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母是在正月十二的晚上去世的。
她沒有去法院裡旁聽,傍晚的時候,她收到了法院裡傳來的消息。
在童父做得那些骯髒事情被爆出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料到了會有這樣的結果。
不管童父在外面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對他的家庭從來都沒有過虧欠,兩個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
童母知道判決的那一刻,整個人出乎意料地平靜,她把童桐和來醫院看她的人都趕了出去,想要一個人靜靜。
晚上,童桐進病房給童母送飯,她打開門的那一剎那,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兒,病房裡所有的儀器都關掉了,而童母安靜祥和地躺在病牀上沒了呼吸。
病牀旁邊的櫃子上放着一封遺書和一張銀行卡。
銀行卡里有一百萬塊錢,是童母這些年積攢的私房錢,也是她留給童桐最後的一點東西。
童母去世了,她的喪禮是嚴家人給操辦的。
童桐也被接到了嚴家生活。
童母頭七那天,童桐去監獄裡探監了,父女兩個說了很久,當天晚上,童父便突發腦溢血去世了。
屍體是嚴家領回去的,低調地火化之後,就把他跟童母葬在了一起,童桐徹頭徹尾地成了孤兒。
上官甜聽到這則消息的時候,莫名有些感傷。
“真沒想到,電視裡經常報導的慈善家會是這樣的結局。”
雲露嗤了一聲,“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些看上去慈孝的人,心裡指不定多黑呢!”
她父親在政府工作,前兩年查貪污腐敗,許多官員紛紛落馬。
誰能想到在電視上慈眉善目的人,在生活上卻是聲色犬馬,魚肉百姓的貪官呢?
真是噁心至極。
雲露說:“就是不知道童桐那個小公主跟嚴雪那朵小白蓮住在一起會變成什麼樣子。”
童桐當真是被童父童母給寵大的,養成了囂張跋扈,無法無天的性子,要不然也不會在歐陽澈警告了之後還會去陷害上官甜。
嚴雪是人美心黑,心思深沉得可怕,童桐跟她住在一起,估計討不到什麼好處。
“那就要看她自己的心智了。”魏淑嫺纖手擡了擡鼻樑上的眼鏡,“有時候,成長和黑化只在一念之間,甜甜離她們兩個人遠一點總沒錯的。”
上官甜點頭,那兩個人,不管哪個,都不是什麼善茬。
“淑嫺。”雲露的手臂懶洋洋地搭在她的肩膀上,手指撥下魏淑嫺的眼睛,看着她那雙美麗的眼睛道:“我怎麼覺得你自從戴上眼鏡之後,就變得越來越神神叨叨了呢?”
嗯,有點像學識淵博的學者,透着一股子不符合年齡的成熟。
“你的錯覺。”
魏淑嫺撥開她的手,重新擺弄好自己的眼睛。
雲露撇了撇嘴,“好看的眼鏡那麼多,真不明白你爲什麼選擇了一款最土的。”
“安全。”
雲露嘴角一抽。
這眼鏡戴着確實挺安全的。
魏淑嫺的眼睛很漂亮,靈氣四射,可她這款眼鏡完全遮住了靈氣,留下的只有木訥,書呆子一個,確實挑不起男人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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