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南宮玉喬那挑釁的語氣,司徒昕心頓時便升起一股怒氣,帶着自己的丫鬟,快速走到南宮玉喬面前,諷刺說道:“南興四公主,本公主以爲你做出那樣不知臉面的事情,接下來在麒陽國的這一些日子,你都會直接待在自己的房間不出來,不曾想,竟這般耐不住寂寞地跑到這花園,怎麼?四公主此次又看哪一國的太子或是皇子?”
聞言,南宮玉喬臉色一變,精緻的小臉一陣綠一陣紅,音量不由加大:“你這是誹謗本公主!”(南宮玉喬:你當本公主的臉是調色板嗎?怎麼可能一陣綠一陣紅。 )
“這裡我們幾個人,這麼短的距離,你說這麼大聲做什麼?莫不是,被本公主說心事,惱羞成怒了?”司徒昕反嘲說道。
“你不要在這裡血口噴人,四公主雖然心善,但也絕不容許你這般羞辱四公主。”南宮玉喬身旁的一個粉衣少女開口爲南宮玉喬辯解道。
司徒昕輕蔑地看了粉衣少女一眼:“你是什麼東西,竟也敢在本公主面前亂吠?”
“你……”聽着司徒昕絲毫不掩飾鄙夷的話語,粉衣少女小臉一時氣得漲紅。
“這是我南興丞相的孫女。”另一旁的一個身着淡綠色長裙的女子爲粉衣少女說明身份,言語之間,還有着絲絲自豪。
顯然,丞相孫女的身份,並不能讓司徒昕高看一眼:“嘖,聽着你的語氣,本公主還以爲她是嫡長公主,原來也不過如此。”
沒有能夠前往東宮或皇宮見祁璟琛一眼,司徒昕雖然理解,可心到底還有一股怨氣,而南宮玉喬這幾人,正好撞了司徒昕的槍口之。
本已看之不順眼的司徒昕,如今,更是沒有好臉色給她們看了。
加之,這一個時候,前來麒陽國的各個使臣代表,全都像司徒寧卿一樣,被壓在各種公之下脫不開身,全都關在書房裡閉關,以爭取在七魁節正式開始之時能夠爲自己國家爭取到最大的利益。
“你怎麼敢如此放肆?!”淺綠色女子指着司徒昕責罵道。
司徒昕斜斜地看了淺綠色女子一眼:“你又是什麼東西,竟敢來指責我?”
“我是兵部尚書的嫡女。”女子微微擡起下顎,頗有些自得。
毫無疑問,兵部尚書之女溫水的身份並不能入司徒昕之眼。
司徒昕是國力前三秦風國皇后所出的嫡公主,身份尊貴,即便是眼前身份最高的四公主南宮玉喬,也不過是庶出公主,若真與司徒昕相,到底還是要弱了一分。
“司徒昕,你這是什麼意思?她們都是南興國重臣的千金,你憑什麼這般瞧不起她們?!”南宮玉喬爲自己的兩個“戰友”斥責司徒昕。
“莫說是她們,即便是你,我一樣瞧不起。”司徒昕直言說道。
“司徒昕,你莫要太過分!”南宮玉喬怒吼道。
“我說的不過是實話,你以爲,你一個庶出公主的身份,及得我嫡出公主的身份?”司徒昕冷哼一聲,在她心情不爽之時,還敢來挑釁她,不狠狠出一口怨氣,那還真不是司徒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