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毅曾示意隨從將身的金銀送給看門的侍衛,打算以此賄賂,只可惜,秦風國的侍衛軟硬不吃,硬是將南宮玉毅氣得滿臉通紅。
最終,到底是南宮玉毅低下了頭,讓隨從將身的武器卸下,只帶着兩個隨從進入秦風國的院落,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南宮玉毅總覺得一路走來,秦風國的院落要他南興國的院落好不少,心不由得再是一陣不平衡,對秦風國的恨意也多了一分。
然而,在南宮玉毅到來之時,司徒寧卿剛好讓人將冰露膏爲司徒昕塗抹傷口,在外殿等候的司徒寧卿聽到侍衛的回稟,沒有多說,也沒有要去見南宮玉毅的念頭,直接便讓侍衛退下,自己則繼續等着司徒昕,直到司徒昕的傷口痊癒,司徒寧卿又與司徒昕來到院落的地牢。
已經不知是第幾次讓人去催促司徒寧卿的南宮玉毅在聽到司徒寧卿帶着司徒昕前去地牢,去看望南宮玉喬之時,南宮玉毅直接將手的茶杯怒擲於地。
“司徒寧卿這是欺人太甚!”南宮玉毅怒聲說道,從他來到秦風國的院落,從坐下到如今,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
南宮玉毅的隨從站在南宮玉毅的身後,不敢吭一聲,連大氣也不敢多喘一口。
大廳之的侍女則快速將地面茶杯的殘骸快速收拾好,順便送一杯熱茶,便快速退到一旁去,生怕受到南宮玉毅怒火的波及。
門口的侍衛則像一根木頭一樣,一動不動,對南宮玉毅視若無睹。
故此,怒火沖天的南宮玉毅,此時竟是半個人也沒有搭理他,這一通怒火的宣泄,便如同自己一個人在唱獨角戲一樣,場面變得無尷尬,低沉的氛圍亦多了幾分怪異。
“都是死人嗎?還不趕緊帶本殿下去地牢?!”南宮玉毅衝着那一羣侍女以及門口的侍衛怒吼道。
原以爲,自己這一番怒吼,必定會讓秦風國的人心生忌憚,最終不得不帶他去地牢,只可惜,侍女們尖叫一聲便快速離開了大廳,完全不理睬南宮玉毅所說的話,門口的侍衛依舊一動不動。
尷尬的氛圍再添幾分。
秦風國的人的做派顯然讓南宮玉毅火冒三丈,既然秦風國的人請不動,那他便乾脆自己帶人去找秦風國院落之的地牢。
只可惜,天不遂人願,南宮玉毅及其他的人,想要離開秦風國院落,歡迎至極,但是想要到院落之的其他地方去,送你兩個字走人:做夢!
盛怒之下的南宮玉毅想要硬闖,但,南宮玉毅一時間卻是忘了,這裡是秦風國的地盤,而非南興國,四處皆是秦風國的人,每一處都有侍衛在站崗,還有侍衛在巡邏,安防佈置得極好。
憑南宮玉毅以及那兩個武器已經卸下的隨從,別說地牢,即便是一處普通的院子也闖不進去,被幾次掃臉的南宮玉毅怒氣衝衝地回到自己的院落,至於南宮玉喬,此時也顧不那麼多,若是再待下去,天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