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幫忙糊弄一下警方嗎?”
聽着舒允文的話,小泉紅子先是一愣,然後反應過來,皺着眉頭道:“……這一類的辦法我倒是有,不過用【幻術】的話容易被識破,用傀儡或者操控屍體,又太過死板和堅硬,被識破的機率同樣很大,而且法術持續時間有限,都不太合適……”
小泉紅子絮絮叨叨地解釋着,舒允文的眉頭也皺了起來,苦惱地說道:“那怎麼辦?要是有一個絕對真實、又不會被人識破的兼本石太郎就好了……”
話說,早知道這事兒這麼麻煩,他肯定不會答應白鳥任三郎啊!
可是現在答應都答應了,要是做不到的話,有損他允文大人的逼格有木有!
舒允文心裡面嘀咕着,然後腦中忽然浮現出了一道身影,不由得兩眼一亮,看向小泉紅子,卻發現小泉紅子也正兩眼發亮地看着他,忍不住開口道:“我說,小泉同學,你該不會也和我想的一樣吧?”
“唔,沒錯!”舒允文話落,小泉紅子立刻點了點頭,“……要是讓快鬥他幫個忙,僞裝成兼本石太郎的話,那一定沒問題——以快斗的僞裝技巧,警方絕對不會發現有任何異常的!”
“嗯,沒錯!”
舒允文也點了點頭,然後乾笑一聲,有些苦惱地說道:“把事情交給快鬥肯定沒問題,可是我出面的話,快鬥他不見得會答應呀……”
黑羽快鬥這傢伙現在看到他,就像是老鼠看到貓似的,直接就給嚇跑了!
話說,他明明一直都把快鬥當好朋友的好伐?
之前的一切,那都是誤會!他真的沒想過坑快斗的!
嗯,他可以發4!
舒允文腦中亂想着,小泉紅子則有些無語地丟給舒允文一個白眼,懶得吐槽了,直接說:“算了,這次我出面讓快鬥幫忙,相信快鬥一定會答應的……還有,你以後別老欺負快鬥!”
“呃……我真的沒想過要欺負他!”舒允文弱弱地辯駁了一句,一看小泉紅子那副“老孃信你個大頭鬼”的表情,沒了解釋的心思,撇嘴道,“那什麼……咱們現在就去找他吧!”
“嗯,不必着急。”
小泉紅子聞言,又拿起胸前的懷錶看了看,開口道:“現在時間還早,我們還是先去吃午飯吧!吃了午飯再去找快鬥!”
“好吧,這事你說了算!”舒允文點頭答應。
與此同時,江古田高中,教學樓的樓頂,正抱着便當盒吃午飯的快鬥忽然心頭一悸,連打兩個噴嚏,然後詫異地擡頭看了看天空——
話說,他怎麼莫名其妙地又打噴嚏了?
還有,這熟悉的感覺,難道又有刁民想害朕?
快鬥心裡面嘀咕着,坐在他旁邊一起吃便當的中森青子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開口道:“快鬥,你這傢伙在發什麼呆?快點吃便當啦!下午還有考試,一點鐘就要開始了!看你這心不在焉的,該不會是沒把握吧!”
“唔……好啦!我知道的!”快鬥回過神來,點了點頭,收斂了一下心神,然後笑嘻嘻地說道,“……還有,我說過的,考試對我來說很輕鬆的,這次我肯定能拿滿分!”
“哦?是嗎?看把你給得意的!”
看着某隻自信滿滿的快鬥,中森青子心裡面就來氣,端着自己的便當盒站了起來,一張美麗的臉龐幾乎貼到了快斗的臉上,兇巴巴地威脅道:“……那你最好說到做到!要不然我請你吃魚!”
中森青子說完,“哼”了一聲後扭頭向着天台下走去……
……
中午十二點半,東都大學附屬醫院。
內鏡室前,楠田陸道斜靠在門旁的牆上,目光掃視着周遭,在看到拐角那裡走來的兩個人後兩眼一亮,連忙站直了身體,快步走了過去,主動打招呼道:“琴酒大哥,伏特加,兩位好!”
“嗯!”
楠田陸道迎接的人,正是來這裡查看情況的琴酒、伏特加!
看到楠田陸道,琴酒微微頷首,然後墨綠色的眸子看向楠田陸道,嘴裡面叼着一支菸,輕輕點燃問道:“……你把我們喊來,到底想讓我們看什麼?”
“呃……這個……”楠田陸道聞言,腦中想象了一下腸鏡科室內的畫面,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組織了一下語言後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琴酒大哥您還是自己看一下吧!”
“嗯,好吧!”
琴酒點了點頭,然後和伏特加一起跟着楠田陸道,走進了腸鏡科室裡面,在看到病牀上喬巴的慘狀後,都是菊花一緊,情不自禁地大大地吸了口煙,一臉懵逼地扭頭看向楠田陸道,開口問道:“……楠田陸道!這是怎麼回事?”
話說,他們來這裡是來查看和波本有關的情況的好不好?
可是楠田陸道這傢伙,居然讓他們看這麼重口味的畫面……這貨該不會腦闊瓦特了吧?
“呃……琴酒大哥,這、這都是波本那傢伙乾的!”
楠田陸道看着琴酒的表情,神情略顯怪異地解釋着,琴酒、伏特加聞言都是“哈”的一聲,琴酒嘴巴里的煙更是掉在了地上,嘴巴、鼻孔一起冒着煙,臉上常年高冷的表情崩壞:“你說什麼?這是波本做的?”
媽蛋!你特麼這是在逗我吧?波本那傢伙怎麼可能這麼變態?
“沒錯!就是波本!”楠田陸道連連點頭,然後有點弱弱地繼續解釋道,“……我之前看着波本先生推着他進了腸鏡科室,沒過多久波本先生離開,我進來查看情況,就看到了這一幕,所以我才斷定,波本先生絕對不可能是FBI,而且對FBI下手極狠……”
楠田陸道話落,琴酒、伏特加看看病牀上的喬巴,都是嘴角抽搐——
話說,這哪裡是極狠,這明明是變態好伐!而且還是最最變態的那種!
不過看波本這重口味的手段,楠田陸道說的沒錯,他是FBI的可能性幾乎是零啊!
這種事情,他琴酒都做不出來……這一次,他琴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