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你真是太狠心了。”
寒漪:“……”
默默地將寒聞放到地面,然後,瀟灑轉身離去。
看着寒漪瀟灑離去的背影,寒聞連連喊道:“喂!你這樣子走了?你剛剛答應我的事情,千萬,千萬不能忘了啊!”
“等你能夠出去再說吧。”寒漪無情地扔下這麼一句話。
這個死小子!
待寒漪的背影已經消失不見之後,寒聞臉的嬉皮玩鬧瞬間便被痛色給替代。
千父看着滿臉痛色的寒聞,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前爲寒聞點了幾個穴,能夠稍稍減緩寒聞身的疼痛。
“你這又是何必呢?”
寒聞咬着牙,忍着從身各處傳來的疼痛感,說道:“不這樣做,難道真的要她爲我一直愧疚難過下去嗎?那樣的神情,不應該出現在她的身。”
“唉……”千父輕輕嘆了一口氣,緩緩撐起自己的身子,往房間走去,寒聞不適合直接躺在地面,這樣對他的傷勢恢復也十分不好,但是,憑藉他現在的力氣,也根本不可能將寒聞給抱到牀,這隻能夠辛苦一下寒漪。
當千父來到房間時,正好看到寒漪臉頰的兩行清淚,而寒漪在看到千父的時候,立即便將自己臉的清淚給抹去了。
千父知道,寒漪並不想讓人看到她此時這般模樣,更不希望被寒聞看見,故而,也像是沒有看到寒漪臉的淚痕,如常說道:“他現在身負傷,並不適合躺在外面的地面,需得躺在牀。”
“我去將他擡進來便是。”寒漪立即說道,話音剛落,便重新來到房間外面。
寒聞一看到寒漪又折返回來,立即便將臉的痛色收斂了起來,像是身的傷痛不曾存在一般。
“你怎麼又來了?”寒聞看到前來的寒漪,故作嫌棄說道。
“怕你死在了外面,還要替你收屍。”寒漪將心的情緒壓抑住,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寒聞聽言,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嗯,說的也是,收屍確實是一件十分麻煩的事情,我還是不要勞煩你幫我收屍了,你還是趕緊將我擡到一個舒服一點的地方吧。”說完,寒聞咬牙忍住身的傷痛,若無其事地將雙臂擡了起來,那架勢,顯然是準備好了讓寒漪揹他過去。
寒漪瞪了寒聞一眼,臉寫滿着嫌棄,但是,身體的行動倒是十分的實誠,寒漪幾乎是下一刻便將寒聞背了起來,過程之,動作儘可能地保持着輕柔,生怕加重了寒聞的傷勢,讓寒聞身的疼痛感更甚。
“誒喲,好疼好疼。”寒漪剛觸碰到寒聞,寒聞便立即誇張地叫喊道。
“怎麼了?可是哪裡碰着疼了?”寒漪一聽,立即便擔憂地詢問道,同時還將頭往回轉了過去。
只是,當寒漪將頭轉過去之後,迎接她的,是寒聞那一張髒兮兮的大笑臉。
那燦爛的笑容,哪裡像是有什麼事情。
寒漪無奈,只能轉頭重新將寒聞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