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巨大的飛龍面前,蘭德的個體顯得很弱小,而在這個巨大的傢伙面前,蘭德看上去也很害怕它,跟着蘇刻他們不斷的往後退縮着。
巨大的飛龍並沒有對蘇刻他們發起攻擊,也沒有做出咄咄逼人的勢態,而是緩緩趴了下來。
從飛龍身上緩緩走下來的這個人,蘇刻他們都不知道他是誰,只見他身穿厚重的鎧甲,腰掛一把大劍。
“各位,我們又見面了!不用害怕,我想我們不是敵人!”從巨龍上面走下來的人,摘下自己的頭盔,朝蘇刻他們走來的同時,打招呼的說道。
蘇刻他們這纔看清楚了這個人的模樣,是一位滿頭白髮,連同他的眉毛和滿嘴的鬍鬚也全都變得銀白,面容慈祥的老者。
崔麗希娜則故意回了一句:“我想我們可不曾見過面!”
“呵呵,在海上你還把我當做了敵人,向我們射了好幾次箭,差點射中了我們呢!”他微笑的看着崔麗希娜說道。
蘇刻聽到這個聲音,立刻就回想起了這個人,正是他在失落漩渦時遇見到的那個人,只是當時他坐在巨大的飛龍身上,所以蘇刻並沒有看到他的容貌。
“我記得你的聲音,你是在失落漩渦救過我一次的那個人,叫……什麼來的?噢對了!達維安!”蘇刻努力的想起了他的名字。
達維安看到蘇刻竟然差點忘記了他的名字,不由得微笑說道:“呵呵,我還以爲你這麼年紀輕輕的蘇刻勇士,記憶力會比我這把老骨頭差呢,看來還沒那麼糟糕!”
這時候莉安萊卻突然驚訝的說道:“你說什麼?他叫達維安?天啊!真是令人難以置信!您就是‘龍疆之域’僱傭兵團團長,偉大的著名龍騎士達維安!”
“哈哈!看樣子竟然還有人記得我的名字!”達維安看到莉安萊激動的表情,得意的笑着說道。
而這個時候,蘇刻也立刻回想起了這個名字,也頓時驚訝的說道:“天啊!怪不得我一直覺得您這個名字聽着這麼耳熟呢!原來您就是酒館的魔法牆上所記錄着的那位偉大的僱傭兵龍騎士達維安!”
達維安不好意思的笑着說道:“呵呵,那可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古書上記載220年的那場黎明之戰的戰役,是您身騎飛龍,率領衆傭兵團成功抵擋住擊敗了獸人的進攻。”莉安萊繼續說道。
此時,站在一旁的薩摩洛臉上突然變得有些難看,達維安也正注意到了,而莉安萊和蘇刻他們彷彿也意識到了點什麼。
薩摩洛急忙尷尬的解釋道:“220年前,那時候我可還沒來到迪堊蘭德大陸,所以這些事情跟我可沒有關係!”
“我們沒說當時你也參與。”莉安萊也看着薩摩洛急忙解釋道。
薩摩洛也語氣平和的說道:“是的,我想他們墮落的時候確實非常的殘忍,我和他們都是獸人。”
這時候,大家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達維安的身上,蘇刻驚訝的說道:“這麼說,您已經有兩百多歲了!天啊!”
達維安來到蘇刻他們面前,就像朋友一樣微笑着說道:“是的,但是我感覺這一點都不酷,因爲我現在變得越來越老了,就不能再像你們一樣那麼厲害了!”
“怎麼可能!您不是還有您的龍嗎!瞧瞧它,它的個頭比我的蘭德大多了!它一定也非常厲害!”蘇刻很羨慕的說道。
達維安笑着承認道:“是的,它確實非常厲害,它是我這一生最好的夥伴,如果沒有它,我可能什麼都不是。”
莉安萊也說道:“是的,您永遠是那位英勇的僱傭兵軍團長,您的傭兵團目前仍然是三大陸地上最著名的僱傭兵團!”
“是的!我曾經還見過你們的團員呢!那個會召喚天火的卡爾博格,捷基、布洛澤、還有勇敢的鬥士斯柯達普!他們還曾經救過我的命!”蘇刻努力的回憶說道。
達維安微笑的問道:“你是說我們傭兵團第五梯隊的捷基他們?”
“是的!沒錯!就是他們!當時在白骨巖的時候,他們救了我,殺死了那個食屍鬼!那種傢伙是我第一次看到世界上竟然還有這種東西存在!真是太不可思議了!”蘇刻回想起來還記憶猶新。
達維安點點頭,說道:“風鳴堡的白骨巖,那裡確實是他們所要負責的調查區域。”
“還有在邪惡森林的時候,我們也遇到了你們的另外一支隊伍,他們也是你們龍疆之域的!”蘇刻又想起了邪惡森林裡摧毀那座魔泉井的時候的事情。
“咦?呵呵,你竟然跟我們龍疆之域的人這麼有緣!”達維安樂呵呵的笑道。
“我還清晰的記得,他們有兩個會召喚閃電魔法的叫什麼來的?”蘇刻一時竟回想不起他們的名字。
“是奧爾萊部和鮑勃·比德爾。”達維安替蘇刻回答道。
蘇刻這才立刻想起來了,連聲說道:“對對!奧爾萊部和鮑勃·比德爾,還有貝爾金·阿爾斯蘭、艾哈邁德·卡利克、帕特里西亞·埃洛薩他們五個人。”
達維安仍然慈祥的微笑着說道:“他們是我們第三梯隊的隊員。”
“自從在怒風穴和他們分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們了,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蘇刻好奇的問道。
達維安微笑的回答道:“我想他們應該都還好吧,呵呵!他們有他們各自的任務要做。”
“您在這裡,難道他們也全都在這裡嗎?他們在哪裡?好想見見他們!”蘇刻以爲龍疆之域的人全都跟着他們的團長在這邊呢,非常期待的見上他們一面。
“並不是的,我們第三和第五梯隊的成員主要負責迪堊蘭德大陸的調查和執行一些任務,從他們傳回來的消息來看,迪堊蘭德大陸的情況好像好很多!”達維安認真的說道。
“而在這依斯提斯大陸上,也就只有我們龍疆之域第一梯隊的隊員,但是現在看來,光憑我們第一梯隊好像完全不夠,這裡的情況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嚴重!”達維安說着說着,微笑的臉上立刻布上了一層厚重的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