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
一陣得意的獰笑響了起來,我爲之一驚,手上發力,卻依然還是沒有辦法可以將這長劍給收得回來。那一柄長劍,就如是已然生長在了這蛇骨當中,怎麼也都沒有辦法,可以奪得回來了。
“可憐的人啊,怎麼到了現在都不知道放棄嗎?”
一聲冷哼傳來,狠狠地傳入到我的耳朵裡邊。
並且就在這樣的剎那之間,我聽到了鳳劍所發出來的聲音,那是鳳劍被強勢有力的東西給壓斷了的聲音,我就聽到了錚錚聲響,就在這瞬間,我看到鳳劍居然就被骨架蛇的那兩塊骨頭,輕易之間,就給夾斷了一小塊。
“怎麼會這樣?”
看到這樣的一幕,我在震驚之餘,心中更也是有着許多的擔心,看着那缺失的一小塊,我將鳳劍舉了起來。
可是,就在我剛剛將鳳劍舉起的剎那之間,我就聽到了嘩啦一聲響,隨着這樣的一幕,我手中的鳳劍居然片片破碎,掉落於地,化爲了一地的狼藉!
我瞪大了眼睛,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這一幕,一直以來,鳳劍就是我最大的依仗,現在居然在我的手中破碎了,這下子應該算是我自己心中感到最爲心疼的一件事情了吧。
“嘿嘿,怎麼樣,現在知道你還是差得太多了吧?”
骨架蛇得意揚揚,朝着我就噴出一口黑霧。
而我這會兒正沉浸於手中鳳劍破碎而帶來的震驚和慌亂當中,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樣的一幕,於是,就在這骨架蛇的襲擊間,我正好被這一口黑霧給噴了個正着。
這一口黑霧噴到了我的臉頰上來,我的鼻子張合之間,不由自主,就將這一口黑霧給吸了進去。
隨着這樣的一吸,那一口黑霧被我吸入自己的腹中,就在這瞬間,我只感覺到自己渾身都要燃燒起來了一般,那一口黑霧似乎是火焰,進入到我的腹中,正好是給我帶來了絕對的痛楚。
“啊……”
在這劇烈的痛楚之間,我不由自主張開了嘴,口中發出了一聲慘叫。
但這樣的慘叫聲,卻並不能夠給我帶來絲毫的好處,反而是在這般的情形之下,在這種時刻裡邊,我感受到了更加多的痛楚,我感覺到了更加多的難受。
渾身的所有細胞似乎都是在膨脹,我整個身體都快要爆炸。
“現在明白了吧,你永遠都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又是一聲得意之極的獰笑響起,就在這樣的時刻裡邊,骨架蛇的尾骨翹了起來,然後就這樣子朝着我,輕輕地一擊。
又是一聲慘叫,緊接着,就在撲通聲響間,我倒在了地上。
那條尾骨就正好是敲在了我的身上,當然也就在這樣的一敲之間,就將痛苦隨之而傳來,將那些個絕對而又強大的痛楚,也就在這樣的瞬間,完全地傳遞而來。
那般的痛楚,那樣的難受,更也是帶給了我一種絕對難以承受的感覺,那是完全而又絕對無法去掌控得住自己眼前的一切之時,在這般的時刻裡邊,來自於我自己內心深處的一種痛楚,那些個難受的感覺,纔會將那樣的難受,隨之而傳遞。
“嘎嘎,想不到啊,你這一個自以爲是,在剛纔還是高高在上,自以爲能夠掌控得了所以,把任何的事情都已經是不放在眼前邊的傢伙,現在怎麼會變成成這樣子了啊?”
現在這一條骨架蛇帶給我的,那纔是一種真正的,安全的痛楚,一種絕對而又肆意的羞辱。
也就在我的眼前,這樣的一個傢伙就隨之而來,就只是隨着那樣的一些個令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去生出反應的舉動,那一條蛇尾骨,就高高地舉了起來,也就在這樣的片刻之間,就在這般的肆意之下,狠狠地朝着我就發起了攻擊。
而這般的攻擊,現在的我更也是根本就沒有了絲毫反抗的力量,也就在這樣的片刻之間,就在我的眼前,瞬間所產生出來的一切,也就徹底地暴發了出來。
骨架蛇的尾骨就如是鋒利之極的利劍,就這般狠狠地在我的身上,一下又一下地刺來。
這樣所刺來的結果,當然也就只有是痛楚,承受着這樣的痛楚,現在的我除了發出一聲聲的慘叫之外,似乎其他的辦法,卻也是再也沒有可能做得出來。
“嘿嘿,現在啊,你的血肉也就正好是可以事它們我彌補了啊!”
於是也就在這會兒,就在這樣的剎那之間,那骨架蛇的口中又一次地發出了得意之極,顯得是更加猙獰的笑聲來,緊接着,也就在那樣的笑聲之後,這樣的一條邪惡之極的骨架蛇衝着我用着嚷嚷的口吻,對着我說出了話來。
聽到了那些個極其得意的話語,看着在這般的時刻裡邊,所有的那一切之後,帶給我們的更也是一種絕對的囂張,一種最爲完全不過的肆意。
“你究竟是什麼東西?”
我望着這條骨架蛇,雖然現在已經是面對着這般的結果了,但是在這樣的時刻裡邊,我自己的內心當中,卻也依然還是感到了那些個,已然是都沒有辦法,再可以去絕對忍受的可能。
所以在這般的情形之下,當我現在直面着這一切之時,發自於我自己內心深處的一些個感覺,也就在這剎那之間,完全地涌出。
“我?放心吧,我不是明家的人,我是蛇族的人。對了,看在你都已經是快要死亡,並且最後是被我給吞噬,然後被我給消化,化爲我身體裡邊一部分的前提之下,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消息!”
骨架蛇搖晃着腦袋,雖然現在已經是看不到那蛇臉上的一切,但是這樣的一個動作當中,我自己卻也還是看得明白,這樣的一個骨架蛇,所顯露出來的除了是得意之外,恐怕也都依然還是得意吧。
除卻這樣的一些個前提,我自己也都還是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形容那一切了啊。
如若不然,在那一切當中,又都將會是應該怎麼樣,纔可以有着一種最爲完全的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