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公主輕聲對安淑公主說道:“這與我們無關,我們也幫不什麼忙,倒不如先回去吧,逸王爺要是待會兒看不到你,想來要着急了。 () ”
“可是,她們……”安淑公主咬着嘴脣說道,天性善良的她,並不忍心眼睜睜地看着司徒昕被南宮玉喬她們的人打。
安德公主想了想,在安淑公主耳邊悄聲說道:“你若是擔心,我們便遣人告知秦風國的太子殿下,有他出面,要我們兩個要好許多。”
安淑公主聞言點了點頭,擔憂地看了安德公主一眼,便隨着安德公主離去,只想着快點派人通知秦風國太子,否則,秦風國的三公主則太慘了。
安德公主原是真心不想管眼下這一檔子事,南宮玉喬與司徒昕,她兩個人都不喜歡,都是那般的高高在,令人喜歡不起來,便隨她們打好了,要是她們受了傷,七魁節她還能少掉兩個勁敵。
只是,看着安淑公主那焦急擔心的模樣,她心又是不忍,只待離開花園之後,便遣人通知司徒寧卿與南宮玉毅。
司徒寧卿果然是極爲疼愛自己的妹妹,聽完安德公主的人的稟告之後,不曾多想,便快速離開書房,往花園趕去。待他來到花園之時,只看見,自己往日捧在掌心之的妹妹,此時正被南宮玉喬的人死死按在地,對她拳腳相向,南宮玉喬更是一臉興奮地衝着司徒昕的臉狠狠地大耳光子扇去。
司徒昕渾身都疼痛無,卻愣是不喊一聲痛。
南宮玉喬看着司徒昕痛苦的模樣,笑得越是開心,一臉猙獰地居高臨下看着狼狽不堪的司徒昕,放聲大笑道:“感覺如何?尊貴的秦風國四公主?被羞辱人的感覺是不是很好?有沒有覺得很舒暢?”
剛好聽到南宮玉喬這一句話的司徒寧卿心火冒三丈,一時間也根本沒有理會對方是一國公主,直接運功將南宮玉喬等人一掌拍飛,輕手輕腳地將司徒昕小心翼翼地扶起來。
看清楚司徒昕臉的傷口,小臉紅腫紅腫,嘴角還留着血,頭髮散亂不已,髮簪也不知道散落在什麼地方,衣服也滿是灰塵與鞋印,極爲狼狽。
“哥哥。”司徒昕扯了扯嘴角,低低地喚了一聲,剛剛被南宮玉喬的人百般羞辱的時候,她能夠忍住,絕不會讓自己哭出來,絕不會像南宮玉喬示弱。
可是,看到司徒寧卿那一刻,司徒昕以爲自己還能夠繼續堅強下去,只是,一開口,聲音便已經仍不住哽咽,看到自己的哥哥,感受着哥哥溫暖的懷抱,委屈一下子便傾瀉而出。
只是,司徒昕卻沒有忘記,躺在不遠處地面的南宮玉喬等人,縱然很想在司徒寧卿懷大哭一場,但也絕不能在南宮玉喬等人面前哭泣,一旦哭泣,不管她先前隱忍得多麼辛苦,也是輸了,眼眶已經通紅,卻是寧願擡頭,亦不願意讓眼淚流下。
看着司徒昕堅忍的模樣,司徒寧卿只覺得愈發的心疼,看着南宮玉喬等人的眼神也愈發的冰冷,鋒利的眼神便猶如一把把刀子,冷冷直戳南宮玉喬等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