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
嗯?
白潔不明白他什麼意思,她擡起頭來,只見坐在對面沙發看雜誌的男人緩緩將自己的頭套摘了下來。
頭套下面也是一個光頭,雲帆也有幾分侷促不安,捏着雜誌的指腹泛白,“我是不是也很醜?”
今天早晨跟公司高層開視頻會議的時候,他被那些人狠狠嘲笑了一番。
除了小時候百天剃過一次光頭,他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剃光頭。
白潔看着雲帆,又是哭又是笑的。
雲帆見她哭,立刻上前從口袋裡掏出手帕給她擦眼淚,心慌了,“怎麼哭了呢,是被我醜哭了嗎?”
擦乾淨她臉蛋上的淚水,他把她抱進懷裡,白潔用力捶着他的胸口,“你爲什麼這麼晚纔出現,爲什麼讓我的幸福晚了這麼多年。”
“對不起,對不起。”
他立刻道歉,擡手捧起白潔的臉頰,低頭親了親她,他親到了淚水的鹹澀味,指腹擦着她臉上的淚水,“阿潔,往後餘生,我都不會再離開你了。”
“我不准你再離開了。”
“好。”
……
“少爺,我們不進去嗎?”
傅辰高大挺拔的身子佇立在理髮店門口,他透過鋥亮的玻璃看着裡面相擁的一對男女身上。
他母親哭了。
這麼多年,傅辰很少看見自己的母親哭,哪怕是在他這個兒子面前,都沒有露出過一絲絲的脆弱。
傅辰是查到了母親的住院記錄,才順藤摸瓜地查到了這裡,也查到了抱着母親的那個男人。
他是母親的初戀,也是金融界的傳奇。
大概外公外婆都不會想到,當年被他們嫌棄的寒門小子如今會成長爲隻手遮天的金融界大鱷。
不過這男人對母親很癡情,終身未娶,不顧形象地爲了母親剃光頭。
比傅遠山那個渣渣強百倍。
傅辰轉身,“走吧!”
母親現在很快樂,他還是不要進去打擾了,他目前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儘快找到適合母親的骨髓,還有就是……跟魏淑嫺道歉。
……
魏淑嫺被魏爸爸勒令不準出門,每天的活動範圍只限於魏家,連跟上官甜和雲露的日常聚會都不準去。
至於去在醫院裡看外公就更不允許了。
她想見外公的時候,魏爸爸會親自去醫院裡開視頻給她看。
她只好坐在琴房裡作曲,反正辦理了休學,她也不着急回美國。
鋼琴房的門推開,管家走進來,“小姐,天晟傳媒總裁傅辰想見您。”
魏淑嫺落在琴鍵上的指尖一頓,“我父親母親都不在家嗎?”
“先生和太太去參加商業聚會了。”
魏淑嫺起身走到窗前,一輛加長版的商務車停在門口,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子靠在車上。
他像是察覺到了她一樣,擡眸看過來,兩個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匯,魏淑嫺嗓音淡淡地開口,“告訴他,我不在。”
管家原話轉告給了傅辰,傅辰挑眉看向二樓的某個窗口。
沒在?
分明是不想見他。
傅辰禮貌地問:“我可以借用您的手機給她打個電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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