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墨九卿這個“小妖精”出現後。月明堂深深感覺到他的歡兒被搶走了。好氣哦,好想揍墨九卿一頓!
月明堂冷冷盯着墨九卿,嘴角抽了抽。“不用!我明天再來看歡兒。”
“那三叔慢走。”
詭異頓了頓。月明堂突然伸手揪住墨九卿衣領子把人從屋子扯出來。
墨九卿沒想到月明堂會突然來這麼一出。回過神,指尖在月明堂手背上一點。鬆開手,墨九卿皺眉退後。他困惑看着月明堂,有些不解。
月明堂語氣森然。“墨九卿,歡兒還沒嫁給你呢。夜深了,你們孤男寡女不應該同處一室。如果你愛歡兒,就該爲她的名譽着想。”
原來月明堂這是吃醋,妒忌不滿了。
嘴角微勾,墨九卿努力讓自己笑的不那麼欠扁。而是真誠一些。“三叔誤會了。我這是在爲歡歡閉關護法。”
“這是我月家的家事。我自會親自爲歡兒護法,用不着你。你走吧。”
月明堂雙手揹負在身後,站在月千歡門前擋住墨九卿。墨九卿看了看他,點頭退開。“如此。那明天再見。”
“嗯。”
不鹹不淡的冷哼一聲。月明堂盯着墨九卿離去的背影,眉頭緊皺。
族比一事不管真相如何,都對月千歡造成了影響。現在東淵臺上流言蜚語,再加上墨九卿的接近。讓月千歡的名譽更加岌岌可危。
月明堂嘴角緊繃成一條線。月千歡就要去武宗了,他無法再庇護月千歡。這讓月明堂不安又無奈,擔心又苦惱。
翌日,月千歡煉製幽光月和鐲子結束。推開門,一擡頭看見爭鋒相對的兩人嘴角抽搐。“三叔,墨九卿都進來吧。”
“歡兒療傷好了?還有哪兒不舒服嗎,三叔給你帶來了丹藥。”
“沒事,都一點小傷不要緊。”月千歡淡淡一笑。
墨九卿看見月千歡,眼眸一亮。嘴角弧度上挑,他無聲開口用口型說:歡歡想我了嗎?
月明堂還在都不忘記撩撥她,月千歡瞪了墨九卿一眼。轉身走近屋中,“坐吧。咱們正好解決一下先前的問題。”
“怎麼。歡兒,墨九卿全部告訴你了?”
“嗯。”月千歡擡頭看着月明堂,“三叔我不知道桑天羽信上寫了什麼。但我相信墨九卿,絕對不會是他。”
聞言訝然。月明堂難以置信月千歡和墨九卿之間已經達到如此深厚的信任。他開口:“可是桑天羽有證據。”
“證據?三叔可以把信給我看看嗎?”
“那封信我看完後就燒了。但歡兒,三叔可以確保那信上的消息無誤。種種線索都指向墨九卿。”月明堂冷冷盯着墨九卿。
月千歡:“可是三叔。桑天羽一直說墨九卿殺了我爹孃。但爹孃還活着,根本沒有死不是嗎?”
“嘶!歡兒你怎麼會知道的?”
“三叔!桑天羽是在利用我們,絕對不能相信他!”桑天羽的話,哪怕是一個字月千歡都不會相信!
他欺騙算計了她。月千歡眼底容不得沙子。不管桑天羽想做什麼,都觸犯了月千歡忍耐的界限。目光幽幽閃爍,冷意森然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