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衆人頓時戒備。月千歡眼底閃過殺意,她冷冷盯着元尊。
見此,元尊急忙張開手起身。“別激動。本尊可不是要威脅你師尊和琴尊。再說了,本尊怎麼敢呢?”
元尊咧嘴看向衆人,他開口:“本尊不會傳出去,也不會以此要挾你們。反正你們又不是七年後進去,跟本尊不是敵人。本尊犯不着抓着這個不放。”
“不過……”話鋒一轉,元尊說:“本尊只想要一個承諾。”
“你要什麼?”琴尊皺眉開口。
“我要魔帝的承諾。今後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饒老夫一命。”元尊直勾勾盯着墨九卿,說出讓衆人震驚的話。
元尊竟是要求墨九卿饒他一命?!
爲什麼?元尊並沒有和墨九卿是敵人啊。爲什麼要一個這樣的承諾。
月千歡想到琴尊他們對元尊的形容,還有世間的流言。月千歡頓時明白,元尊這個提議無非是未雨綢繆。這纔是他修爲低,知道所有至尊或大或小的秘密,卻還能一直悠閒活着的原因。
墨九卿開口:“可以。但本帝尊只給你一次機會。沒事你可以滾了。”
“哈哈哈,好。能得魔帝承諾,本尊這一趟也值了。你們放心,本尊只要這個承諾。鳳尊和琴尊違規帶你們來‘一河流’的事,本尊會爛在肚子裡。只有咱們在場的這些人知道。”
“哼。”琴尊冷哼。
鳳九黎看向元尊,神色平靜。“元尊若無別的事,還請離去。”
“好好好。鳳尊息怒,本尊這就走!”元尊說走就走,一點也不拖沓。
衆人直勾勾盯着他。直到視線中看不到人了,纔回過頭來。月瀾星皺眉道:“這元尊能信嗎?還有,他怎麼會知道我們會來。”
“元尊告訴我和墨九卿‘一河流’的存在時,恐怕就在打這個主意。墨九卿是新晉的至尊,又是魔族的魔帝。所以他需要墨九卿的一個承諾。”月千歡開口。
只是她仍有困惑。爲什麼元尊別的不求,只求饒他一命?
難道將來,他會做出什麼讓墨九卿殺他的事嗎?
鳳九黎:“徒兒,這纔是元尊的高明之處。我們誰也不知元尊的天賦神通。但他對世間任何發展都有敏銳的直覺。他沒有野心,只求安穩度日。他不會是我們的敵人。”
聞言,衆人有些明白,還有些不解。
元尊是一位至尊,怎麼和其他至尊畫風不同?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暫且將元尊的問題丟開,月千歡他們齊齊看向懸崖。這裡就是通往“一河流”的入口。只是十年纔會打開一次。
琴尊和鳳九黎站在懸崖邊上。他們低頭,神色淡漠看向懸崖下面。
琴尊開口:“小千歡,你們想進去,便要從這兒跳下去。不能使用任何武力,自然墜落才能進入其中。”
“這裡有多高?”風夜白湊過來,低頭一看立馬打個寒顫。
憑他的神識,都看不到底。這是萬丈懸崖吧!自然墜落,真的不會摔個半死嗎?
琴尊揶揄看了眼風夜白,“你要第一個試試嗎?”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