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夜空彷彿忽然被撕裂,閃電耀目。
曹延剛回店裡,外邊就在隆隆的電閃雷鳴中下起了大雨。
店裡亮着微光,是王梨給他留的夜燈。
曹延不急着上樓,站在店內看了會兒門外雨幕下的長街,想到即便下雨,鳳棲梧他們應該也會爲了搶時間,在今晚出海,對青月團殘餘展開奔襲打擊的行動……
二樓。
王梨正穿着一件寬鬆的白色半身衣,剛好能遮到大腿根的那種,裸着長白直的雙腿,秀足踩着小拖鞋,單手掐腰,另一隻手拿着水杯在喝水。
衣服的下襬因爲手上的動作而上提,豐腴的長腿裸的毫無遮攔,連裹着圓翹弧線的小褲褲也能看見。
挺誘人的性感畫面。
不過兩人在一起同吃同住,類似的情況總會在不經意間發生,並不是第一次了,所以王梨看見曹延從樓下上來,只是俏臉微紅,卻沒什麼不自然的,白眼道:“你上樓一點聲音也沒有呢,嚇死人了。”
曹延攤手道:“以爲你睡了纔沒敢出聲。”
“本來睡了的,被雷聲嚇醒了,出來找水喝,”王梨放下水杯,“我回去繼續睡了。”轉身往臥室走去,從後邊看,圓翹的臀將衣服撐出誘人的形狀,搖曳生姿。
曹延洗漱了一下,關燈進入自己的小屋,也準備睡覺。
“曹延,你睡了沒?”
二樓面積不大,兩個小臥室緊挨着,薄薄的隔斷另一端就是王梨,曹延躺下不久,她的聲音傳過來,感覺近在咫尺,猶如耳語。
“沒呢,”曹延閉目養神,隨口應道。
“小時候遇上打雷,都有我媽陪着…我有點睡不着了,你陪我說會話好不好?”王梨問。
“你害怕打雷?別怕,咱倆離得還沒有一米遠呢,要是實在害怕,拿我當你媽也行,”曹延道。
“你滾,”王梨嗤嗤笑起來:“你說我現在要是回家,會不會出問題?”
講道理的分析,當初綁架王梨的事情,都過去一個多月了,對方不太可能耗費人力物力,長期盯着她家不放,應該已經撤了。
曹延只是出於謹慎,才一直沒提讓王梨回家,爲的是防止萬一。
現在王梨說出來,曹延迅速分析了一波,遂道:“我這幾天去你家周圍轉轉,要是沒問題你就回家。”
“真的,”王梨在隔壁輕呼了一聲,驚喜地坐起來。
“嗯,趕緊睡吧。要是打雷害怕,來我這邊睡也行,我不嫌你睡覺愛咬牙放屁什麼的。”
“曹延你胡說,我睡覺纔沒有你說的那些毛病。”王梨氣鼓鼓道。
曹延笑了笑,翻身睡覺。
接下來兩天都沒什麼事,曹延繼續折騰調訓大貓和慫逼豹。
最初獲得的寵師技能書裡,有一項分支技能是寵師藥劑學,就是用各種材料,給魔獸調配進化藥劑的輔助手段。
慫逼豹被捕捉的時候就是二階巔峰,已經到了進階的關卡。
曹延正琢磨着給它來上一波輔助材料,推動它更快的進化。
這天傍晚,浮誇男和鳳棲梧推門走進店裡。
兩人剛出海回來。
浮誇男進店先瞄了瞄王梨,心滿意足似的吸了口氣,然後問小麻雀:“曹老闆在樓上?”
小麻雀瞅瞅王梨,又看看鳳棲梧,沒精打采的嗯了一聲。
鳳棲梧進店後眼神和王梨對視了一下,遂又分開了,聽到曹延在樓上,便和浮誇男往二樓走去。
兩人剛走,小麻雀立馬拿出一面鏡子,左看看,右看看,還皺了皺眉,似乎對自己的臉不太滿意,小聲嘀咕:“怎麼店裡來了這麼多狐狸精…先是三個小狐狸,之後是隻大狐狸…這又來了個紅狐狸。”
斜着眼睛看一眼不遠處的王梨,意思是那裡還坐着一個純種狐狸。
“你嘀咕什麼呢?”王梨偏頭問。
小麻雀沒好氣道:“剛纔先來了三個小丫頭,之後大奶牛也來了,現在又來一個,還有你…你說咱家店是不是招狐狸精?”
重點是這些狐狸精都比自己好看,控制不住的羨慕嫉妒和生氣,狐狸精爲什麼不能有我一個。
王梨啐道:“什麼狐狸不狐狸的,讓人聽見。”
小麻雀心理委屈,說狐狸精怎麼了,我想當都沒當上呢。
這邊浮誇男和鳳棲梧上到二樓,首先看見一個高頭大馬的姑娘,坐在一張椅子上,翹着二郎腿,健美的大長腿輕輕晃悠着。
她不遠的位置,還坐了三個小姑娘,一個長着圓圓的蘋果臉;
另一個身穿紅色法師袍,眼神靈動傲嬌;
最後一個看的浮誇男眼前一亮,下意識回頭望望樓下,感覺這少女的顏值直追樓下的王梨。
浮誇男又瞧瞧妹妹鳳棲梧,心裡大樂。
今天怎麼回事,這麼多不同風格的漂亮妹子聚在一起了。
曹延自己正在小工作間裡悶頭忙碌,一隻手上拿了個透明的試管,不時輕晃幾下。另一隻手的指端亮起微光,不斷觸摸着透明試管。
浮誇男看的一臉懵逼,“曹老闆在幹什麼?”
鳳棲梧是輔修寵師職業的,淡淡道:“他在調配魔獸進階的輔助藥劑,牽引元素力量融入試劑,想增加其中的藥液效果。”
看了片刻又皺起好看的眉頭,道:“他怎麼把水元素和火元素的屬性力量,引到同一管試劑裡去了,元素力量對衝,還能有什麼效果?”
“喲,你也看出來了,我剛纔就說他那麼弄是錯的,他沒理我。我正等着看他手裡的試劑,因爲屬性不兼容碎掉呢。”高頭大馬接過鳳棲梧的話頭,笑盈盈地表情。
這時曹延取出一顆捕獸球,虛空輕微扭曲,放出一頭豹子。
那豹子十分滑稽,根本沒感覺到自己從捕獸球空間裡出來了,睡的仰面朝天,呼嚕聲震耳,口角還流着哈喇子。
正是每天被訓練到累癱,恨不得長睡不起的慫逼豹。
它的睡姿挺迷人,好像正做夢夢到某隻豐ru肥(和諧)臀的母豹子,小雞繃硬,不知羞恥的倔強上揚,看的屋裡的幾個女人個個臉色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