向蘇漣漪求救。

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因爲,蘇漣漪正瞪着兩隻圓圓的美眸向雲飛峋,那意思是——左擁右抱,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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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香中,慢慢泛出了一股子醋味兒。

雲飛峋欲哭無淚——拜託,若不是你說要來,開了門被他們抓了機會,我會來?

漣漪氣得真想衝過去,將那些飢渴的女人們抓着丟出去,隱忍,再隱忍。用眼神繼續威脅雲飛峋——你注意點,要是摸到不該摸的,剁手!親到什麼不該親的,挖脣!X到什麼不該X的,閹割!

雖然雲飛峋沒百分百的理解蘇漣漪此時如此複雜的意思,但也看得八九不離十,趕忙點頭入搗蒜——放心,放心,我什麼都不做。

這青樓中,少了外界的倫理道德,在此地,慾望已不是什麼隱晦之事、丟人之事,在這裡,慾望可以無限擴大。

漣漪看了一眼,回頭對那尹澤志道,“尹大哥,軍妓營什麼樣,我見識到了,謝謝了,若是沒事,我就走了哈。”說着,便對雲飛峋使眼色。

這三兄弟那肯?“別,蘇小兄弟,既然來了,就呆一會再走。”

漣漪搖頭,狀似少年懵懂一般。“不好玩,不好玩,我要走,雲大哥,我們走吧。”

李西急了,一把捏住蘇漣漪的手腕,“小兄弟,你不能走,若是現在走了,今晚你算是徹底完了,我們也是幫你啊!”若是被飛峋霸王硬上弓,這少年想來也是彎了。

雲飛峋一愣,閃電一般突破衆妓子重圍,衝到漣漪身邊,一下撥開李西的手,“說話就行,不許動手動腳。”言辭很是嚴肅,帶着戰場勇士所特有得狠戾。

漣漪一驚,她自己都未發現手腕被抓有什麼難堪,但轉念一想,又覺得甜蜜得緊。

從來她在外談生意,都是單槍匹馬,但如今才知曉,有男人在身畔保護是多麼幸福,這幸福會不會就像毒藥,一旦攝入,終生成癮?

李西火一下子就竄起來了,“雲飛峋,老子這是看在我們多年兄弟的情分上救你,老子對男子可沒興趣,你放心吧。”說着,哼的一下,閃到一旁。

飛峋有苦難言,就知道李西定然是誤解生氣了,無奈,回頭再解釋吧。“哥兒幾個,我雲飛峋知曉你們對我好,但這事情並非你們想象中那般,實在是……回頭我爲你們解釋好嗎?”

尹澤志平日裡與雲飛峋關係最好,今日算是急了,一咬牙,直接守在了門口,“不行,飛峋,你恨我也好,要和我打一架也好,反正今夜你必須要在這過,今兒哥兒幾個就是綁,也要將你這童子身破了,回頭你若是想與我們絕交我們也認了,最起碼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我們多年兄弟情誼!”

墨言與李西見此,也贊同,三人將雲飛峋圍成一圈。

飛峋武藝高超自是不假,但那三人也都是一頂一的好手。這京郊軍營本就是御林軍的精英部隊,每一人都是精挑細選而出,而這三人更是精英中的精英,三人練手,即便是雲飛峋,一時間也難以應付。

漣漪心中大叫不好,真是糟糕,看來這事兒大發了,實在不行,她就將自己女兒身說出。

剛要說,卻被雲飛峋攔了住,“不行,若是傳開,對你名聲不好。”俯下身,壓低了聲音道。

漣漪心中也是一冷。

是啊,若是平日,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什麼都不怕。但今非昔比,她如今已不是嶽望縣那女流氓,而是未來的太后的義女、有品銜的皇商,若是這個時候鬧出什麼醜聞,可真不好。

先不說皇商的問題,太后定然震怒,到時候也要連累到初螢。

咬了下脣,足智多謀的蘇漣漪一時間也沒了主意,她想了又想,靠近了雲飛峋,輕輕道,“我錯了,對不起……”

聲小如蟲,但飛峋卻聽了去。

“沒事,先等等看,他們三人平日也是極爲冷靜之人,如今想來是真的急了。給他們一些時間。”飛峋安慰道。

漣漪點了點頭,有些委屈,但能怨誰呢?俗話說的好,不作死就不會死。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她作的。

“好了,尹兄、閆兄、李兄,我怕了你們了還不行?既然來了就不急着走了,我們兄弟四人也很久沒痛飲了,正好藉此小聚一下,其他的隨後再說把。”飛峋道。

三人雖然是一片好心,但也知曉有些衝動,便也就同意了。

老鴇是有眼力的,能看出飛峋將軍並不喜歡這些女子,想來也能理解,將能理解,將軍和其他人不同,其出身雲家,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

氣氛一時間很是僵持,老鴇爲了不讓這四名俊纔將領打起來,也爲了不得罪雲將軍,趕忙將這些鶯鶯燕燕都趕了下去,挑了五名容貌最好的,最會說話的留下。

“雲將軍,三位長官,這位……小公子。奴家備了酒菜,請慢慢享用。”說着,便示意女子們將幾人迎過去。

危險暫時解除,蘇漣漪這纔有閒心打量這軍中青樓。

總的來說,此地不像外界青樓那般張揚華麗,略微還是有一些軍中的嚴謹。漣漪暗暗猜測,想來鸞國兵士服役時間太長,不像現代部隊義務兵三年制,因沒有一個盼頭,又爲了調節這陽盛陰衰的軍營狀況,便設立了妓院。

今日軍妓營來者不多,略顯冷清,老鴇爲衆人安排的桌位也上等雅座,有樂師一旁演奏,還算是冰冷軍營中的一座溫柔鄉。

無人圍成一桌,有一些尷尬,不知說什麼。

漣漪心中苦想着脫身之法,卻發現,身側陪伴她的女子有一些坐立難安。好奇地扭頭問,“姑娘,你怎麼了?內急?”如此這般,多半是憋着尿。

那姑娘臉一陣紅一陣白,最後驚慌地搖頭,低下頭去,“公子,奴家爲您倒杯酒吧。”

陪伴飛峋和閆墨的女子還好,但陪伴尹澤志和李西的兩名女子,也如同蘇漣漪身側的女子一般,略顯坐立難安。

漣漪心中暗想,這其中定然有故事,絕不是那麼單純。

五人還在僵持。

尹澤志等人自是不說,心中都糾結着如何去勸說雲飛峋放棄男色,這麼多白靜靜得姑娘在,怎麼不比那少年強?雖然……那少年容貌秀美,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清純又勾魂,一隻小鼻精巧微微上翹,一張粉嫩嫩的小脣形狀精緻,帶着健康的色澤,雪白的皮膚吹彈可破,烏黑的青絲柔軟亮澤,然人忍不住去撫摸一番,雪白的頸子在衣領中若隱若現,讓人有種衝動撕開一探究竟,纖瘦的身子讓人有種強烈的保護欲……不對,他在互相亂想什麼?

無論如何,那少年無論多美,都不能和少年,而應該與女子!

雲飛峋暗暗嘆氣,想着如何既安全脫身,又不暴露蘇漣漪的身份。

而漣漪的思想就簡單得很——這些女人到底爲何坐立難安?內急?難道他們是細作?難道……想不出來。

突然,有一名兵士從屋子中跌跌撞撞出來,手捂着下半身,罵罵咧咧,“老鴇子你給我出來,給小爺出來!”

衆人的精力很自然被吸引了去,看向那一方。

這裡是兵營辦的軍妓營,與外界的青樓不同,不應魚龍混雜,平日裡找事的自然也少之又少,今天這是怎麼回事,有人竟挑事。

那老鴇出了來,一張老臉笑呵呵的,“軍爺,消消氣兒,有啥大事讓軍爺如此大動肝火啊,和嬤嬤說說。”軍妓營中,老鴇不若外界青樓喚爲媽媽,而爲嬤嬤。

那兵士年紀看起來不大,十幾不到二十,個子不矮,容貌還算端正。他一手捂着胯下,另一隻手指着老鴇的鼻子,“你……你這些昧着良心賺錢的,你這姑娘都不乾淨,難道你不知道?”

那老鴇一挑眉頭,無一絲恐懼,倒是冷笑了。“呦呵,軍爺這話本嬤嬤不懂,啥叫不乾淨?這裡的姑娘們都不是黃花大閨女,如何幹淨?”說完,引得周圍一陣女子嬌小。

那兵士咬牙,“自從前幾日我第一次來這,就……就……就解手困難,那地方紅腫,我原以爲病了,後來兄弟們說我才知道,原來是花柳病,你這個沒良心得臭娘們,這些女人得了花柳病還讓她們接客?”

老鴇噗嗤笑了,“得花柳病就不接客?軍妓營中的姑娘可都沒那麼嬌貴,這裡上上下下誰身上沒個病?若是有病就不接客,軍妓營早就關門了,還容你來玩女人?”

蘇漣漪恍然大悟,原來是花柳病,而後深深地看了一眼身側還在扭捏的女子。

那女子被蘇漣漪那咄咄逼人的眼神看得羞愧,垂下了頭,但身子扭動的越來越明顯了。

雲飛峋看到漣漪的舉動,也看出了漣漪身側女子的扭動,又看到了其他兩名女子的反常,皺起眉。

爭吵還在繼續,“你……你……你明知道這些女人有花柳病,爲何不讓她們治!?”

老鴇呵呵笑着,“怎麼不知,姑娘們的湯藥都沒停過,不過我說這位小哥啊,看你這白嫩嫩的是新來得吧?你回頭和老兵打聽打聽,既然敢來軍妓營中玩,害怕得病?真是笑話。”

事情的前前後後,幾人都聽了明白,蘇漣漪噗嗤笑了出來。而漣漪身側的女子終於是忍不住了,慚愧地與漣漪道了個歉,就急匆匆地想後院跑去。

花柳病便是性病,分很多種,有輕也有重,輕者瘙癢難耐,重者會全身潰爛而死,可惜了鸞國沒有避孕套,無法防止。

漣漪狀似天真,“尹大哥,剛剛那嬤嬤說,這裡的姑娘都有花柳病,來這玩女人的也都能背染上,你被染上過嗎?”一邊說着,一邊眨着無辜的大眼睛。

尹澤志尷尬了下,乾笑幾聲,“那個……曾經……呃……豈是那也不算什麼大病。”

雲飛峋總算是找到了藉口,帶着淡笑站起身來,“兄弟,對不住了,如今不是我不順你們的意,但最近我經常要上朝,若是身體欠若是身體欠佳,皇上問起來,實在難以解釋。”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就沒有辦法,長嘆一口氣,難道他們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往日得兄弟走上那條不歸路嗎?

怪只怪飛峋從前的怪病,讓其對外人排斥;怪只怪這少年實在太過柔美,別說飛峋,即便是外人也易被其吸引;怪之怪……罷了,還有什麼說的,也許這就是飛峋的命。

雲飛峋看着垂頭喪氣的三位兄弟,有一些欺騙而來的內疚,也有心中深深的感動,因爲這三人是真把他當了兄弟。

那名不知道如何處理身體不適的姑娘急忙回來,對着蘇漣漪緊着道歉,漣漪看着對面女子那嬌俏卻又痛苦的臉,心中有一些不忍。

她不知這些女子爲何淪落到此,但有一點她能肯定,她們定然不會喜歡這樣生活。她雖不是菩薩,卻是個女人,女人對女人,除了刁難掐架外,更多的還是一種設身處地的同情。

又看向陪伴尹澤志等人的幾名女子,也是一幅病容。

蘇漣漪站起身來,欲向老鴇走去,卻被雲飛峋一把抓住了手,“漣漪,你要幹什麼去?”

衆人也都驚訝,這少年什麼意思?現在飛峋帶着“他”離開,他們三人也不會阻攔,難道少年動了心思,想把玩個姑娘?問題是,如今都知姑娘們有了花柳病。

“沒事,我去問問那嬤嬤,是怎麼回事。”漣漪溫柔對雲飛峋道,聲音還是沙啞,但聽起來卻悅耳了許多。

“我陪你一起去。”雲飛峋是瞭解蘇漣漪的,知曉她不會莫名其妙地做什麼,如今她要作,定是有她的原因。

三人也放下了根本未動幾下的筷子,跟着雲飛峋過了去。

這軍妓營是兵營辦的,那兵士自然不敢太過爲放肆爲難,見講不出理也只能認倒黴,那老鴇還算是個和善的,還給那小兵士幾幅藥,小兵士委屈地抓着藥包離開了。

老鴇一擡頭,見蘇漣漪等人來,立刻熱情招呼,“哎呦,長官們有別的吩咐?”

漣漪搖了搖頭,“嬤嬤,您剛剛說,這裡的姑娘都有花柳病?”

老鴇絲毫不覺得這東西很丟人,神態自然,“是啊,小公子您想啊,這麼大個兵營,軍妓營就這麼幾個姑娘,每人每日接待十幾二十人太正常了,那事兒幹多了,能沒個病啊災的?”

漣漪好奇,又問了句,“這些姑娘……是從哪裡來的?”

老鴇嘆了口氣,“這些啊,都是罪臣之女,好好的姑娘誰來這啊?這裡可不比普通青樓,這裡的姑娘,永無出頭之日。”她嘆氣,姑娘如此,她又何嘗不是?

蘇漣漪從前多多少少也聽說過一些,心中難過,卻又愛莫能助。“嬤嬤,跟我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尹澤志他們不接,這蘇公子找老鴇有什麼話說,齊齊看向雲飛峋,飛峋也是無辜地搖了搖頭。

鴇母見這小公子與雲飛峋在一起,不敢折其面子,便將漣漪引到了一個房間。

“公子,不知您找老身,有何事?”

漣漪道,“找幾個病情最爲嚴重的姑娘過來,我看看能不能治。”

------題外話------

報告各位妹子長官,丫頭今日感冒發燒(又感冒了?哎。)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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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昨天有位妹子jgdq送了53朵花,其中一次送了52,一次送了1朵,會不會是“521”的意思?嚇,昨天的事,丫頭今天才反應過來,真是反射弧纏腰上了,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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