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澈看着上官甜猶豫糾結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好笑,“想跟我說什麼?”他瞥見她嘴角的飯漬,抽出一張紙巾幫她擦拭掉,“我們是情侶,將來還會成爲彼此最親密的人,跟我不用遮遮掩掩。”
他的動作很溫柔,像雁過無痕,輕柔卻留下了指腹的溫度,她的脣瓣還留着歐陽澈指尖的溫度。
最親密的人……
這番話未免太引人遐想。
上官甜粉嫩的小臉紅了紅,琉璃一般的黑眸中有羞赧閃過。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平復了一下小臉的燙度,才擡起小臉來,那雙含嬌帶羞的眸子水盈盈地望着歐陽澈,“歐陽澈,你昨天晚上站在丁璃兒面前,是不是看見她脖子上的項鍊了?”
這個世界上,怕是沒有人比歐陽澈更加熟悉那條項鍊了。
丁璃兒那身搭配實在是太亮眼,讓人一眼就能看到她戴的項鍊。
而歐陽澈的舉動無疑是證明了她的猜想。
“嗯,我看見了。”歐陽澈清雋的黑眸迎上上官甜清澈的水眸,篤定地問:“你也看到了,是不是?”
昨天,他親自去上官家接的上官甜,看見了她脖子上的項鍊。
晚上跳舞的時候,她脖子上的項鍊卻換成了歐蕾的藍海鯨項鍊。
上官甜沒有隱瞞,和盤托出,“我看到了,我想知道丁璃兒在搞什麼鬼,所以我就把項鍊給摘掉了。”說到這裡,上官甜頓了頓,然後擡眸看了一眼歐陽澈依舊淡漠的臉色,咬了咬粉脣,“你看見那條項鍊之後……有什麼感想?”
“沒什麼感覺。”歐陽澈端起粥來喂她,“那條項鍊發行了不止一條。”
所以丁璃兒擁有一條並沒有什麼稀罕的。
上官甜乖乖喝下他送過來的粥,“你難道不會覺得她纔是你一直在找的人嗎?”
“不會。”
“爲什麼?”上官甜歪着小腦袋好奇地看着歐陽澈。
“人證物證俱在。”歐陽澈放下粥,深深地看了一眼上官甜,“還有感覺。”
獨一無二,只屬於上官甜的感覺。
上官甜大概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不討厭的女性。
他無比確信,上官甜就是他這輩子要找的人。
……
上官甜並不怎麼喜歡醫院裡的味道,呆的時間長了總有心悸氣短的感覺。
吃過飯後,歐陽澈就給上官甜辦理了手續,帶她回家。
臨走之前還不忘通知韓醫生,讓他明天上午去壹號公館給小丫頭掛點滴。
車廂裡,上官甜像只乖巧的貓兒一樣窩在歐陽澈懷裡昏昏欲睡。
白嫩的小手把玩着他襯衫的鈕釦,“歐陽澈,我很好奇,你爲什麼那麼執着要找到小時候的小青梅呢?”
執着到丁璃兒都知道歐陽澈在找他的小青梅。
十幾年沒見,他怎麼還能確信他們還會像小時候一樣呢?
換做別的人在他的位置上,怕是不知道跟多少個妹子談過戀愛了。
良久,歐陽澈薄脣輕啓,磁性的嗓音飄蕩在車廂裡。
“因爲我懶,看中一個喜歡的人就不想再移情別戀了。”
可惜,某人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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