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一位人物,我們在商量間,很快就得出了一個結論。
如此天怒人怨的混帳東西,要是不去收拾,不去教訓,那簡直可以算是放縱惡人了。
“月氏和黎氏可都是與人爲善,劫富濟貧的道門世家,明知這般的惡人存在,我們又怎麼可以不去教訓?”
我用這樣的一句話,得到了月黎的完全贊同。
最爲重要的是,我在網上弄到了餘偉強欺男霸女的證據,那一篇篇泛着血淚的聲訴詞,那一張張溢着血腥的照片,無一不讓月黎感到憤怒。
最終,我和月黎達成了共識,不僅僅是要爲了那些可憐需要幫助的靈嬰們去得到錢財,更也是要狠狠地教訓這個混蛋一番。
依着以前我們的行事規程,在傍晚來臨,月黎駕車帶着我,來到了餘偉強的別墅外。
餘偉強是一處兇狠殘暴的傢伙,他對人極其的惡毒,並且,更是缺少對於人的依賴之心,也許正是因爲他對於任何人,都沒有善意,所以他對於任何人,都沒有信任之意。
據說這傢伙也聽聞最近上邊對他開始調查,還有些受害者要報復他,所以他的戒備心相當的重。
不僅僅是將他的別墅搬到了山頂,更也是加強了護衛,並且,據說他自己更也是防身的東西不離手,更也是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不許進他的房間,更別說近身了。
好在餘偉強這傢伙與其他有錢有勢的男人有着一個通病,特別好色,這也才讓我們有機可趁。
如果說,之前老王那些男人只是好色的話,那麼,餘偉強這個傢伙,應該算是色中惡鬼吧。
那所說夜夜都洞房,天天換新娘的,也就是指這種傢伙吧。
據說在他最瘋狂的時候,是見到漂亮的女人,就會去想方設法的得到,甚至乾脆叫手下開車跟着,遇到喜歡的,拉上車,就在後排就地作惡。
這傢伙最喜歡的就是補身體,然後就是對女人作惡。
也就正是因爲這些原因,月黎纔會極力贊成,並且她更也是主張,對這傢伙,狠狠教訓一番,不能讓這傢伙好受!
雖然不能夠隨意取人性命,但是讓這種惡人受到教訓,還是完全應該的。
現在的餘偉強收斂多了,不敢再那麼的隨意,但他還是會每天花一些錢,通過一些手段和渠道,買一些女人上門來替他服務。
餘偉強也許是最近聽到了在查他的風聲,以及有些受害人要與他拼命的傳聞,所以他對安保特別的看重。
凡是上門的人,都得接受徹底的檢查,不論男女,一律不許穿上衣服,在檢查沒有任何的攻擊物品之後,纔會放進去。
我們趕到的時候,正是查到每天這個時候,就會有一輛車子,載着一些女人進入到餘偉強的別墅,任由其挑選的時間。
雲雅兒被放了出來,她樂於做這些事情,對於她來說,這不是什麼替天行道和劫富濟貧,只不過,是可以讓她嬉戲和玩樂。
畢竟,整天被困於玉佩當中,那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雲雅兒潛入了給餘偉強送女人的車中,挑出其中最漂亮的那個女人,然後附身其上。
我和月黎則是靜候車中,等待雲雅兒將這傢伙控制之後,好好教訓這東西一番。
我們的計劃,是讓雲雅兒把餘偉強嚇個半死,然後,我們就直接進入,畢竟這段時間,我和月黎這對“除塵”組合,在這別墅區可是聲名大振的。
這別墅區,有不少老王那般的人物,我和月黎在替老王“解憂”之後,就專門印發了“除塵”組合的名單,服務內容,當然是解決這些夜半怕敲門的傢伙們心中之憂了啊。
餘偉強這裡,也早就派送了名片,還有宣傳手冊的了。
只不過,餘偉強這種兇悍的傢伙,他甚至是連自己都不會輕易相信的,又怎麼會只憑一張名片,就相信我們呢?
所以,對這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傢伙,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其先受到教訓,我們再出手!
不出我們所料,雲雅兒所附身的那個女人被挑中,然後只是裹了一襲輕紗,進入到了餘偉強的臥室裡邊。
在這段時間對於惡男人的懲罰間,月黎也放寬了對我的要求,在她看來,我這樣的男人,還是有夠可以了。
所以,一旦發生這樣的事情,月黎只要求我轉頭不看就是,當然,是主動的去做這舉動,她都不必再伸手捂我的眼睛了。
每當遇到這樣的事情,我自己也是主動地眼觀鼻,鼻觀心,不再去偷窺,畢竟,我身邊的月黎可是極品,就邊雲雅兒這小女鬼都是難得的妙人兒,這些普通的女人嘛,太沒有味道了。
雲雅兒進入到了餘偉強的主臥,一切的事情都進行得相當順利,就在餘偉強對雲雅兒動手動腳的時候,她依次變幻出那些受了餘偉強欺負,然後自殺,或是被餘偉強害死的女人模樣。
餘偉強果然是嚇壞了,他怎麼都逃不出房間,乾脆放進自己的手下,可是這些傢伙,又豈會是雲雅兒的對手呢?
片刻之間就被嚇得狼狽逃竄,而他的手下倒也盡職,很快有人翻出了我的名片,一個電話打來,聲音顫抖的向我求救。
在報出的天價被接受之後,我和月黎粉墨登場,我是又唱又跳,月黎則是藉機將餘偉強的這些狗腿子們都狠狠教訓了一頓,不是踢屁股,就是讓跪下。
當我們進入到餘偉強主臥的時候,餘偉強正癱軟地躺在地板上,他的身邊,躺了一圈的手下,至於雲雅兒所附身的女人,只是裹了一襲輕紗,身子飄浮在半空當中,雙眼滴血,正冷冷地盯着餘偉強。
當餘偉強看到我和月黎進來的時候,並沒有去質疑我和月黎爲什麼會如此迅速就趕到,而是顫聲哀求着月黎,趕緊救救她。
月黎極其厭煩地瞪了這傢伙一眼,冷冷地說道,“要除此惡鬼,需要你的鮮血,你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