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下方盡是尖刺的大殿。一根根石柱立在殿中。
室房站在一根石柱上,很不屑地斜視着我們,在他的眼中,我們只不過是些不小心飛到他面前的蒼蠅,他其至都懶得用正眼看我們。
很傲的一個,人。
又或許,這纔是高手應有的氣度?
心裡涌起一股子熱血,讓我很想跟這樣的高一架。我跳到另一根石柱上。朝張蓮低聲說道:“我留在這裡對付他,你和小白闖進去救”不,你們在這裡等我
還是有點不放心。
“把李鴆交給我”張蓮毅然道。“我有辦法對付他。”
我轉頭看向張蓮,見她的神情透着無限自信,不像是在吹牛的樣子。
“我去對付李鴆”張逞沉聲說。“我知道該怎麼對付血影大法,萬一去得太遲,誰知道他會對容容做什麼?”
心裡像是感應到什麼,往身後悄悄地看了看,想了一想,我低聲說道:“要小心。”
“我不會有事的!”張蓮騎着麒麟繞過室房,室房冷哼一聲,想要將她截住,我搶先一步,縱身躍起的同時一聲暴喝,以吸引他的注意力。同時打出十幾道拳風。
小白趁機載着張蓮一竄而過。
室房將手一翻,明明沒有見他做出多餘的動作,卻自有一股炎炎熱氣破去我的拳風,朝我逼面而來。我大吃一驚,凌空一個後騰,想要退回石柱,室房卻已一個閃身,電光般從我身邊竄過。
好快,
我趕緊將摩羅真氣具現成鬼風,帶動我的身體翻向一旁。雖然險險躲開了室房的反手一切,身體卻也失去了平衡。 極是狼狽地用手拍在一根石柱上,避免身子掉在下方的尖刺上,被穿個通透,我騰到高處。只是還沒等我緩過氣來,身後疾風響起。
這傢伙的速度太快了。
我點在一根根石柱上,沒命地繞圈。身後疾風卻沒有任何間斷。硬着頭皮,我腳尖點着一根石柱回手一拳。隨着一聲悶響,拳掌相交,我胸悶地噴出一口鮮血,雖然吃了點虧。卻還是截住了室房在我身後的
。
室房落在石柱上,看上去頗有些詫異。
而我則撞上了石壁,又藉着身體與石壁對撞後的反彈力落在另一根石柱上,不斷喘着氣。
“以你的年紀,能有這樣的身手。也算不錯了。”室房冷冷地看着我,“剛纔確實小看了你。”
站直身子,拭去嘴角的血跡,我緩緩地道:“以你的本事,竟然也有人說你擁有奇異榜高手的實力。剛纔真是高估了你。”
早知道他只有這種程度,剛纔應該叫張蓮多等一下,解決這個傢伙。並不需要多久。
室房怒道:“找死!”
騰身而來,拍出挾着熱氣的掌風。
我將冰蓮勁貫在掌上,拍出萬千掌影。一步不退地跟他搶攻。
雖然接住了室房的掌風,他卻凌空踢出詭異的一腳,踢在我的脅下。我拋飛而去,點着石壁往側面一個空翻,才勉勉強強找到落足點,沒有掉下去。
半蹲在石柱上。我笑了笑。
室房冷冷地問:“你笑什麼?”
“我只是想知道,你以前到底跟哪個奇異榜上的高手交過手?”我問。“劍煞?南宮醜?優曇?木藏子?”
室房不屑地道:“南宮醜和木藏子,豈非都被人殺了?南宮醜竟然會跟陽春四老同歸於盡,真是可笑。木藏子更是死得不明不白,聽說是死在一個不知名的後輩手中,這樣的人,居然也能進入高手榜?至於劍煞和優曇,排名還在南宮醜和木藏子之下,還能有什麼能耐?”
“說到底,你根本就沒有跟他們交過手,只不過是被別人捧個幾句。就真以爲自己有跟這些人並列的本事?”我真的很想笑,“我只想告訴你,你的本事跟這些人比起來 實在是差得太遠。
室房目中閃過冷光:“如果你是想要激怒我,那我只能說你是在給你自己找死。”
“我沒想激怒你”我聳了聳肩。“我只是在說出事實而已。”
室房面現怒容。急掠而來,一掌化作五掌 五行手!
這五掌各有不同,一掌鋒利如刀。一掌炎熱如火,一掌渾厚如土。一掌輕飄如木,一掌冰冷如水。
五行之間,彼此相生,剎那間就全都拍在我的身上。
張蓮騎着麒麟衝過室房守護的大殿,又闖了二三百米,來到一個迷宮。
迷宮雖然複雜,麒麟卻憑着容容留下的氣味,輕易地找到了出口。只是網要從出口出去時,九條長長的黑影直撲而來。
烏條黑影的盡頭,是不斷淌着血水的兇獸鬼車。
與此同時,遠處傳來容容的尖叫聲。
麒麟躲過從鬼車身上竄出的九條黑影,間不容髮地從鬼車與通道之間的縫隙間穿過。鬼車一個掉頭,九條黑影緊追而來。
鬼車之所以被列入十大凶獸,就是甩爲它擁有勾魂奪魄的可怕異能。
它能夠將他人的魂魄禁錮在它那車箱般的身體裡。
九條黑影雖然沒有抓住張蓮,卻散出森森寒氣,令張蓮心神一搖,差點從麒麟背
麒麟猛一轉縣。一聲怒吼,從它的目光中射出兩道光束,凡光束照到的地方,連從鬼車身上飛出的這九條可怖黑影也不敢接近。
張蓮知道鬼車不容易對付,又心懸容容安危,說道:小白,它就交給你了,我去救人。”
麒麒再吼一聲。
張蓮向後一翻,落在地上,轉身就跑。
鬼車想要追她,麒麒卻從口中噴出火焰,將它逼住。
奇異幻獸榜上的兩隻著名幻獸,就在這裡對恃起來。
同一時間,容容躺在紫虛洞府盡頭密室的石牀上,全身發軟,連動都無法動一下。在她身邊,李鴆發出森然淫笑,讓她從內心深處感到
怕。
“禾禾,你放心”龍嬌嬌串伏在容容身邊,妖媚地道,“世子可是很溫柔的,試過幾次,你就會徹徹底底離不開他的。”
“嬌嬌,你、你怎麼能”容容又羞又乞,竟是說不出話來。
李鴆更將手寒進她的衣襟內,上下游走,他的手中彷彿帶着某種奇怪的魔力,儘管少女心中羞澀,卻還是忍不住羽翅輕顫、嬌喘連連。
龍嬌嬌將手伸入容容的褲內,嬌笑道:“禾禾,世子還沒開始呢,你就已經溼成這樣子,原來你也是個壞女孩喲。”
“你、你胡說”容容氣的想要哭出來。
李鴆猛力撕開容容的衣衫,令她嬌軀半露,容容無法抵抗,哭得梨花帶露。李鴆冷笑道:“要怪就怪你那不知好歹的爹,如果不是要讓小瀛洲成爲我父王屯兵的海外基地。老子根本就看不上你,你們父女倆卻還不知好歹。弄出這麼多名堂,這樣也就罷了,我把這翠虛洞府搜遍了。也沒有找到翠虛珠,你們竟然敢耍我?”
容容顫聲道:“翠虛珠就、就是在這裡面,是你們自己沒找到啊!”
李鴆在她胸口狠狠地抓了一下,痛得她慘叫一聲。
龍嬌嬌道:“管她有沒有翠虛珠,只要生米煮成熟飯,她們父女還能弄出什麼名堂?”
容容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位閨中密友,竟會跟外人勾結起來害她,一時花容慘淡。龍嬌嬌取出一粒丹藥。笑道:“禾禾,不要說我沒有照顧你,第一次可是很痛的,只要服了這粒以東海蚌母唾液製成的媚藥。你很快就會欲仙欲死,巴不得有男人來幹你,只要讓世子高興,世子以後就會好好疼你,”
容容突然吐了一口痰,吐在龍嬌嬌臉上。龍嬌嬌大怒:“死丫頭。不知好歹
正耍把媚藥塞到容容嘴裡,就在這時,外面卻傳來連續不斷的聲響。緊接着就是一聲悶哼和一聲痛喊,分別來自守在外頭的胡風和胡冰玉兄妹二人。 李鴆和龍嬌嬌沒有想到竟然有人突破了室房和鬼車,又一下子就解決掉胡家兄妹,訝異地對望一眼。龍嬌嬌道:“難道是雲諾?”
李鴆冷笑道:“那傢伙連胡風一招都擋不住,怎可能是他?。
話音未了,一個少年已掠了進來。狠狠地瞪着李鴆和龍嬌嬌。容容看到來人,又驚又喜:“張公子,”
龍嬌嬌笑道:“原來是你?”
李鴆冷冷地問:“他是誰?”
龍嬌嬌回答:“只知道他叫張連,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歷,昨天曾擋住過教拜的百步神拳,看來本事比那個叫雲諾的沒用傢伙好得多。”
李鴆冷笑道:“也不過是來送死罷了。”
紅光一閃,一條血蛇從他身上竄出。剎那間便咬在張蓮的肩頭”
張蓮有如被雷霆擊中般顫了一顫,雙手下垂,一動不動,神情變得癡癡呆呆,眼睛蒙上了一片血色的紅。
李鴆冷笑道:“還真以爲他有多大本事。原來也就是這樣
龍嬌嬌嬌笑道:“他就算再厲害,又哪裡比得上世子的血影大法?渾夕和敖拜兩個。人一起上,還不是被世子輕鬆打發了?”
容容顫聲叫道:“張公子,,張公子
龍嬌嬌道:“這丫頭好像喜歡他
李鴆淫笑道:“放心,很快她就會愛我愛得欲仙欲死。”
看了張蓮一眼:“站在那幹麼?到外面替我守門去,不許任何人進來
張蓮木木地轉身,往外走去。
李鴆不再理會這個。少年,轉過身來背對着張蓮,一把扯下容容短裙下的小襖褲。凡是被他的血蛇咬中的人,沒有一個能夠逃出他控心術的影響,就算讓那個人去扮狗吃屎。那個人也會毫不猶豫地去做。
容容裙下一片清涼,想要掙扎,卻完全無法動彈,雖然不甘心就此失身在這惡賊手中,但除了流淚,已是毫無辦法。
就在這時。異變突起。
原本應該走向外頭的張蓮一個轉身。腳踏精妙步法,一拳轟向李鴆。
龍嬌嬌失聲叫道:“小心。”
李鴆亦是警覺,一邊往前衝一邊回身,然而張蓮的速度實在太快。他竟是來不及躲避。眸中閃過陰狠的光芒,他驀地抓住龍嬌嬌。把她硬拉到自己身邊。
“世子”龍嬌嬌驚叫,但已遲了。
張蓮一拳轟在龍嬌嬌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