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狂雖然手段盡出,底牌盡出,可是他卻還是沒有逃出那十幾個鬼魂戰士的圍追堵截,然後那些鬼魂戰士們卻是將血狂壓到了蕭煙舞的面前。
“蕭小姐,這個血狂畢竟是我們血族的人,你看……”血無想了想終於開口了,雖然他知道自家神子大人與這位小姐的關係着實是不一般的,可是,可是這位小姐可不是他們血族的人,所以由她來處置血狂是真的不怎麼合適,更何況血狂還是血族的族長呢。
不過蕭煙舞卻好像根本沒有聽到血無的話一般,她直接捏開了血狂的嘴巴,然後將一枚與之前血靈吃下的丹藥一模一樣的丹藥便塞到了血狂的嘴巴里去。
一直到看到那枚丹藥從血狂的嗓子滾下去了,蕭煙舞這才放開了血狂的嘴巴。
血狂張着嘴巴,拼命地想要將那枚丹藥吐出來,不過蕭煙舞的聲音卻是幽幽地響了起來:“不用吐了,我煉製的丹藥只要一進嗓子便會化掉的,所以你是吐不出來的!”
聽到少女那愜意而閒適的聲音,血狂的眼睛都已經紅了,他的計劃本來不會出問題的,就算是血邪塵被接回來也是一樣不會有任何問題,可是,可是他一切的謀劃,卻都敗在了這個少女的身上,可恨,可惡啊。
想到這裡,血狂不由得拼命掙扎了起來,可是那些鬼魂戰士們又豈會讓他輕易地掙脫開來,於是血狂便怒吼道:“太上長老,衆位長老,我現在還是血族的族長,神子又沒有撤掉我的血族族長之位,你們難道現在就要眼睜睜地看着我,死在這個女人的手裡嗎?”
“譁!”那些血靈神族的族人們,一直都以爲蕭煙舞是一個男子呢,畢竟她現在可是一身男子的裝束。
現在聽到血狂如此說,他們這才知道,這位居然是一個女子。
蕭煙舞根本就不需要血無,血元等人爲難,她已經開口了:“我現在只是以血邪塵姐姐的身份來爲我自己弟弟的討回一個公道,你的血脈之力就算做是你向我弟弟悔過的誠意吧!”
血狂的那張臉孔現在都已經完全地扭曲了起來,他纔不要悔過呢,可是這個時候他身體裡的血脈之力卻是已經如同剛纔的血靈一般,不斷地向外涌了出來,而這些血脈之力卻並沒有化爲球形,而是直接被血邪塵給吸收了。
蕭煙舞看着血狂的臉色一點點地變得絕望起來,居然再次開口了:“好了,血狂現在你來告訴我吧,你的孩子到底是誰?”
血狂的心頭一震,他瞪圓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向蕭煙舞,這個女人,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她想要斬盡殺絕不成?
蕭煙舞的臉上卻是淡淡的,她的聲音也是淡淡的:“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麻煩,於是同樣的我也不希望我的弟弟以後會遇到麻煩,我想你的親生孩子一定就在這裡,而且他應該也知道你就是他的父親吧,我蕭煙舞做事兒一向有一個原則,那就是斬草除根,必須不留一點的後患,否則的話可是會春風吹又生呢!”