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御史大夫剛開口,寒聞便立即接着說,並不打算給御史大夫插話的機會。
“寒月樓的規矩,但凡來過寒月樓一次的人都知道,寒月樓櫃檯之的商品是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若是私自觸碰,那後果,都是十分慘不忍睹,話說回來,您兒子的屬下,我還真建議你去換一批,這一羣人,既蠢又瞎更自大,完全沒有將這一規矩看在心裡記在心裡,竟還傻傻地跑去觸碰櫃檯的商品,結果,要不變刺蝟,要不變大花貓,您兒子呢,是看着自己的屬下太蠢,心生氣,纔會一時沒有注意,直接一屁股坐在我們的鎮店之寶,蘭冼國開國皇帝所使用過的椅子,
那椅子呢,所說一直都有精心修補,可是畢竟也過去了這麼多年,早脆弱得不堪一擊,便便您的兒子,還一屁股坐去,這可是椅子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最終,椅子散架了,您說說,這麼珍貴的椅子這沒了,是不是聞者傷心?”說完,寒聞還很配合得抹了一抹眼睛,以表示他的哀傷之情。
御史大夫氣得快要半死,明明他想要知道的是他兒子爲什麼會受傷,結果寒聞扯了一大堆沒用的,最後還來爲散架的椅子哭訴了一把,敢情,在寒聞眼,這麼一把所謂古董椅子都要他兒子來得重要。
“你的意思是,我兒子是這樣受傷的?而不是你們寒月樓有意爲之?!”御史大夫身散發着冷冷的氣息,一身官威盡數釋放。
御史大夫想着,寒月樓的樓主再怎麼厲害,看去,也不過是一個十六七歲,沒有怎麼見過是市面的丫頭,他爲官多年,一身積壓的官威,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承受得了,一個小小的丫頭片子,定然承受不了他的官威,屆時,心神一慌,那麼接下來的事情便由他掌控。
現實卻是專爲打臉而存在。
莫說凰玥宸,即便是凰玥宸的幾個手下,在御史大夫一身官威之下,誰都沒有露出半分怯意,全都一副淡然自若。
在聽了御史大夫的質問後,寒聞一臉驚訝:“沈大人,難道我表述得不清楚嗎?您的兒子,一屁股坐到古董木椅,還將木椅給坐散架了!這難道不是說得很清楚明白了嗎?”
御史大夫聽言,想要直接大聲寒聞一句:你這是說清楚了嗎?!你這明明是在強調他兒子把木椅坐壞了!
“你這……”御史大夫剛開口,凰玥宸便淡聲將御史大夫的話給打斷。
只見凰玥宸一臉肅色,對御史大夫說道:“御史大人,你的兒子雖然坐壞了我寒月樓的鎮樓之寶,但是,本樓主念在他不知情的份兒,並不會讓他全額賠償,椅子的錢,便賠償九成五好了。”
御史大夫一聽明顯些要氣得吐血,他明明是要追究寒月樓傷害他兒子,而現在對方反而要他爲了他兒子一屁股坐壞的椅子做出賠償,還冠冕堂皇地說賠償九成五?!這與全額賠償又有何區別?!
夕泠一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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