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凊嚇得全身緊繃繃的,墨司南的手一會在她身上摸,一會在她身上摸的,她都快要崩潰了,她只好拉住了墨司南不安分的手,墨司南這纔不再亂動了,親了她後頸和肩膀幾下,安靜下來。
一開始向晚凊繃着身子不睡覺,但後來困了也就睡過去了。
早上墨司南的手機響了,把向晚凊給驚醒了,墨司南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接電話的時候下牀去了。
向晚凊這纔回過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忙着從牀上下來了,也不管是不是墨司南的家裡,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七點鐘了,穿上墨司南的拖鞋朝着浴室裡面走了過去,進去找到洗漱工具,在浴室裡面忙碌起來。
墨司南掛了電話回來看她,從浴室門口靠着,看她在裡面洗漱,整理了一下,去拿衣服準備換上。
墨司南將人拉住,把手裡的衣服放到一邊,從後面摟着向晚凊走到衣帽間的門口,推開門……
向晚凊知道墨司南房間裡面有屬於墨司南的衣帽間,但她不知道里面有一半以上的衣服是給她準備的。
有些是兩年前的款式,有些是新款式,向晚凊看着眼前的一切發呆。
“這是……”
衣帽分成兩組,一組在左邊,一組在右邊,右邊是女裝,左邊是男裝,中間有帽子手包,眼鏡,鞋子放在下面。
向晚凊還來不及反應,墨司南把人帶了進去,沒有給她專門挑選衣服,轉身出去洗漱。
向晚凊轉身看着墨司南的背影,他爲什麼要這麼對她,他們之前就認識?
不可能,他們怎麼可能認識。
向晚凊看了看,沒有穿衣帽間的衣服,邁步走了出去,還是把自己的衣服趁着墨司南洗漱的時候換上。
她不是去參加聚會,是去工作,墨司南準備的衣服都很昂貴,已經不適合現在的她穿了。
墨司南從浴室裡出來,已經洗了澡,向晚凊從牀上起身站了起來,看到墨司南運動健將似的身體,有些無所適從,她還是有些不敢直視的。
但她還是說:“我要去工作,裡面的衣服不適合我。”
向晚凊把話說的很清楚,不是拒絕他的好意,是她不能穿那些衣服去工作。
墨司南看了她一會:“什麼工作?”
“在酒莊做管理。”向晚凊毫不隱瞞。
墨司南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梅西酒莊?”
向晚凊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G市只有一家酒莊。”平常墨司南也有去,他對酒敏感已經不是一天兩天,對酒雖然沒有熱愛,卻也經常接觸,對一些好的紅酒會收藏。
畢竟收藏紅酒也是象徵身份的一種方式。
向晚凊沒有回答,難怪了。
墨司南邁步過去,去換了衣服,在衣帽間裡面站了一會,在最裡面有運動裝和職業裝的中間找了找,拿出一套素色的衣服,轉過身彎腰從地上拿了一雙運動鞋給向晚凊,出來給了向晚凊:“酒莊有工作服,你去了換下來。”
向晚凊愣了一下,她沒想過這些。
看了一下放下了衣服,不好不換,纔拿了起來,準備去浴室裡面換上,墨司南轉身去了門外。
向晚凊轉身看着已經出門的墨司南,真是個奇怪的人。
換上衣服,已經八點鐘了,向晚凊正要出去接到陸石的電話,陸石已經到醫院門口了。
“小清,你好了麼?”陸石打電話的時候向晚凊正被墨司南拉住,擡頭正對上墨司南的眼睛,深不見底。
“我和墨司南在一起,他會送我過去。”向晚凊猶豫了一下說,陸石那邊沉默了幾秒鐘,隨後說道:“知道了,我正好時間趕得有點急,那我先去公司,回頭聯繫。”
“好。”向晚凊答應着,陸石那邊掛了手機,看了一眼醫院裡面,手機收起,啓動車子去上班。
向晚凊把手機放下,墨司南問她:“陸石給你找的工作?”
“嗯。”
墨司南沒繼續說話,轉身看了一眼廚房:“早飯吃了過去。”
“早飯吃了會來不及。”向晚凊不想第一天上班就給富伯留下不好的印象。
墨司南轉身去廚房裡面端了一碗粥出來給她,向晚凊只好端着碗去桌子那邊陪着墨司南吃了早飯,再給墨司南送到酒莊。
路上車子開的快,向晚凊覺得還來得及,但還是總看時間。
到了酒莊向晚凊推開車門下車,本打算道聲謝,墨司南卻從車裡下來。
司機禮貌的點了下頭,回到車子裡面,把車子退了出去。
墨司南擡頭看了一眼,看了看向晚凊,轉身朝着酒莊裡面走去,向晚凊只好跟着一同進去。
富伯已經起來等着了,見到向晚凊不意外,見到墨司南到是很意外。
“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富伯看到墨司南一臉意外,但卻笑容滿面。
墨司南停下笑容可掬:“有人說在這裡工作,我送她過來。”
“有人?”富伯看了一眼有些臉紅,擔心來晚的向晚凊,不由得笑了笑:“什麼時候,你也有這個嗜好了?”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富伯總說女人如酒,越品越香,我也試試。”墨司南說笑,向晚凊臉上掛不住,哪有這麼說話的,當着她的面就說這些。
“難得,那你來幹什麼來了?”富伯沒想到撿了這麼大一個便宜,臉上堆滿了笑容。
“我今天休息,來陪她。”墨司南絲毫不遲疑,向晚凊擡頭看他,她什麼時候用人賠了。
“既然如此,小清啊,你好好跟着墨總學習,他可是這方面的專家,你要是能把他身上十分之一的東西學到手,將來在品酒界都是這個。”富伯擡起手給向晚凊打了一個老大的手勢。
向晚凊看墨司南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看不出來。
“不過你有這麼一顆好苗子在身邊放着,不顯山不漏水的,到讓人沒想到。”富伯又朝着墨司南說。
“哪裡,是富伯慧眼識珠,我沒認識到。”墨司南很謙虛,富伯笑了笑:“不耽誤你們了,小清,好好學。”
向晚凊點了點頭,墨司南看着富伯離開看了一眼向晚凊:“走吧。”
“去哪裡?”向晚凊知道他厲害,但還是要問清去哪裡。
“換衣服。”墨司南說着已經朝着工作室那邊走去,那裡有換衣服的換衣室。
向晚凊跟着墨司南一路走到工作室那邊,進了門墨司南輕車熟路找到換衣室,拿了兩套新的工作服,進去換上。
向晚凊換好出來,是藍色的,很搶眼。
墨司南看了她一會,轉身朝着外面走,向晚凊朝着外面就跟着,到了門口墨司南拿了一個掛在門口的記錄本子,看了看上面的記錄,交給了向晚凊。
向晚凊拿到手裡,低頭一邊走一邊打開看,是葡萄園名字,標註了代號。
前面墨司南一邊走一邊說:“紅酒的釀造工藝從古時候就開始了,有傳言是一萬年前就開始了,但是研究證明,紅酒是六千年前開始有的,來自古埃及。
好的紅酒要從種子入土說起,不同的紅酒對不同的環境,不同的土壤,以及季節變化都有相當高的要求,想要……”
墨司南一邊走一邊說,向晚凊才發現她根本就是個門外漢,而墨司南簡直就是無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