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烈焰酒館內吃飽喝足,蘇刻也接了一個傭兵任務,便起身算賬打算要離開酒館了。
“各位勇士慢走!歡迎下次光臨!”哥譚瓊斯熱情的聲音,歡送着蘇刻他們離開。
薩摩洛聽到這位酒館老闆哥布林的聲音,則是回頭指了指它,搖頭假裝很不滿意的說道:“你這裡的酒一點都不烈,我喝得不是很高興今天!”
“呵呵!那可沒辦法,我的獸人朋友,這對我們人類朋友和我們哥布林來說,你剛纔喝的那酒已經最烈的酒了!”哥譚瓊斯聳肩癟嘴回答道。
它知道薩摩洛這是開玩笑的抱怨,不過它這酒館裡卻是沒有更烈的酒了,哥譚瓊斯多少還是將薩摩洛的這些話放在了心上。
“不過無論如何還是多謝您的光顧,下次我們會想辦法釀出更烈的酒來招待您!”作爲酒館老闆,哥譚瓊斯這隻哥布林還是挺能應付處理這樣的事情。
“那我會很期待的!”薩摩洛回頭微笑着說完,也跟着蘇刻走出了酒館。
酒館門口外面,剛纔找麻煩的那位莽漢和他的朋友還在,看到蘇刻他們出來,神情爲之一振。
蘇刻和薩摩洛走出酒館門口,蘇刻故意的停頓了一下腳步,然後從左往右的環顧了一下,剛好目光與那莽漢他們相接。
莽漢和他的朋友看到蘇刻,又看到跟隨着蘇刻後面走出來的這位獸人薩摩洛,眼神突然變慌張了起來,莽漢的腳步也不由自主的往後面退了幾步。
莽漢的那幾位朋友也不敢輕易招惹蘇刻,都非常有禮貌的朝蘇刻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微微擡了一下自己的手,舉起自己手中的酒杯向蘇刻敬酒。
蘇刻只是微笑的輕輕點一下自己的頭作爲迴應,然後緩緩走下了酒館門口的木臺階。
薩摩洛只是冷冷的朝那些人瞥了一眼,甩頭跟着蘇刻走下臺階。
小黑站在蘇刻的肩膀上,得意的說道:“主人,剛纔那些傢伙好像很害怕我們!”
“想找我們麻煩的那個膽小鬼,看到我們出來,都惶惶的往後退縮。”跟在蘇刻身旁的小考拉也隨口說道。
“他們是害怕薩摩洛這位獸人,他們可不懼怕我們。”站在蘇刻另外一隻肩膀上的烏鴉則說道。
“管他呢!薩摩洛現在可是我們的朋友!總之他們就是害怕我們!”小黑回道。
“我們現在要去找旅館先住下,然後去找一下這裡的鐵匠鋪,讓他幫我修理一下我的護甲,這一路走來,我身上的護甲已經有些破損了。”蘇刻四處張望着,對他的這些小動物說道。
“咱們這麼多天一直在野外風餐露宿,時間已經有差不多兩三個月了,現在想想還真是懷念玫莉雅的旅館了呢!”小考拉回想道。
小考拉這麼一說,蘇刻也開始回憶起了在集鎮,住在玫莉雅的旅館裡的時光,低聲自言自語道:“不知道玫莉雅現在還好嗎?”
“你以前在沒遇到我們的時候,不也是一直生活在野外的嗎?現在跟着主人,倒是知道享受了!”小黑很嫌棄小考拉的說道。
小考拉則反駁道:“我以前可不是住野外的,我可是住山洞裡的。”
“哦哦!我記得了,你那時幫那羣哥布林打工,專門去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所以是跟那羣哥布林住在那個哥布林山洞裡的!”小黑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的說話損小考拉。
小考拉急忙解釋說道:“什麼偷雞摸狗的事,幹那些事情可不是我自己願意的,我那是被它們脅迫的!”
“還在狡辯。”小黑說完,把頭甩一邊去了。
“我可沒有狡辯,自從我跟隨主人以後,你看到我還繼續幹偷盜的事情嗎?是不是烏鴉!”小考拉解釋完,想讓烏鴉幫它證實。
“那我可不清楚。”烏鴉的立場顯然是沒有跟小考拉站在一邊。
“哎!世態炎涼啊!還是我的小雞最好,最信任我了。”小考拉伸手摸了摸跟在一旁的小龍。
此時的小龍身體已經比小考拉大了,走在一起,小考拉彷彿就像是小龍的小弟。
蘇刻聽到小考拉的話,轉頭看了一眼小龍,說道:“小雞現在已經長大了,小雞這個名字聽上去跟它非常不相符,看樣子我得重新給它取個名字了。”
“那真是太好了!主人,我也覺得小雞這個名字太弱了,我們這小龍以後可非常強悍的大傢伙!”小考拉高興說道。
“嗯……就以我們所在的大陸的名字,叫它蘭德吧!”蘇刻想了想說道。
“蘭德,蘭德,非常不錯的名字!”小考拉顯然很喜歡蘇刻給小龍取的這個新名字。
小考拉摸了摸小龍說道:“你以後就叫蘭德了!是不是非常酷?”
小龍好像能聽懂了小考拉的話,快活的蹦蹦跳跳了起來。
“它怎麼了?爲什麼突然蹦蹦跳跳起來,好像很興奮的樣子?”薩摩洛在一旁看到後,莫名其妙的問道。
“我剛纔給它重新取了個名字,它很喜歡,所以很高興!”蘇刻回答道。
“他能跟這些小動物進行無語的溝通,我們是聽不到的。”崔麗希娜向薩摩洛解釋道。
“這麼神奇?你真的能跟它們交流?”薩摩洛不敢相信的再次問道。
“是的。”蘇刻也不隱瞞的點頭應道。
“怪不得它們這麼聽你的話,原來你們能互相說話。”薩摩洛好奇的看了看蘇刻身旁的這幾隻動物,又看看蘇刻。
“我們這是要去哪?”崔麗希娜問道。
“我們先去找旅館住下,天馬上要黑了,明天起來我去一趟鐵匠鋪,找鐵匠幫我修理一下身上的這間護甲。”蘇刻回答道。
崔麗希娜看了看蘇刻身上的護甲,他外面的衣服已經很破爛,而裡面的護甲也確實有幾處非常明顯的破損的地方。
蘇刻幾次手握紫魁大劍,近身搏鬥,身體上受到攻擊是在所難免的,幸虧他身上是穿了這麼一件護甲,才免受傷害。
這一趟出來,蘇刻身體受到最嚴重的創傷莫過於他們在邪惡森林裡,在接近魔泉井之前,受到的那羣來自天上的鳥羣的撞擊。
那些被魔泉井支配後的魔化的羣鳥,當時以它們自己的性命,如同飛蛾撲火般集結,併成羣結隊的亡命向蘇刻他們衝擊而來。
蘇刻當時沒有任何東西作爲抵擋,只能用紫魁大劍遮得住自己頭和胸膛等要害部位,身體的胳膊等地方是完全暴露在外面,任由飛鳥的撞擊。
所以蘇刻現在兩隻手臂,肩膀等地方的護甲破損最爲嚴重。
“好像前面就是旅館了,我們過去看看。”蘇刻擡頭眺望街道的遠處,看到一座房子,門口亮着一口油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