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韓磊被喜兒這樣眼睛直直地盯着看,很快就從沉睡中清醒過來。當他張開眼睛,轉過頭看到喜兒那張近在咫尺的小臉。馬上伸出手摸着她的小臉說道:“喜兒,睡醒了。”
“嗯!睡醒了。不過叔叔,你怎麼在我媽媽的牀上睡呢?”喜兒一臉不解地說道:
韓磊聽了喜兒的話,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先從牀上坐起來,然後又把喜兒抱到自己的腿上。纔開口說道:“喜兒,你不是想叔叔當你爸爸嗎?那以後叔叔就當喜兒的爸爸,好不好?”
韓磊說完之後,就一臉緊張的看着喜兒。其實昨天晚上他和陳曉上牀睡覺之前,就已經商量過了,他們的事不想瞞着喜兒。
不過雖然喜兒有說過希望自己當他爸爸,但是也不知道她心裡是不是真的能接受他當爸爸。所以韓磊說完話,這心裡還真的挺忐忑的。
而喜兒聽了韓磊的話,有那麼幾秒鐘腦袋轉不過彎來。不過當她腦袋轉過彎來,瞬間就欣喜若狂的。她喜歡叔叔,所以叔叔能當自己爸爸那是最好不過的啦!
但是隨即又想到自己的爸爸,這心裡馬上就忐忑起來了。也不知道叔叔要是真的當了自己的爸爸之後,會不會像之前的爸爸那樣,很快就不疼愛喜兒了。
“叔叔,那你要是當了喜兒的爸爸。會不會還像現在這樣,一直永遠疼愛喜兒呢?”喜兒擡頭看着韓磊,一臉認真,語氣忐忑地問道:
“那當然了,喜兒,可是叔叔的小公主,小心肝。所以叔叔肯定會一直疼愛着喜兒,讓你無憂無慮,快快樂樂的長大。”韓磊親着喜兒的小臉蛋說道:這提着的心也跟着放鬆了下來,同時還暗暗決定,自己一定要盡用最大的努力,讓喜兒永遠快樂!
喜兒聽了叔叔的保證,這心裡的那一點忐忑馬上拋開。此時的她心裡非常高興,所以就馬上哈哈的是開心笑起來。
就在這時,陳曉從外面走進來。當陳曉看到女兒在韓磊懷裡開心得哈哈笑時,這本來但心着的心,瞬間放鬆開來。看來喜兒真的很喜歡韓磊,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快接受他。
同時喜兒看到媽媽,就馬上從韓磊的腿上跳下來,接着立馬跑到媽媽跟前,一臉開心的說道:“媽媽,媽媽,叔叔要當喜兒的爸爸了,所以喜兒以後還是個有爸爸疼的孩子。媽媽,喜兒現在好開心哦!”
陳曉聽了喜兒的話,這個心簡直心酸得不行。接着陳曉抱起喜兒,親親她的小臉蛋說道:“喜兒,開心就好。媽媽,相信叔叔一定會當好喜兒的爸爸,絕對不會讓喜兒失望難過的。”
“是的,叔叔絕對不會讓喜兒失望的,一定會永遠的疼愛喜兒,不讓喜兒心裡有一點點的委屈。”這時韓磊走了過來,抱着自己最愛的兩個人,認真的保證說道:
“喜兒,相信叔叔。”喜兒剛說完好像想到什麼?然後就看着韓磊,一臉認真地叫道:“爸爸,喜兒愛你。”
韓磊聽了喜兒這聲“爸爸”這心裡簡直快要死激動死了。接着韓磊馬上抱過喜兒,一把她舉到自己的頭頂轉圈,同時還開心的呵呵直笑道:“爸爸的小喜兒,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最乖巧的孩子啦?”
“呵呵呵!”而喜兒被韓磊這樣舉着轉圈,也開心得呵呵直笑。這次她真的把之前的爸爸從心裡忘掉了,以後也不會再想起他了。
陳曉看着眼前一大一小這樣開心,頓時眼眶有些溼潤起來。這自己在這個時代最重要的兩個人,看着他們都這樣開心,陳曉心裡真的很安慰。
“好了,韓磊快把喜兒放下來,然後去刷牙洗臉,就可以吃早飯了。”陳曉笑着說道:
“哎!”韓磊應了一聲,就把喜兒放下來,然後牽起喜兒的小手,父女倆就一起開心的往外走去。
陳曉在他們走出房間時,也馬上跟着走出去,準備到廚房再去煎幾個荷包蛋。
當韓磊和喜兒刷完牙,洗完臉。陳曉也把荷包蛋煎好了。
“我早就幫你們把稀飯給盛好了,趕快坐下來吃早飯吧!”陳曉看着剛從外面走進來的兩個人說道:
“哎!來了。”韓磊手牽着手喜兒,兩個人臉上都洋溢着幸福開心的笑容,一起走到小桌子這邊。
隨之三個人就一起坐下來吃早飯。
“對了,韓磊,你爸和那對夫婦的早餐我已經準備好了。等一下你吃完飯,就馬上給他們早餐送過去。還有中午你和你爸就過來這邊吃午飯,對了,昨天你帶過去的籃子和碗筷要記得要順便帶過來。”陳曉邊吃着飯邊說道:
“嗯!知道了。”韓磊點了一下頭說道:
“爸爸,那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吧!”喜兒也跟着馬上開口說道:
“喜兒,你不能跟爸爸去。不但不如此,以後在外人面前也不能喊我爸爸,甚至還要當做跟爸爸只是熟悉的人而已。”韓磊看着喜兒,一臉嚴肅認真的交待道:
“爲什麼呢?”喜兒疑惑地問道:她本來還想着今天就要去通知小夥伴,自己已經有新爸爸了。可是爸爸爲什麼要這麼說呢?
“唉!那是因爲爸爸現在的身份有點麻煩,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們的關係,你和媽媽就會有很大的麻煩。所以我們暫時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等爸爸和爺爺能平反了,我們再告訴別人,你是爸爸的女兒。”韓磊嘆着氣說道:
其實韓磊他自己也恨不得馬上召布出去,讓別人知道自己和喜兒,陳曉的關係。但是奈何現在自己這種身份,所以也只能再忍忍了。
“嗯!喜兒,知道了。”雖然喜兒聽不懂爸爸的話,但是看爸爸一臉嚴肅的交代,就知道這個事情應該是挺嚴重了。所以想也不想,就馬上答應下來。
而陳曉聽了韓磊的話,也沒有說什麼。雖然下河村是自己的地盤,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和韓磊之間的關係,還是不要讓人知道的好。畢竟整個下河村的人,也不可能全部都向着自己。至少蘇娥那一家人,可是一直盼着自己倒黴呢?
吃完早飯後,韓磊就提着籃子走出門去。
“媽媽,中午爸爸的爸爸要來家裡吃飯,那我們要不要到深山裡去,弄點好的東西來招待他呢?”喜兒看着爸爸走出院門口,就馬上看着媽媽開口問道:
“嗯!等一下媽媽去把村大隊的牛和羊趕到山腳下吃草後,我們就馬上到深山裡去。”
其實陳曉本來也是要到深山裡去的,雖然自己的空間好東西多的是,但是爲了不引起韓磊的注意,以後這空間還是能不用就不用。
別說陳曉不愛韓磊,所以纔不把空間的事告訴他。其實有時候就是因爲太愛了,所以有些秘密就更不敢說出來。就怕自己心愛的人會讓自己失望,而自己說不定也會不由自主的提防着他。竟然這樣子,還不如不說呢?
…………………
這邊韓磊提着籃子來到住的地方,就看到方建設正在自己那間茅草屋的屋檐下砌竈臺。
“方隊長,實在太麻煩你了。”韓磊走到方建設跟前客氣說道:
方建設本來正低着頭砌竈臺,聽到韓磊的聲音,就馬上擡起頭來看着他,當看到韓磊手裡提着個籃子,不由不解的笑着說道:“韓同志,這是打哪回來的呀!怎麼還提着個籃子呢?”
“哦!早上天矇矇亮的時候到山腳下去跑步,這回來的時候路過陳曉的家。正好看到她提着籃子要給我們送早飯,所以我就順便拿了過來,省得她這跑來跑去的。”韓磊撒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的。
“原來是這樣啊!”方建設笑着說道:接着馬上低下頭來繼續砌竈臺,想着趕快把這個竈臺給砌好,免得中午還要麻煩陳曉給他們幾個人送飯。
不過,方建設其實剛纔看韓磊提着個籃子時,這心裡可驚訝了。要知道,他們昨天才剛來,這屋裡還空空的,根本沒有什麼家當?那韓磊手裡這是哪來的籃子呢?
同時沈佳宜聽到韓磊的聲音,就馬上從屋裡走出來,然後一看到韓磊立刻笑着說道:“韓磊,你這早上出去的夠早的啦!我這早上六點多起牀的時候,拿着昨天吃麪的碗去敲你們的房門,可沒想到你竟然不在。”
“沈姨,我早上天還沒怎麼亮的時候,就出去跑步了。不過我爸不是在屋裡嗎?難道他沒給你開門嗎?”韓磊說着不由疑惑的想着,奇怪自己站在這門口都說了一會兒話了,這老頭子怎麼沒有開門走出來看一眼。難道都這個點了,他還在睡覺。
“有啊!你爸有開門,不過他把我拿過去的碗接過去後,沒說兩句話,就又關起門來了,到現在還沒出來呢?”沈佳宜繼續說道:
“老韓,這段時間肯定很累。所以到現在還在睡,這剛纔方隊長來的時候,我就讓他不要去敲門,好讓你爸好好睡上一覺。”這時鄭軒逸也走出來,接着沈佳宜的話說道:
“哦!這樣啊!”韓磊說着,就馬上從籃子拿出其中的兩碗稀飯遞給沈佳宜說道:“沈姨,這是你和鄭叔的早飯。”
“哎呀!實在太麻煩那位陳同志了。不過韓磊啊!你等一下把碗給陳同志送回去時,就告訴她,讓她中午不用再煮我們的飯了。這方隊長剛纔給我們送口糧來了,這現在又幫我們砌了竈臺,這樣中午我們就能自己煮飯,就不用再麻煩陳同志給我們送飯了。”沈佳宜說道:
對於陳曉,沈佳宜心裡真的很感激她。要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和看公吃着那碗豐盛的面,這眼淚差點就流了下來。
自從他們夫妻倆被落難的這些日子,不但沒有人對他們伸出援手,甚至看到他們不是吐口水,就是出言侮辱。就連昔日的學生,都站出來主動討伐他們。所以陳曉那碗豐盛的面,可想而之讓他們多麼的感激她。
“好的,那沈姨,鄭叔,我就先回屋去了。”同時韓磊說完,就往自己住的那間茅草房推開門走進,接着又順手把門給關好。
而鄭軒逸在韓磊走進屋後,看着正在砌竈臺的方建設說道:“方隊長,休息一會,吃點早飯再砌吧!”
“是啊!方隊長,這陳同志盛的早飯量很足,你就跟我們吃完早飯再幹吧!”沈佳宜也馬上跟着說道:
“不用了,你們吃吧!我早上吃完早飯纔出來的。”方建設擡起頭看着他們笑着說道:
“竟然這樣,那我們就先進去吃飯了。”鄭軒逸說完,同時在心裡感嘆道: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啊!自己除了教書,好像真的什麼都不會。這連想幫方隊長一下,都無從下手啊!
“嗯!你們去吃吧!不用管我。”方建設說着,就又繼續低下頭來砌竈臺。
而沈佳宜和鄭軒逸聽了方建設的話後,就隨之一起走回屋。
同時這邊韓磊。
韓磊一走進屋裡關好門,就看到老爸躺在牀上翹着二郎腿,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的褲/襠看。
“老頭子,你不要那麼猥/瑣好不好。”韓磊一來到牀上坐下去,就馬上開口說道:
“哼!盯着你的褲/襠看就猥/瑣,老子還想把你的褲/子脫下來檢查一下呢?”
韓師長說着,眼睛就從兒子的褲/襠移到他的臉,然後看着他繼續說道:“你小子,一個晚上沒回來。說,昨天晚上有沒有把自己的褲/襠給管住。”
“你兒子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嗎?所以你就別擔心那麼多了。”雖然自己和陳曉已經有夫妻之實了,但是這是屬於他們之間隱秘的事情,所以韓磊說什麼也不會對老爸說的。
韓師長聽了兒子的話,這心才放鬆了下來。不過跟着馬上又YY想着:這陳曉這麼漂亮,可是兒子一個晚上卻只能看着,不能吃。
唉!可憐的小子哦!這簡直就是硬生生把自己逼成柳下惠。老子,真替他感到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