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大人此言差矣,這袖箭,可沒有打算取在場任何一個人的性命,也沒有想要傷任何一人,這又如何能算是行刺呢?”一道清脆,莞爾動聽的聲音從人羣之傳來。
“什麼人在那兒裝神弄鬼?!”刑部尚書定了定心神,大聲問道。
“嚴大人要審我寒月樓的人,卻不通知我這個寒月樓的主人,此話可行不通啊。”人羣之逐漸讓出一條通道,人羣的盡頭,一抹紅色儷影踏步而來。
“你…你是寒月樓的樓主?”刑部尚書聲音不由顫巍着,雖然早已猜到寒月樓的樓主極有可能會出現在此,但是,當寒月樓的樓主真的出現的時候,刑部尚書的心依舊忍不住害怕。
且不說寒月樓這三年的兇名,衝着剛剛那一支幾乎要了他的老命的袖箭,便已經將他嚇得不行了。
言語之間,戴着面具的凰玥宸便已經來到央。
對此,在場的人再是一陣心驚,沒有想到,寒月樓的樓主的武功竟是如此之高,剛剛明明覺得她只是走了一步,但是,當一步踩實了,人又已經去到一丈之外的地方。
此時此刻,大家都不約而同地忘記了凰玥宸女子的身份。
“嚴大人此話當真是可笑,你今日要來審我寒月樓,本樓主來此,難道不是理所當然嗎?”凰玥宸語速不快,但是一字一句落在刑部尚書的心頭,讓他覺得心頭的壓力無之大。
刑部尚書立即道:“樓主能親自前來,下官是受寵若驚,樓主還請快快入座。”
與方纔的獻媚不一樣,刑部尚書再與凰玥宸說話的時候,言語之間滿是敬畏。
凰玥宸從容在椅子坐下,寒漪立即從一旁的食盒拿出精緻的點心,甚至還有一壺沏好的天雪茶,爲凰玥宸親自倒一杯,天雪茶所散發出來的清香,在刑部大堂緩緩散開,清香調皮地竄入每個人的鼻腔,勾起人們的饞意,這包括身份尊貴的四皇子與八皇子。
天雪茶珍稀無,即便是四皇子與八皇子也喝不幾口,沒有想到,寒月樓樓主隨手拿出的茶便是珍貴無的天雪茶,當真是敗家!
凰玥宸一臉享受地抿了一口後,才緩緩道:“都瞧着本樓主做什麼?莫非,還能在本樓主臉看出一朵花兒來?”
刑部尚書強行壓下心對天雪茶的渴望,尷尬地轉過頭,清了清嗓子,一拍驚堂木,揚聲道:“來人,帶寒月樓堂主。”刑部尚書甚至都不敢直呼寒祺的名字,也不敢在前面加“犯人”二字,他覺得,凰玥宸坐在這裡,給他的壓力,可遠遠兩位皇子所帶來的壓力大。
當滿身傷痕,連囚衣也是破敗不堪,染滿血漬的寒祺被壓了來時,在外圍觀的老百姓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刑部尚書一臉吃驚地看着顯然受了重傷的寒祺。
“砰”,茶杯與桌面相撞時發出沉沉的聲響,刑部大堂內,氣氛一下子變得冰冷,氣壓更是無之低。
夕泠一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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