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淑嫺一到冬天就不能碰冷水,每逢下雨陰天,做過骨髓穿刺的部位就會隱隱作痛,哪怕是夏天都要喝熱水,不能碰冷飲,對待飲食方面更是仔細到了配料。
很多人都打趣魏淑嫺,年紀輕輕的小姑娘竟然早早地就過上了老年養生的生活。
不是她想過,而是不得不過。
淑嫺受了這麼多痛苦都沒歌頌過自己的功勞,而丁璃兒輕輕鬆鬆便摘取了‘樂於助人’的果實,他爲自己的女兒心疼不滿。
“我來還想告訴你,淑嫺這次不會爲你母親捐獻骨髓的。”
傅辰像是丟了魂魄一樣目光怔怔的,也不知道看向哪裡,整個人的注意力也不集中。
“我知道。”
現在就是魏淑嫺主動給他母親捐獻骨髓,他都沒臉要了。
魏爸爸皺眉看着傅辰頹廢的樣子,抿了抿脣,說了一句,“但是我找到了兩個Rh陰性血的人,你帶他們去醫院裡跟你母親做配型吧。”
說完這句話,沒等傅辰回話,魏爸爸就轉身走了。
秘書看着魏爸爸的身影,也理清楚了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
他搖頭。
這人跟人之間的差距可真夠大的。
……
盛家
盛開的事情已經塵埃落定,姜寧去了法國留學。
丁景平跪在盛老爺子面前承認了自己的罪行,然後把名下所有的動產和不動產全都轉移到了姜寧名下,就離開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很多年後,有人說在靜林寺裡見過丁景平,彼時,他已經剃度出家,皈依佛門,成了一名住持。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盛家如今只剩下盛老爺子盛老夫人和盛遠亭一家了。
盛遠亭準備了私人飛機,不日就會離開帝都城,在盛開從監獄裡出來之前,他們是不會再回到這裡了。
盛老夫人坐在電視面前,閉着眼睛,手裡拿着一串佛珠撥動着,嘴巴里念着佛經。
盛夫人端着一盆湯從廚房裡出來,“母親,吃飯了。”
盛老夫人沒動,嘴裡念着佛經,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
盛遠亭從樓上下來,見妻子端着湯站在廚房面前,來到她面前,“怎麼了?”
盛夫人把自己的擔憂告訴了丈夫,“母親這段時間不知道怎麼回事,不管走到哪裡都會拿着佛珠,還會念佛經。”
入迷的時候,不管誰叫她,她都聽不見。
這樣的狀態實在太危險了,甚至還會覺得可怕。
盛遠亭擡腳,正打算過去叫母親吃飯,管家走了進來。
“先生,歐陽集團的總裁歐陽澈來拜訪。”
盛遠亭問:“是他一個人來的嗎?”
“不是,還有他未婚妻。”
就是這時,老夫人手中的佛珠突然斷了線,木珠滾落了一地,盛老夫人驀地睜開眼,看着眼前跳動佛珠,一瞬間,面色蒼白無色。
“讓他們進……”
盛老夫人站起來,打斷了盛遠亭的話,一點情面不留地說:“不準,讓他們離開。”
盛遠亭蹙眉,試圖勸她,“母親,是甜甜,您的外孫女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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