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劍就這樣子帶着那些由着劍身之上所散發出來的血霧,朝着月黎她們攻去。
我將鳳劍給緊緊握着,眼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幕,幾次三番,都想要出手,可是仔細一看,月黎她們居然完全沒有一丁點兒的危險!
在月黎和柳映蘭的互相配合之下,她們兩調動着其他的人,這般連番的進退有序,一次次地,將祁天的攻勢給擋住,將祁天給完全壓制住了。
祁天繼續的退,已經是退到了最後的角落,但在他的身後,也都還有着人,阻止着他可能逃脫的方向。
祁天站定了身形,狠狠吐了口氣息,“你們究竟用了什麼秘術?怎麼可能這麼強大?”
祁天口中的怒吼間,看到月黎她們現在並沒有什麼的危險了,如此一來,我就將注意力放到了她們的手中。
幾個女人的手上都是有着長劍,這些長劍隨着她們手的揮舞,居然也散發出一層淡淡的霧氣,那霧氣也是血紅的色澤!
這樣的一切,令我感到了震驚,現在的一切,讓我感到很是疑惑,這是什麼樣的情形,會變得如此?
月黎和柳映蘭的速度最快,她們倆在這會兒的動作最多,就這樣子不斷地穿插間,就在這些個女人之間,不斷地挪動着步伐,也帶動着其他的女人,在那進退有序之間,可以去將所有的力量給調動起來,眼前祁天的所有方位都給封堵住了。
而且在月黎和柳映蘭兩人的長劍上,所浮動着的血霧纔是最多的,那樣的血霧越來越濃,瀰漫到了空中去之後,居然是聚攏到了一起,甚至開始匯聚起來,形成了一個網的形狀。
這一張血霧所形成的網,就這樣朝着有方的祁天衝了過去,漸漸地,高懸於祁天的腦袋上方,一副隨時都會落下去的模樣。
月黎手中凰劍爲之一抖,然後發出冷冷的一笑,“祁天,爲了不至於讓你死不瞑目,我還是將一切都告訴你吧。我們用的是黑狼牙加狗血,這些正是剋制邪惡秘術的最佳辦法!”
“什麼?”月黎這麼一句話,令那祁天是渾身一顫,可以看得到,就在她口中那麼一聲嚷間,神情當中出現了慌亂,這是極其難得的一幕,是最爲不易所出現的情形。
祁天這時候顯得相當的畏懼,那些個神情姿態裡邊,也都是流露出了惶然之意來。
我看着月黎,心裡邊也明白了過來,現在這些個女人所做出來的事情,也都是真正有着絕對的意義,這對於要除掉祁天,也是極其容易的。
看來,月黎她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早有準備,纔可以在這麼簡單的舉動間,就能夠將這祁天給控制住,可以把這祁天,給完全的堵在了這裡。
但是,對於月黎她們最終的目的是些什麼?對於她們在處理這些事情之後,又都是想要去得到些什麼樣的續,這些事情,我還是那麼的頭暈腦漲,無法理是清楚明白。
柳映蘭在這會兒又是這般傲然之極地發出一句高吼來,囂張如她,在這會兒又怎麼會輕易就放過祁天呢?
“祁天,謝謝你的出現,我們好不容易纔找到了這裡,還是依靠着黑貓,才把你的行蹤給尋找到了,現在你就乖乖地低頭認輸吧,總之你始終是要死去的,只要你低頭認了輸,我們可以讓你死得體面一點,可以讓你死得沒有那麼痛苦!”
柳映蘭在我的眼裡邊,一直相遇到現在以來,都是一種絕對的囂張態度。
最初我是感覺有愧於她,所以,任由着她的囂張,但是現在看來,這小妮子原本就是那麼囂張。
畢竟她的那些個所有的表現,也都是一如既往的,從來不曾改變過啊。
現在我又於月黎的嘴裡邊聽到了一些消息,那是說這些事情,與黑貓有關,可是現在,卻又無法看到了黑貓,這其間,又是怎麼樣的一回事呢?
那黑貓在這其間又究竟是起到了什麼樣的作用,並且到了這會兒,黑貓爲什麼又不在了?這黑貓又去哪裡了?又是什麼原因?
也就在我心裡邊正在想着這些事情的時候,一隻手伸了出來,捏住了我的手,將我的手給緊緊抓住,用力搖了搖。
“我說你這個笨蛋,你是不是想不明白了吧?其實黑貓就是我假裝的。好在你這小子還算是在那時候,可以忍得住一切,可以將那些事情都是保持着一個最爲基本的原則去做。要不然,哼……”
柳映蘭就這樣開口對我說出了話來,在那些個話語當中,帶着一種絕對的嗔怪。
而聽到柳映蘭的這麼一席話語,我自己更也是不由得爲之而長長吁了一口氣息,好險好險,我之前的時候,都還是在奇怪,爲什麼黑貓對於我,做出了那些樣的表現。
我望着柳映蘭,看着這會兒的她,我自己內心裡邊,更也是生出一種絕對的震驚來。
如此說來,這一切,居然是這般的原因,纔會形成的?
“黑貓是早就不存在了的?而在實際上來說,那一切,都只是你所假裝而出,纔會有着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望着柳映蘭,長長一聲嘆息,對她問道。
聽到我的問話,柳映蘭看着我,那一張臉頰上,露出了一抹絕對的得意來,然後就這般對着我,用力地點了點頭。
我不由自主地又是口中發出了一聲長長嘆息,事情的始終,居然也都是如此的。
原來在我們自己所有經歷的那一切裡邊,在那任何的程度當中,所有的發展變化,居然會是這種情形發生!
祁天的口中又一次地發出了聲聲咆哮來,“你們這羣混蛋,居然就這樣生生算計於我!”
這般的那些個話語,更也是對於我來說,造成了一種同樣的震撼感來,原來那樣的一切情形,也同樣是有着人去掌控着,有着人去捏着的。
在任何的事態裡邊,要去怎麼樣的解決,更也是早就去做到了那般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