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辰月臉的痛色越來越甚,一張俊臉最後更是煞白一片,雙腿無力緩緩暈倒,凰君臉頓時一急,連忙起身將辰月扶起來。
婦人一看見辰月暈倒,臉亦是一片擔憂,趕緊也站起身來,想要前幫忙扶着辰月。
但是,婦人剛靠近凰君,紅着眼眶的凰君便冷聲說道:“辰月哥哥是我的,沒有人可以從我身邊奪走!”
不管如何說她,說她霸道也好,說她自私也好,既然好不容易找到了辰月,那麼,她即便是用鐵鏈鎖了捆了,都要將辰月留在自己的身邊。
過去的這五年,實在是過得太過艱辛,要不是念着還有殷古在,她怕是不知道自己還能夠支撐多久,或許,一年的時間,已經讓她成功倒下。
縈繞在凰君周身那冰冷至極的氣息,讓婦人下意識地後退一步,當婦人再想要追去之時,眼前忽然劃過一道亮光,待反應過來之時,脖子便多出了一把利劍。
而拿着利劍的人,正是一臉冰寒的寒澤。
婦人看着手握劍的寒澤,將心的那一股懼意強行壓了下去,梗着脖子,硬着頭皮向寒澤質問道:“你不是喜歡那個女人嗎?如今她抱着另外一個男人走了,難道你你應該去攔住他們?不讓他們做出一些什麼傷風敗俗的事情來?”
然,婦人話音剛落,一道尖叫聲頓時便從婦人嘴傳出。
只見,寒澤手的利劍,已經劃破婦人的皮膚,流出鮮紅的血液。
“要是再讓我聽見你的廢話,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控制住自己。”寒澤看着婦人,一臉陰寒地說道。
是,不錯,他是喜歡凰君,他從小喜歡凰君,並且發誓要一輩子守護着凰君。
但是,凰君愛的卻不是他,他知道,即便他強行與凰君在一起,凰君不會有任何真心的快樂,凰君喜歡的人,凰君愛的,是辰月,不管過去多少年,這一份藏在凰君心的愛,不僅沒有減淡半分,反倒越發的香醇。
既如此,他又如何能枉做小人,插足於他們之間?
要是凰君願意一輩子等下去,那麼他一輩子守在凰君的身後,一輩子陪着她。
要是等得累了,只要凰君願意,他可以成爲凰君最堅實的後盾。
更何況,凰君是個愛恨分明的人,她早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她一直都只是將他寒澤當作是一個家人,也僅此而已。
婦人這話,分明是在侮辱凰君與辰月之間的感情,也是對他的一份情意的踐踏。
“不過是一個長得好看一點的女人,有什麼值得……噗——”話還未講完,婦人便被寒澤一下子踹到了大廳門口的地方,捂着自己的肚子,狠狠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寒澤提着手的劍,緩步走向婦人,居高臨下地看着婦人,冷聲字字逼近:“不自量力,你以爲,以你的身份,能夠配得辰月麼?你以爲,憑藉你的實力,你能夠爭得過君君?你以爲,憑這你們這所謂的五年相處,能敵得過他們十年青梅竹馬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