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澈單手抱着上官甜,修長白皙的大手落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揉着,“不會。”
“爲什麼不會?”
“我是醫生。”
“可你是腦外科的醫生,不是婦產科的醫生。”上官甜擡起小腦袋瓜看着他,“而且你的本職工作是商人哦。”
商人是最奸詐,最會欺騙人的。
歐陽澈藉着淺淡的光暈看清楚了小丫頭水潤眼眸中的情緒,他削薄的脣瓣勾起,“但是歐陽澈永遠不會騙上官甜。”
上官甜看着歐陽澈,咧開粉嫩的脣瓣笑了。
她的笑容很漂亮,如同枯萎的花瓣重新綻放開了生機一樣,歐陽澈正想低頭去親她,上官甜卻猛地鑽進了歐陽澈的懷裡,躲開了他的吻。
“澈哥哥,我是說萬一,萬一我懷不了孕呢?”
歐陽澈幾乎不假思索地脫出口,“那就不生,我捨不得你去受分娩的痛苦。”
何況,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治療不孕不育的方式,不會有小丫頭說的那種存在的。
他們可以找代孕,也可以去做試管嬰兒。
就算真的懷不上,餘生就他們兩個人,他也會一如既往地寵愛小丫頭的。
她纔是他的唯一,孩子不是。
……
翌日
上官甜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歐陽澈的身影了。
他昨晚是爬窗進來的,自然不能再留在這裡。
上官甜在被子裡面蹭了蹭,被子裡面還有歐陽澈的氣息,她一點都不想起牀。
好像變得越來越黏人了。
叩叩——
上官甜還在牀上滾啦滾去,猝不及防的敲門聲讓她怔了怔。
“誰呀?”
“我。”
簡單的一個字眼帶着上官甜熟悉的嗓音,她猛地從牀上坐起來,跑下牀去開門。
跑到半路,忽然發覺自己沒有穿拖鞋,又匆匆跑過去穿上拖鞋。
拉開門,門外站着的正是歐陽澈。
上官甜眨了眨眼睛,漂亮的眸子存着茫然,“澈哥哥,你怎麼進來的?”
“從正門進來的。”
上官甜在被窩裡面滾了一圈,柔順的髮絲拱成了凌亂的鳥巢,歐陽澈伸出白皙的手掌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瓜,笑了笑,“快點去洗漱,等吃完飯帶你去參加一個晚宴。”
“可現在還早,晚宴不是在晚上嗎?”
“下午去醫院檢查身體。”
小丫頭這兩年一直在喝中藥調理身子,每次親戚來的時候,偶爾纔會痛,而且痛感不明顯,像昨晚那樣來勢洶洶的痛幾乎沒有出現過。
歐陽澈擔心小丫頭的身體存在什麼隱患,只有去醫院檢查了他才能放心。
……
醫院
上官甜被歐陽澈帶着做了一系列檢查。
她很乖,歐陽澈讓她做什麼檢查,她就做什麼檢查,一點都不抗拒。
醫生看着乖乖巧巧的上官甜,衝歐陽澈笑了笑,“你妹妹可真聽話。”
她見過不少同齡的小姑娘一抽血就嚶嚶地哭,吵着鬧着要回家,嬌氣得不行。
而面前這個看樣子很嬌氣的小姑娘,抽血的時候卻沒有哭,那纖長濃密的睫毛一扇動,萌萌噠的樣子,整顆心都要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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